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取下我的面具”(囚x丑 人外因素雪地战损电击)(1 / 8)
雪花冰凉。
纷纷扬扬的,白而轻,柳絮一般。然而天幕是暗的,粘稠地笼罩着巨大建筑和周遭散落的废墟。电机的天线细伶仃地延伸进去,洒下来一片昏白的光,融进漫天的雪色里。
“咳……呼…呼……”有些艰难的喘息搅破这沉寂下落的雪。连串的血珠滴落下来,洇进地面上薄薄的冰。
穿着囚服的男人扶着木板低低喘着,衣衫都被鲜血浸透,冻得快硬成壳。他扎的小辫子垂在脑后,已经因为剧烈运动快要散开。一只眼睛半阖着,睁不大开。
巨大的轰鸣在身后响起,他回头,看见身形健硕的怪物狞笑着冲刺,手中的电锯链条疯狂转动着,沾染着陈年的黑褐色血垢。惨白的面具上一双大笑的血红的唇,雪光下,那条断腿泛着金属冰冷的光泽。
直起身子,抬手,指尖绽放出本不该属于人类的电流。怪物在电光中抽搐了几下,冲刺停止了。野兽般粗重的喘息,他拎着电锯,步伐沉重、一瘸一拐地慢慢靠近。
大门已经打开,眼前留下的是被抛弃的献祭品。地窖还有一段距离,手里的技能已经交出去。
——他逃不掉了。
面具上的红唇怪异地咧起,疯狂的笑容。怪物永远控制不住歇斯底里大笑的冲动。卢卡·巴尔萨在体内翻涌的疼痛里轻吸了一口气,指节按在木板粗糙的表面上,按得泛白。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面的怪物似乎也在思考什么,停在了木板前。
“喂——!”卢卡提高音量,对着那血淋淋的怪物露出一个傲气的笑容,“屠夫,要不我们打个赌?”
“打赌?哈哈哈哈哈……”怪物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几乎前仰后合。他并不一定觉得这很好笑,但他总是要笑的,这由不得他自己,“好吧…好吧…哈,哈…哈哈哈哈…你要赌什么?”
几乎要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才嘶哑着嗓子问了一句。卢卡很耐心地等他笑完,才清亮亮地宣布:“我会用这块板砸中你。”
“砸中你也走不了的。”面具上的眼洞活物一般眯了一下,那里面黑洞洞的,并没有属于人类的双眼。
“我知道。”卢卡啧了一声,“只是突发奇想……完成本来就注定的结局难道不无趣吗?我们需要一点创新。”
“创新…好,好一个创新!”怪物又大笑起来了。那粗哑的、癫狂的笑声里听不出多少快乐,只有本能的混乱。但此刻,他似乎是有一丝愉悦在里面的。
“你想要,下什么赌注呢?”
其实卢卡还真没有想好。
“如果我砸中了你。”他一边思考着一边慢慢说,“我们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我不会跑,你也不要攻击我。我们……聊聊天。”
“你知道庄园是不允许我们交流的吗,发明家?”怪物拄着电锯,森森地笑着。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卢卡毫不客气地反问。顿了顿,他又轻声说,“庄园……它的控制力度下降很多了,你们感觉不到吗?”
“不知道,没注意过。”那面具又扭曲起来,怪物不受控制地发笑,“哈,哈哈哈……除了你还没谁和我交流过……哈哈哈哈…哪有这么疯狂的家伙?”
“我和至少五个屠夫都交流过。统计过为此扣除的积分,屠夫那边不好统计,不过我也拿到了一部分数据。”卢卡抱起双臂,“这是真的。”
“就当那是真的吧…哈哈哈哈……”怪物不在意地摆摆手,怪笑着,“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哈,哈…如果你没有砸中呢?”
