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爱巢被人打P股后入背叛感油然而生(5 / 6)
将穴口扯开,无骨却有力的舌尖探进肉穴。
“嗯啊……”林北想说别进来,但怕挨打,只能咬着牙忍耐。
“好了,润滑和扩张都完成了。”东方昼站起身,只拉开拉链将胀痛不已的肉棒顺出来,一只大手掐住林北的侧腰,“林北,你可以再晃一次屁股给我看吗。”
林北耻于回话,但还是听话地扭了扭腰。
东方昼的语气很正经,但说出的话很是下流:“乖孩子,你用身体帮我量量我的鸡巴有多长好吗?”
“好。”
于是东方昼扶着吐着水的鸡巴缓缓插进那个饱受摧残的屁股。
“嗯……”林北无比喜欢被肉刃填满的感觉,这个感觉大于臀部被撞击的疼痛。
东方昼的两只手钻进林北的校服下摆,而后壁虎一样向上爬,最终在隆起的胸膛停住。
他边揉奶子边干骚穴,身前的林北舒服地呻吟起来:“啊……好舒服……嗯……老师……再快点!”
捅了好几百下后,东方昼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林北温暖潮湿的后穴。
东方昼隔着衣服吻了一下林北的后背:“林北,量出来了吗?”
林北当然量不出来,他又不是尺子,他胡乱猜了一个数字:“二十厘米?”
“错了,是二十一。”
“差不多嘛。”林北得空伸手抹了下额头,“老师,有点热,把空调调低一度吧。”
东方昼斩钉截铁道:“不行,太低会感冒。”
“好吧。”林北把破烂不堪的卷子展了下,面露愧疚,“东方老师,卷子被我不小心扯坏了。”
“没关系。”东方昼指着一道林北没做的大题说,“这道题很简单,你仔细想想肯定能写出来。”
东方昼拿起一支粉笔递给林北,眼里透露出几分对林北的鼓励:“来,在黑板上写吧。”
林北一手拿着卷子,另一只手捏着白粉笔写了个“解”。他觉得这道题的题干有点眼熟,但就是没有思路。
他能感受到背后东方昼投来的强烈的视线,他不想辜负老师的期望,但是他越急思绪越乱。
东方昼忽然从背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复硬的肉棒畅通无阻地捅进去。
“嗯啊……”林北身体往前扑了一下,卷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空下来的左手撑在黑板上,留下一个湿手印。
“别紧张。”东方昼伸舌头舔了一下林北带着细汗的脖子,有点咸,让他想起了前些天吃过的盐煎肉,“慢慢想。”
然而他的下半身却不肯放过林北,温度极高、硬度堪比钻石的鸡巴在烂红的肉穴快速地进出着,将肿起的臀肉拍出暧昧的声响。
林北额头的汗越来越多:“啊……哈嗯……老师,我……嗯啊……我实在想不……出来……”
东方昼:“林北,这道题我也讲过的哦。”
“对……嗯……对不起……”林北垂头丧气,像风雨摧残下的花骨朵。
东方昼腾出一只手用粉笔画出试卷上的图形,随后在图形上画出一条虚线:“你看这条辅助线,能看明白吗?”
“我看懂了……啊……”林北研究了几秒,欣喜道,“我知道……嗯……哈……该怎么做了……啊……老师……可不可以慢一点……我快要、拿不住粉笔了……”
东方昼放下粉笔,右手复又扶上林北的劲腰:“林北,学习时要两耳不闻窗外事,这点干扰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林北心里流着泪,可惜东方昼看不见。
一只脚不好稳住身体,林北索性丢掉粉笔,两手一起撑着黑板。
“嗯……啊……”在东方昼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林北的身体忽然摇晃一下。
东方昼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有点腿软……”
“那我抱着你吧。”东方昼把自己拔出来,左手放下林北的腿。
林北转了个身,手臂圈上男人的脖颈。东方昼屈身搂起林北的一双长腿。
双脚离地,林北安全感缺失,只能紧紧搂着东方昼。
“老师,你力气好大。”他不由感叹。
“所以才把你的屁股打得那么红。”
东方昼的鸡巴跟长了眼睛似的,无需辅助,轻车熟路地钻进了水光淋漓的肉洞。
“嗯……啊……”
林北叫得嗓子干,索性将东方昼披散的头发叼进嘴里,被肉棒蹭到敏感点时发出像幼犬一般的呜咽声。
东方昼抱着林北稳稳走下讲台,他边走边操,直到头发湿了好大一片,他才射进鸡巴的巢穴里。
林北再次站在地上,腿还有些软,但屁股肿着,没法坐下。他闷声闷气地抱怨:“你打得太用力了,周一下午我还有体育课要上呢。”
“我带了药,一会儿给你抹。”东方昼把手伸进林北后穴抠挖,他经验充足,几秒钟就导出了他射进去的东西。
“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啊。”林北说。东方昼在床上一向暴力,没办法,alpha天性如此,林北理解。毕竟他也很享受被东方昼惩罚,他觉得平时乖巧的东方昼偶尔霸道起来还挺带感的。
“辛苦老婆了。”东方昼的手掌轻轻抚过红肿的臀部。
“好了,先去洗澡了,我有点累了。”林北的手臂撑着东方昼的胸膛。
东方昼将林北拦腰抱起:“那我带你去。”
推开教室的后门,一个拥有浴室和柔软床铺的正常房间出现在两人眼前。
东方昼抱着林北走进浴室,洗头、搓澡、抹沐浴露等等全由东方昼一手操办,林北像他买的等身娃娃,乖顺地接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把擦干水分的老婆抱上床后,东方昼取来药膏给林北擦上了药,他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但林北知道下次出手他依旧不会手下留情。
“老婆你先睡,不用等我。”东方昼给林北掖好薄被。
“嗯……”林北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东方昼回到浴室洗澡洗头,他的头发比较长,吹起来比较费时间,等他收拾好一切回到床边,林北已经睡得很熟了。
他掀开被子爬上床,将光溜溜的老婆搂进怀里,一枕黑甜。
“嗯……地震了?”林北睡眼惺忪,心中疑惑。为什么床垫和自己都在晃啊?
“没有地震。”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林北眨了眨眼睛,意识回笼,他在微弱的灯光中看见了东方昼散着头发的身影。
原来不是地震,是东方昼正捞着他的大腿做得酣畅淋漓。
“嗯……啊……大早上发什么情……”敏感点被肉棒擦过,林北抱怨一句,而后开始频繁地收紧括约肌,他想快点把东方昼夹出来。
“老婆,你好紧……唔……”东方昼粗重地喘息着,没一会儿便射了出来。
“几点了?”平缓了一下呼吸,林北问。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的光线,东方昼在床头灯的微光里看着他。
“七点多吧。”他道。
“东方昼!”林北听后气得捶了下床垫,“你毁了我的周末,我要睡懒觉的,你个混蛋。”
东方昼扯了几张纸给林北擦拭双腿间的湿润,听林北吼他,他还有点委屈:“可是你什么都不穿,又紧紧地贴着我,我很难不硬啊。”
“我昨晚那是没力气穿,明明你有力气,你怎么不给我穿?”林北诘问。
东方昼摸了一把林北的大腿:“你不穿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