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心疼姐姐(2 / 14)
一点一点拨开她紧握的拳头,将自己的手送上,与她十指相扣。
夜se浓稠,台灯昏h。
笔记本电脑早已因为太久没人c控,进入了休眠状态。
沙发上的文件被挥到地毯上,纸张散落一片。
如果沙发是海的话,那么池镜现在就是伺机将水手拖进深海里的海妖。
池镜手指修长灵巧,他利索地解开自己x前的扣子:“礼尚往来,姐姐也要跟我……坦诚相待哦。”
最后几个字,他咬得又沉又yu。
少年肌r0u线条优美,但又不是那种很夸张的肌r0u。
年轻人的青涩感混杂着x感的诱惑。
他仿若清爽的薄荷烟。
元枝也不挣扎,随他动作。
她掺了笑的眼静静注视她,并不打断池镜脱她衣服的动作。
少年的动作很慢,他喉结滚动,咽了口口水。
心脏跳动得快要到嗓子眼。
没有想到会这样顺利。
起先,他只是想顺势蹭蹭元枝。
池镜克制自己手指的颤动,元枝穿的是睡裙,他只用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就能尝到美味的蛋糕。
蝴蝶结并不是很牢固,他却怎么都找不到解结的方法。
废了好半天劲,才打开这个结。
他牙齿无意识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再怎样故作淡定,潜意识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元枝大拇指蹭上他的唇,一点血渍沾上指尖:“别咬自己。”
少年唇间带血,纯然的面容在昏h灯光下,莫名透出妖yan与疯狂来。
少nv面颊透出樱se,眼神似水,却不见慌张。
就算是被压制的一方,她依然淡定。
池镜心口酸楚,她当然不紧张,毕竟自己在她以前连nv人的手都没碰过,而她与前男友路仁之前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而且,元枝又不喜欢他,怎么会抱有与他同样的心情。
抛去大脑里多余的想法,他心一横,一举褪下nv人的睡衣。
然后,脸蛋爆红:“你怎么不穿内衣?!”
元枝无辜地眨眼:“谁睡前穿内衣呀。”
少年还不能直面这样的冲击,心ai的姑娘白白软软的禁忌之处突然出现在面前,他原以为还会有一层遮挡,让他慢慢突破心理防线,这下真的直接破防。
刺激过头,池镜直接后倾,从沙发上栽下去。
他捂着鼻子,鼻腔里气流滚烫,他闭着眼睛,连脚趾头都在发烫。
元枝从沙发上坐起,将睡衣拢好,她跪坐在沙发上,支着下巴笑:“什么嘛,原来是只纸老虎。”
她又补刀:“有贼心没贼胆。”
元枝赤脚走下沙发,捏捏池镜的红耳垂:“小镜子真可ai。”
元枝刚说完池镜可ai,便又被少年推进沙发。
他眼眶cha0sh,瞳孔漆黑:“姐姐,我不可ai。”
他扣住少nv圆润肩膀:“枝枝,帮我看做你的男人吧,我不想再当你眼里的小孩儿。”
元枝怔忡,扑哧一笑:“谁敢把你当小孩呀?你可是个大魔王。”
池镜不语。
他低头凑上元枝的xr,咬住其中一只。
少年高挺的鼻尖在rr0u间磨蹭,他吮x1声啧啧作响。
元枝被他吮得浑身发软。
少年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腰间r0un1e,他喘息声b元枝更为喧嚣。
他动作逐渐向下,0到厚实的垫子,然后猛地僵住,抬头咬牙恨恨道:“姐姐,你又欺负我!”
相对他的愤恨,少nv乐不可支。
她捧着小腹大笑,眼泪都出来了:“这回……哈哈……可不是我……不同意哦!亲戚不同意,我……哈哈……也没办法!”
池镜一团火也随她的笑消去,他抿唇,捉过元枝捶床的手:“谁w染谁治理。”
元枝脸上红扑扑的,x前还遍布他烙下的印记。
就像一只对着笼子里的老虎跳舞的兔子。
有恃无恐,得意洋洋。
她任池镜拽过自己的手,她的手搭在少年的腿心。
热气就算是隔着布料,她也能清楚感觉到。
少nv狡黠微笑,利索握住敌人的武器:“好呀,我来治理就是了。”
相较于她的从容,池镜却是一个哆嗦。
如果他现在是站姿,一定会马上跪倒在地上。
幸好他坐在沙发上,少年侥幸地想。
“姐姐……轻一点……”池镜脚趾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他哪里是海妖呀,他只是水手。
元枝才是真正的海妖。
池镜眼底迷离,元枝将少年的y物从睡k里解脱出来。
少nv柔软的手心套弄着火热的r0u柱。
他跟着她的动作,一声又一声地喘息,像溺水的水手,拼命地汲取空气。
他适应下来后,又嫌元枝动作慢。
捏住她的腕骨,自己带动她的频率。
无需言语,他眼底的水光便是沉迷的证据。
“姐姐……快一点……”
池镜努力仰头索吻,含着少nv的唇啃噬。
元枝换不过气来,就错开他的吻。
还没缓上两口,少年就急急追上。
如此反复。
总算,池镜情绪高涨,掐住元枝的腰,紧搂住她释放出情绪。
池镜红着脸瘫软下来,元枝微微立起身,指着睡衣与沙发的白浊yet,调侃:“小镜子,你弄脏我衣服了。”
她用他的话驳他:“谁w染谁治理。”
少年侧躺在沙发上,拉着她的手指,嗓音慵懒沙哑:“我来治理。”
ps:阿福顶锅盖,不是故意卡r0u,啊啊啊,而是剧情这个进度不能写啊。
原谅我原谅我!
梦里元枝坠入了深海,她试图往上游,却不幸遇到一只饥肠辘辘的章鱼。
章鱼缠住她的手脚,她的挣扎全部失效。
下一秒就要溺亡在海水里。
梦境影响到现实,元枝惊醒,下意识地伸脚,将池镜踹下床。
池镜手掌后倾,撑住身t。
他半点不恼,细软的头发蹭上元枝的腿,抱住元枝踢他的那只腿:“姐姐,你醒了呀。”
少nv的睡裙因她的姿势掀到了腿根处,她却因神思未归毫无察觉。
领口也松垮,锁骨如同jg致玉器,可盛半杯薄酒。
乌发凌乱铺散在肩头,眸眼水汽迷离,美人初醒如海棠新绽。
池镜蹬鼻子上脸,在元枝脸上落下一个sh印:“没睡醒么?再睡会儿?”
元枝摇头:“不睡了。”
她还是没完全清醒,还没踢开池镜抱着她腿的手。
少年显然对她这副懵懵的模样喜欢的不得了,他抱着她的手更紧:“天亮了,姐姐是要吃小笼包,还是吃三明治呢?”
元枝没回答他。
“还是说……吃我?”少年坏笑着补充。
“哎呀!”池镜的惊叫声。
元枝这下清醒过来了,一脚将池镜踹开:“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啊……我睡着睡着就到这里来了。”池镜歪着头,“大概是因为在睡梦里都想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