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肚兜露出騒乃子,扒开騒批等着被我。”窒息(2 / 6)
上的人怔了怔,犹豫了片刻,艰难地撑起身子爬了出来。
薄衫掩不住脖颈上的红痕和咬破的嘴唇,更盖不住浑身上下石楠花的腥气。
谢园眼睛红肿,蹒跚着跪下,眼中没了一点灵气,空洞洞的,乖巧地低眉顺目。声音沙哑着说了句谢殿下。
褚承宥看了一眼,嘴角扯出冰冷的笑意,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
褚承宥两天都没有回府上。
下人各司其职地在院里忙碌,王府又恢复往日的寂寥平静。只是卧房总是门扉紧闭。
侍女推门进屋时,便看见谢园一个人蜷坐在角落,手里雕着木头兔子,眼泪从漂亮的杏眼中溢出,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他哭的很安静,几乎不出声,只是肩膀不时抽动着,偶尔鼻翼阖合,发出微弱的抽泣,明媚的眼睛红肿极了,似乎哭了许久,更像他手里摆弄的小兔子了。
春盈敲敲门,唤了句王妃,他被吓到,匆忙拢起袖口擦掉眼泪,绽出一个笑来,冲他道:“有……有什么事情吗?”
“回王妃,昨日我休沐出门,刚巧碰见同乡好友。我们之前在武贵妃身边共事,说来也巧的,她方被安排到四殿下府上时候四王妃。昨日,她见了我,便给了我样东西,说是四王妃要托我带给您的。”
“长姐?”
谢园愣了愣。
他在谢府待得时间不长,与谢柔更因身份差异,几乎没说过什么话。
他只在家宴上见过谢柔两三次。在他的印象中,谢柔虽然有些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但生得漂亮极了,端庄清婉,又十分有才气,是个像仙女一般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同自己有交集呢。
他正想着,便见春莹递给他一个锦缎包裹的书册。
接过打开后,才发现其中是个字帖。每一页以朱笔写满了端庄工整的正楷,每个字前还用简笔画出对应的图案,可以让谢园这种不识几个字的人也认出每个字该念做什么。
谢园眼前一亮,他无人教识,一直以来练字都是照猫画虎,很多字都不晓得是念什么。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春盈,明眸中闪着细碎的光:“这是长姐给我的吗?”
“是呢。”春盈笑笑,“侍奉四王妃的丫鬟说,是四王妃听闻王妃在习字,特意准备的。”
谢园心里一瞬间被暖意充盈,他宝贝地摩挲那字帖上漂亮工整的字迹,将他仔细阖上抱在胸前,对着春盈道:“谢谢长姐。谢谢你,春盈。”
“王妃何必同我客气。”
她如今不过二八,同谢园正是相仿的年纪,生得稚嫩可爱,扬起笑脸更叫人觉得亲近。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巾帕递给谢园道:“王妃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
谢园有些局促地接过她的巾帕,耳根有些红了。
“王妃若在府里没有体己的下人,有什么事,什么烦恼不防同春盈说。只要春盈力所能及的,肯定会替王妃去做。”
春盈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牵起谢园的手。
已经许久没有人待他这么好了,许久不接受别人的善意,谢园刹那有些无措。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眼睑又泛出泪花。
“谢谢你,春盈。”
第三日午后,褚承宥还是没回来,但随从回府带了话。
今晚是十公主的百日宴,中酉时谢园需要同褚承宥一起进宫赴宴。
