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辩:局中迷局论中论(3)(1 / 2)
「啊……」
故意在话语里,把王然排在周坤前面,莫非这也是傲娇吗?
话虽如此,我心里当然有我自己的排序就是了。
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已经领会了夏千夏的意思,冲她说道。
「我明白了,当然,千夏你也是啊。」
——最後这句话的意思是,夏千夏你也别0鱼啦。
也不知道千夏有没有领会我後半句话的意思,反正最後确认方针之後,我和夏千夏的,这幕由周坤突然闯入所带来的闹剧终於告一段落。我和千夏打个招呼,离开301室,开始着手考虑我这边的问题了。
显然,我讨论问题的顺序,和千夏最後明面上表达出来的意见,其实是相反的。
夏千夏觉得「噪声」无正无负,对案件没有任何的推进,除了带来困扰以外没有意义,可是对我来说,噪声本身就是一种信号,它本身虽然给不出有价值的逻辑信息——当然我本人也不擅长逻辑——但是它背後肯定有产生它的理由,理由的背後肯定有暗示。
我想我可以试着去0一0周坤周围的情报。
管中窥豹也好,顺蔓0瓜也好,总之我就是决定今晚就这麽将计就计被周坤误导下去了,看看他最近到底有什麽不对劲的,能不能从某些「不对劲」里发现点什麽。
先去周坤的教室。
周坤的教室里稍稍有点吵闹,不少学长、学姐留在这里,交流下周文化祭的班级展示还可以有哪些补充项目的问题。找他们问了问,周坤没有回到这里,又打听了一下周坤最近有什麽不对劲——该说是不出所料吗,学长们全笑着说「那家伙就没有对劲的时候」,学姐们的回答则带着不太舒服的厌恶的表情,结果说出来的还是「那家伙就没有对劲的时候」,周坤这家伙还真是一朵大奇葩。
总之找周围同学打听不到情报,我想了想,回忆起周坤临走时提到他要去烹饪社跑工作——脑海里总忍不住怀疑这句话是在乱扯藉口敷衍——於是决定再前往烹饪社看看。
烹饪社的人说周坤确实来过,而且十分钟前刚走,正如周坤之前所说的,他确实是来这里核实「y件问题」,烹饪社使用的食材和出摊所用的器材很多,不可能全由他们自己掏钱,所以和校外的赞助商、学生会之间的交易关系也很复杂,要多次不停地g0u通。也就是说,周坤还真没撒谎。
没办法,顺水推舟问问烹饪社的人觉得周坤有没有哪里不对劲,得到的答案是没感觉。这也算是理所当然的答案吧,这个社团看起来也没谁和周坤是朋友的感觉,跑跑业务而已,会留心观察他才怪了。
这样一来,周坤的动向可就真莫名其妙起来了。
我象徵x地,或者说「地毯式搜索式」抑或「无头苍蝇式」地,在整个学生活动楼转了一圈,甚至一直转到六楼,凡是亮灯的活动室,没一个能看到周坤的,他的工作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既然如此,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想来我也只能回家了——我只能如此做出最後的决定——等会儿顺路去「那个地方」看看。
我确实只能这麽想。
既然周坤的工作怎麽看都已经结束了,他本人的动向又这麽迷,那怎麽看,都只能认为他真的乱来一通0鱼去了,所以我只能去地下网吧找找。
地下网吧在夜市巷子的最深处,当我到达的时候,时间和上一次来这儿差不多,夜市看起来还远远没到收摊的时候,热闹得很。
烧、蒸、烤、炸、凉拌……各种各样奇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ga0得人鼻子有点痒痒,忍不住想要买点什麽打牙祭,不过转念联想到前一天夏千夏在这里暴饮暴食的恐怖模样,浑身上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一想还是算了。
稍微有点心理y影,如果我不小心吃成夏千夏那样,绝对会撑si的吧,就算明知道人和人有根本x的区别,也还是不得不如此联想。
直奔着地下网吧的方向去就好了。
仔细想想,虽然早就知道地下网吧在这个方向,甚至知道它就在道路的尽头,不过决定亲自来这里,似乎还真是拿出来,好好开始工作。
案件审理可不如今晚文化祭的任务要紧,先把东西核对好。
我回头起身去打开书柜,就在这时,我发现书柜里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熟悉的位点上没有学生会大型活动的记录规章,而是在稍微偏左一点儿的地方,偏移了大概两、三本书的距离,而且书不如我上次放上去时那样倾斜,基本上是竪直的。
真是怪,有谁动过这个书柜吗?在我的印象里,这一层基本上都是些和学校有关的工具书,这几天学生会里不该有其他人乱翻这一层啊。
嘛……这事儿谁也记不准,而且不管是谁,就算因为什麽事翻了也和我没关系。我大概扫了一眼书柜,感觉虽然顺序乱了点,但是总量似乎也没少,也就没再管它,继续坐下来工作。
这几天积累下来的账目还挺多,不过主要和文化祭相关,都是些格式x的工作,所以也不算太麻烦,我把相关事项登载完毕,总共花了大概五十分钟,再顺带简单地合了下账,确认大t没什麽问题,今天的工作就算差不多结束了。
「呼,啊…………」
长出一口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然後——
「……」
工作结束,某些讨人嫌的事情马上一下子又涌进了脑海。
「…」
有些不舒服。
不想起身。
不想动,不想迎接明天和後天,不想开门离开,不想回家。
这就是所谓的逃避型人格吗?
我想了想,就这麽窝在会室里也没什麽意义,就先不背书包,单纯出门转转,先透个气。
出了学生会室,首先看到的当然是303室的前门,这门还和之前看到的一样,还是紧锁着,上面拉着的隔离带也前几天几乎一模一样,颜se排列都没啥区别,至少我凭记忆看不出区别。
我看着大门,想象着大门後空荡荡的,长久搁置着的寂寥的废墟,顿了顿,想了想,停下了决定去楼上吹风的脚步。
吹啥吹,没啥意义。
有点儿不爽,然後,开始有点儿生气。
周坤这个家伙到底跑哪儿去了,要是他在的话,帮忙旁敲侧击,多劝劝樊新知,让他别这麽急,先把社团工作做掉多好。
只要他不急,论他自己,美术社就能顺利地恢复展出,参加文化祭,我自己也就不用参加这麽尴尬的一次庭审了。
……所以说周坤到底在乾嘛啊。
他最开始那样蛮不讲理地驳斥夏千夏到底是为什麽啊,不管为什麽,既然确实窥见了真相,那现在怎麽又反而不出场了啊。
「诶?太巧了,思仪你果然在!」
耳畔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发现出现在那边的竟然是刘诗芸。
刘诗芸发现了我的身影,马上搂着x,迈着小碎步跑近。
「呼嘿嘿,怎麽,怎麽……敬ai的司思仪先生,明明身处该工作的学生活动楼,怎麽会在会室外面呢?莫非是趁着周围没人,在趁机偷懒?」
「哈?!」
迎面连做伪证都有规定似的,再者说了,到底是整个案件都由他自导自演,还是只是伪造证据都两说呢,急什麽,浑身yan臭的臭男人。」
「……所以说浑身‘yan臭’又是什麽自造词啦。」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唯独这个尉迟语嫣,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