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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的痛感从楚翰飞的肚子上传开,她想扭,又不敢动,怕扯到,可能会不小心令针扎得更深。
玩够了,宋珵美拿出拍立得替她拍照。
楚翰飞见他拿出相机,说:“施修能那边发来的方案我看了,你们几个的思路也是过于神奇,合着昨晚结束之后马上讨论了应急方案。”
宋珵美看起来有些无奈:“看来我还不太合格啊,在这种时刻你还能跟我讨论工作。”
楚翰飞也不配合他的拍照,停在让自己感到最舒服的姿势:“是你们先僭越。本来我就已经很憋屈了,打乱了我的生活不够,你们还非要介入我的工作。”
宋珵美放下相机,把楚翰飞按倒,给她拆针。
“我们也只是发出合作邀请,接不接还看你。”
楚翰飞说:“我接了。刚刚我们就在忙这事呢,已经回复施修能那边了。可以先告诉你,你们想玩我可以,但我配不配合就不一定了。”
宋珵美笑,还是一副不会被惹恼的样子:“就是这个样子,游戏才有意思。”
“你知道吗,”楚翰飞说:“我特别看不惯你们的这种态度。好像觉得世间万物都可以玩弄于自己的gu掌之间。但老娘是人,不是物。”
宋珵美问:“你才认识我多久,对我有多少了解?”
楚翰飞知道是坑,没有回答。
宋珵美继续说:“你说得对也不对。不过我必须要为自己辩护的是,你一些观点明明是你的主观投s。我自认不是什么好人,”说着,他把一根刚拆下来的针往楚翰飞的唇上扎:“但你,跟我们重合的b例也不低吧。你这么气,是因为你只想当玩别人的那个。”
宋珵美不等楚翰飞接话,就把cha到楚翰飞嘴唇里的针转了转,鲜血渗出来,他拔了针,凑过去吮x1。
“不要总是一副猫炸毛的样子。你可以当侧写我们的那个,我们自然也能侧写你,我们还是三对一。”
宋珵美带着酒jg的凉意缓缓探到楚翰飞的y部,来回摩挲。
楚翰飞不剃y毛,被他这么撩拨式的拉扯反而更有感觉。
“我也用同样的话回给你。你才认识我多久?那我们不如做一个一对一的约定,我从现在开始尽量少地揣测你,靠我们的真实相处来认识彼此。怎样?”
宋珵美没有给出正面回答,只是更深入地为楚翰飞指交。他很温柔,也很耐心,仔细观察她所喜欢的点,并暗自记下。
楚翰飞快ga0cha0的时候,宋珵美轻轻在她耳边吹气:“之前,我的灵感之泉快要g枯,我无聊得要命。而你的到来给我增添了一些活力。”
而楚翰飞内心的吐槽是,拿别人的人生来为自己的游戏增添乐趣,果然是变态的脑回路。她自认自己并没有变态到这个程度。
可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几个家伙好像也给自己的生命带来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刺激,像一颗种子,她不知道它究竟会发芽长成什么样子。
往后的几天,宋珵美都没有再折腾楚翰飞,而是jg心给她做事后照料,从治疗伤口到帮她洗澡。
楚翰飞同为热ai给别人留下伤口的s,发现自己与他最大的不同就是自己只是喜欢把别人弄伤,看到那些犯贱的家伙露出痛苦的表情;而宋珵美更加享受的是事后照护的过程。
楚翰飞在心里吐槽,既然有这种癖好,去做护士或者医生不就好了,抓自己这个无辜人士g嘛。
她不由得幻想起把宋珵美压在自己身下打的情形。自己有那么多根软y大小se彩都不同的假yanju,还有带倒刺的gan塞,好想用来chasi他。他的样貌和气质都合自己的口味,也有已经被自己发掘到的脆弱面。真的好想nve待他,想看他哭,看他求饶,看他双眼发红浑身伤痕,求自己c烂他。
“在想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宋珵美在用热毛巾给楚翰飞擦身t,为了方便,他把自己的上衣也脱了,露出一身漂亮的肌r0u。
他的rt0u是浅粉se的,楚翰飞觉得该给他穿r环的是自己。她有收藏宝石的ai好,有块红宝石似乎很配他。请人打磨成水滴形状,给他佩戴上去,像血痕,也像眼泪。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情。”脑补这些的时候楚翰飞藏不住自己的欢乐和兴奋,但这些幻想总不能说出来。
自己现在暂时还处在被动的位置,谁知道说出来之后会得到什么意想不到的附加效果。
宋珵美小心翼翼地帮她清理好身t,再给她穿上衣服,问:“今天你还有其他工作安排吗?”
楚翰飞摇头:“没有。”
“那我带你出去逛逛?来这里以后,除了去旁边的公园散步,你还没去过其他的地方。怕你憋坏了。”
楚翰飞冷笑:“我有选择地点的自由吗?”
宋珵美说:“很遗憾,暂时没有。但是你要这么想,能放风总是好的,对吧。”
楚翰飞把宋珵美推开,走出浴室:“那就别废话了,直接带我去吧。”
上车之后,楚翰飞坐在后座,沉默地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从远郊回到繁华的都市,从一种拘禁转换到另一种拘禁里,她不禁思考起来,所谓的自由到底是什么?自己现在看起来不自由,可是从前没有被限制的时候,算是拥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吗?
“你知道吗,我爸的一个二n就被安置在这附近。”楚翰飞突然开口,打破车内的宁静。
宋珵美轻轻应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我只是想不明白,凭什么是我。老头确实是花了一些钱养育我。但对他当时的资产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他愿意花一百万供我留学,同时,也花了多十倍不止的钱给二n和二n生的儿子吃喝玩乐。”
“他做生意失败,是他的事情。而且他以为瞒得住我,其实我早就知道,他n赌,翻车是迟早的。有些闲人说闲话,对我说他毕竟是我爸爸,再怎么样我都不可能不管他。放他娘的狗p,老头被丢去赌场卖pgu我都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只觉得他活该。我告诉你,现在你们对我做的这些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我暂且陪你们玩玩。”
“但假如你们的行事超出我的底线,我会让你们生不如si。既然没有什么t系和制度能保护我,那我也不必遵守并不存在的游戏规则。”
楚翰飞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可是当真的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心里一酸,有些想哭。
愤怒,委屈,这些情绪r0u在一起,变成石头压在她的x口,她想砸烂它,却空有一双r0u做的手,去打,只会伤到自己。
“楚翰飞,你觉得自己置身在一场什么样的游戏?”
“我不知道,没法定义。但这局我玩得很不开心。”
宋珵美的声音很轻,像一阵风一样难以捕捉,却又强有力地显示它的存在:“不管你信不信都好,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开心一些。”
楚翰飞冷哼一声。
宋珵美继续:“我知道,以我现在的立场很难说服你。但是我想让你知道,至少在有我们参与的这局游戏里面,没有赢家和输家之分,只有共享过程的乐趣。”
楚翰飞说:“你是说,你想洗脑我,告诉我我其实不是一个受害者,让我安心待在你们的捕兽夹里?”
宋珵美说:“你很清楚你自己是不是那种容易被别人洗脑的人。”
楚翰飞拿过旁边的抱枕抱在怀里,郁闷道:“算了,跟你说话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本来我还以为你是这三人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