“那你就可以早点下班。”卢卡说,“不管你打中与否。”
“呵…其实我觉得有点赔本。”怪物狞笑着举起电锯,嘴角几乎咧到耳根。
“但,我的乐趣不多。”
……
“嘭!”
木板砸下的那刻把虎口震得发麻。怪物捂着额头,发出痛苦的嘶吼。短暂的眩晕让他无法控制地摇晃着身子,视线短暂地模糊。
青年从轻巧地板子上翻回来,下意识地拍了拍囚服,尽管那上面早就沾满拍不干净的血污灰尘。
“你输了。”
他傲然宣布,嘴角下意识地扬起来,一个有些狡黠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怪物歇斯底里地笑着,扔下了电锯,“我输了……你就不怕我反悔吗?”
“那挺无趣的。”卢卡笑嘻嘻地说,“你不会喜欢。”
“别以为你了解一个怪物,发明家。”怪物懒洋洋地坐在地上。他很高大,鼓囊囊的肌肉几乎将红衣撑开。花围巾,高帽子,红鼻头。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条腿没有了,接着金属的假肢。
卢卡在他的对面坐下,礼貌地问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这个问题再次引发了怪物无法控制的狂笑。他气喘吁吁地,断断续续地回答:“我知道…哈哈……我知道你们叫我……joker…哈哈哈…我就是…joker………”
卢卡看着那剧烈抽动着笑容扭曲的惨白面具,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摸上去。
joker凝滞了一瞬。
“你们睡觉的时候会摘面具吗?”既然摸都摸到了,卢卡的动作索性更大胆了一些。他跪坐起来,捧着joker的脸,以他那科学家的旺盛好奇心左右摸索,沿着边缘往下,“这个质感不像是塑料…呃。”
“或许,”卢卡有点僵硬地低头看着joker那张维持在大笑幅度的脸,“……它是活的吗?”
joker一时间没动,然后再次笑起来。这一次,倒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的,喘不上气似的笑。他嘶哑地低低笑起来,带着愉悦,沾满血垢油污的手指抬起来,抓住那面具边缘还在抠动的手,“揭不下来的。”
卢卡的手被他握着,缓缓下移,停在那围巾下方,胸肌将衣衫撑得紧绷。joker带着他,缓缓用力,让那手指陷入柔软的肌肉里,轻微地触碰到了纽扣。
joker喘息粗重。
“相比取下我的面具…哈,我更希望你解开我的衣服,发明家。”
囚服青年挑了挑眉,惊奇地问了句为什么,天真一般,笑意却带着狡黠。joker有些不耐烦地将他揽进怀里,躺倒在地。
“这么喜欢统计,你应该早清楚庄园里最明显的变化是什么……”面具扭曲着,露出一个恐怖的微笑,“……哈哈,怎么,不敢吗?”
卢卡直起身子,手已经摸上怪物那条金属的假腿,俊逸面容上露出一个大方的笑容。
“怎么会呢?我向来乐于尝试很多新事物。”
……
永远在落雪的土地上,负责杀戮的怪物被剥得精光,倚靠在废弃的杂物堆上,张开了腿。
一身囚服的青年随手把小辫子扎了扎,一双手又摸到那赤裸的皮肤上去。怪物的胸肌上没有乳头,只有两团小小的乳晕,是紫色的。这让眼前健硕的身躯更像一具尸体,但是摸起来却又活人一般弹性柔软。
“我以为你们的身体会更畸形些。”富含探索欲的手指在这具身体上来回游走,就是不到关键部位。青年开口时joker已经不耐烦了,自己掰开腿,手指粗暴地捅进后穴里,抽插时带出几缕血丝。
“呵呵…以前确实。”带着露指手套的手撸动着粗大的柱体,另一只深深插进下方的洞口。joker的眼洞眯了眯,面具的嘴唇再次牵扯着疯狂上扬,笑容狰狞,“变化是最近开始的。哈…哈哈哈……我几乎,几乎…哈哈……都要回想起当人类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