上次进宫后的遭遇还历历在目,谢园不免有些紧张。
但毕竟是逃不掉的事情,也只能暗自安慰自己安下心来。
宫中规矩多,赴宴礼服的规制繁复,谢园不太懂,但平日常穿的那些素净衣裳在这般喜庆的日子自然是上不了台面的。
好在前几日褚承宥送的衣服刚好用得上。
华丽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腰间的环佩玉饰走起路来叮当轻响。在仆人的侍候下,谢园被精心包装一番。
方梳完发,穿好衣服。门口便传来通传声,说王爷来了。
褚承宥弗一进门,眼见谢园整个人神经紧绷起来,僵硬地起身行礼。
“你们下去吧。”
褚承宥屏退众人,屋中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二人,气氛比方才更加凝固。
在沉重的威压下,谢园不敢再同上次一样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走到圆几钱倒了杯清茶。
行到褚承宥面前,谢园默默跪下,双手递上冒着热气的茶水,怯懦道:“殿下劳苦,请……请用茶……”
褚承宥垂眸睨着谢园。
除了大婚当天,谢园平时打扮素净,今日一身暗红浮光锦服,华丽娇艳,纤细腰身被玉带缚住,悬下铃铛环佩,美得叫人挪不开眼睛。
脸和身段都漂亮得出尘绝俗,眉眼神色也乖顺地叫人心怜。
十分适合做个极品的漂亮玩物。
褚承宥脑海中闪过这样的评价,心中又有些不悦。
好在见这人学乖了不少,积郁于胸腔两天的闷气消散了些许。
谢园僵硬地跪在地上,心中忐忑,已经对随时可能摔在地上或者身上的茶杯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而褚承宥只是接过他递来的茶,轻轻撂在一旁。
谢园看见褚承宥向他伸过来的手,有些不知所措,迟疑了片刻才轻轻搭上去,被男人半搂着扶起。
他好似听见男人极轻地叹了口气,又放软了声音道:
“走吧。”
褚承宥和谢园到达乾清宫时,已是月挂中天,华灯初上。
谢园觉得,无论来多少次,他都会被皇家的奢靡繁华所震撼。
只见宫殿雕梁画栋间,玉宇琼楼辉映,恍若天上宫阙。朱门轻启,丝竹管弦之声萦绕于殿宇之间,似仙音缭绕。
踏着白玉石阶走进殿中,金砖铺地,宝鼎香烟袅袅,如梦似幻。
殿内已经到了不少皇亲大臣和妃嫔命妇,端坐在华丽的案几旁,低声闲谈。
桌案上山珍海味,琳琅满目,琉璃盏中琥珀色的佳酿泛着温润光泽,犹如凝脂。宫女们步履轻盈,恰如穿花蛱蝶,侍立两旁,静候圣驾。
褚承宥与褚承轩落座于离主位最近的案席之上,而谢园则是与诸多命妇小姐们坐于一起。
比之大梁历任帝王,可能是出于潜心道术无心女色的缘故,褚弘乾子嗣并不繁盛。
已至不惑之年,除却夭折的,膝下子女不过四皇子、五公主、七皇子三人而已,如今新添了十公主,自然是件大喜事,宴席规制也都是按照最高级别置办的。
昭明帝常年居于长寿宫修道,宫中这样盛大的宴会不常有,但皇亲官员们私下小聚往来必然不少,府中命妇小姐自然也都熟识,唯剩谢园一人显得格格不入。
被宫人引着落座的途中,他远远见到主母与父亲,想要上前请安却被拦下,告知与礼不合,便只能乖乖坐下,孤零零看着案上他见都没见过的奇珍异果发呆。
离宴会开始还有半个时辰,褚承宥与官员们客套了几句,刚落了座,便见褚弘乾贴身公公陈瑾向他走来。
“七殿下,陛下现下在和芳殿,叫您同王妃一起过去呢。”
褚承宥一愣,他目光撇过坐在一旁的褚承轩,只见他脸上并无波澜,问道:“劳烦陈公公,父皇可有说是何事吗?”
陈瑾脸上的横肉随着恭维的笑挤了挤,回道:“回殿下的话,皇上并未详说,许只是话话家常罢了。”
谢园犹豫了很久,摘下那盘瓜果中一颗紫色晶亮,像水晶珠子一样的果子,小心翼翼放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