端王(1 / 6)
端王一下深有触动,将盛妃紧紧揽着怀中,抱着她向床榻走去。
床铺吱呀,衣服一层层脱落,nv人容纳男人进来,端王压在盛妃身上大逞英姿。
盛妃容颜娇媚,b之她那正十七岁的nv娇花似的儿四公主越颜也不遑多让。
在床榻上,被男x气息笼盖,盛妃更是一脸q1ngyu旺盛的模样。
端王没敢告诉她,越颜早已是他的胯下之奴,如今还怀着他的孩子。
因他常常和盛妃偷情厮混,不可避免的被越颜发现,她发现也不声张,那时她才多大。
对了,十五岁,刚及笄。
那晚她派g0ngnv去寻他,说是盛妃想见他。
端王一点没有起疑,来到g0ng中才发现那晚皇帝召寝了盛妃,而找他来的是越颜。
越颜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说要把自己给他。
十五岁的少nv,青春b人,越沉是他的亲手儿子没错,但是越颜可不是他的亲生nv儿。
那一段日子他被皇帝外派了出去,再回来,盛妃已然又生了一个nv儿。
十五年过去,幼儿长成少nv。
少nv0着身子,一点也不羞涩:“我知道你和母妃在一起,现在母妃和父皇在一起欢ai呢,我把自己给你,你要不要?”
要,怎么不要?
端王上前拥住她,想着现在盛妃在皇帝身下婉转承欢。
他就对越颜狠厉起来。
搂着她亲,把她当成十五岁那年的盛妃,他还没有尝过的滋味被皇帝掠夺了。
既是如此,今日他就来v儿。
大ji8直直c进去,顶住她的那层膜毫不客气的t0ng破。
少nv的x紧致又舒服,端王一颗躁动的心被抚慰。
思绪飘回,现在身下是容貌依旧的盛妃,端王心疼的开口。
“容儿,那年我忍着舍不得碰你,心想还有一天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忍得住。谁知道天意弄人,那狗皇帝竟然趁着酒醉强占了你。容儿,你知道我有多恨。”
盛妃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幸好沉儿是你的孩子,否则我都不可能生下来。”
端王一下一下cha着,心里却想着如今正在寺里安胎的越颜。
一直等到深夜,越双都没有等到越沉派人来接她。
其实越沉派了人来,只是被王妃的拦住了,两个主子一个也不好得罪。
就在这半夜里,整个漪红院却灯火通明,院外停着一辆辆马车,侍卫们押解着各个衣衫不整的nv子进了马车里。
越双也被押了进来,同车的有四个姑娘,越双一个都不认识。
她故意弄乱自己的头发,不敢透露出自己的身份。
马车夜行,城门大开。
这一路竟是往边关去。
这十几辆马车后又被打乱重新分过,被男的碰过的放在一起,还保留着贞洁的又分在一起。
一共十五辆马车,前头八辆是好吃好喝的优待着。
后头七辆就可有可无着。
晚上甚至还有士兵们到他们这里来寻欢。
越双害怕的蜷缩着,耳边是nv子的喊叫和男人放肆的粗喘。
有的还拿着鞭子ch0u打:“都是一群小贱货,都让男人c过了,还假做什么矜持,还不好好伺候你爷爷!”
越双被养在深g0ng,有什么宴席也是坐在皇后身边,高高看台下底下人都模糊不清,这里她一个人都不认识。
好似流落到这里的公主只有她一个。
再是缩小着存在感,两个多月的路程她还是被士兵们发现了。
一个人说这里有个好货se,另一人就提着k子过来了。
越双身上衣服被粗暴扯开,一个士兵打量她。
“这也太小了,我下不去手,你自己来吧。”
另一人则嗤他,将越双从马车里抱出。
“那也是被男人碰过的身子,她要是不乐意,她能这么小年纪就被男人碰了身子?”
那人无话可说,只好看着那nv娃被强y的压在地上。
周边篝火一圈圈点着,俱是一对对男nv在篝火旁缠绵着,越双的到来惊不起任何水花。
越双挣扎着,可是男人的力气太大,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衣服被脱下,nzi被男人的大舌包裹住。
男人的手去了她身下,g出了丝丝yye,这下他更得意的笑了:“我就说你小小年纪就能挨c,原来是个小ywa啊!”
越双也恨自己的身t怎么这么y1ngdang,自从被守真开ba0后,xia0x就变得难受,天天不被东西cha,里面就痒得不可自已。
这两个多月的路程,每日里她都用自己手纾解着,有时看着同行的姑娘被一个一个拉出去c,她心里有时也恨不得那是自己。
x里痒劲过后,她又后怕,幸好当时被拉出去的不是自己。
身子给了守真,给了三哥,都是她熟识的人,她不是个y1ngfu。
今日,她又要被人c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那士兵压在她身上,气息扑面而来,那瞬间,她下面就sh了。
她知道,她是想男人的roubang了。
常年c练,士兵的roubang又y又结实。
在她x口左右滑动了两下,就噗呲cha了进去。
那一刻,越双心里的坚守忽然没了。
她只y1ngdang的扭着身子,希望男人狠狠c她。
c吧,c吧,她下面太难受了。
“哦……这x真紧……”
男人大声快活叫着,越双软着身子,想到那天看到的商丹姐姐被外祖压在身下时,是不是也如她此刻心情一般。
夜明星稀,周边是戈壁,身下是滚滚沙石。
百夫长忽然从前面队伍里走过来,拿着铜锣敲:“都给我起来,把这些小b1a0子们都送上马车,将军要天明前到边关,扈国的人已经在等着了。”
压在越双身上的男人狠狠骂了一声c,然后碾着她软neng的身子狠狠入了几十下快速的s出来,招呼着同伴一起将姑娘们送上了马车。
越双颤抖着身子,眼里的痛苦一层一层浮了上来。
同车的一个姑娘点了点她的胳膊,递过来一个白面馒头:“吃吧,看你中午就没吃。没什么大不了,不都是男人的一根r0u吗,等以后,咱们熬过去了,有能力了,我就把欺侮过我的那些人胯下那根r0u全割掉!”
nv子恨恨的说。
越双接过馒头,这才仔细的看她。
她很是有点眼熟。
在一群不认识的nv人里,难得有个眼熟的。
越双谢过她,低头啃起了馒头。
半晌,她才犹疑的看她:“你是傅夫人?”傅大人和三哥关系好,三哥带她在身边时,越双见过一两次傅夫人,她跟着傅大人,一颦一笑很是温柔,两人看起来郎情妾意。
谁知那nv子却忽的抹起了泪,自怜道:“哪就真这么像,竟连枕边人都辩不出来。”
她看向越双摇头,坦然:“我叫香君,是傅夫人的妹妹。是傅大人亲自把我送进的马车,他叫我好自为之。”
呵,好自为之。
越双就不说话了,左不过全是可怜人罢了。
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