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我你家所有的男人……(2 / 58)
虹颖伸手去抢,被馨姨在手上打了一下:“没你的份,这是给陈重的。”
似乎x口像压了块重重的石头,耳朵里听不清虹颖叫叫嚷嚷究竟都抱怨些什么,我上前走了两步,冲着馨姨跪下去,叫了一声:“妈……”
一gu滚热的洪流穿透喉咙冲上头顶,喉咙一阵发甜感觉像要吐血。
一瞬间,虹颖和馨姨都呆住了,傻傻地望着我,忘记第一时间该说些什么。
我抬头,执着地盯着馨姨的眼睛。这一刻我不准备再退,那不是我做人的风格。
其实跪下去的那一瞬,心中百感交集,男儿膝下有h金,那又怎么样?我嘴里叫着世界上最令人尊敬的一个称呼,现在我跪的是疼我ai我的长辈。同时还有一种绝望,这一跪,我希望馨姨同样能看见我的决绝。
接过红包的那一瞬,我清晰的感觉到由红包传递过来的一丝颤抖。
这一跪值了,她也会颤抖。
馨姨惊讶的张大了口:“你……这孩子。”
我说:“妈,请相信我,这一辈子我都会对虹颖好的。”
馨姨说:“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
……
时隔不久我和虹颖就举行了婚礼,搬进新居过起了幸福的二人世界。再见到馨姨,我大大方方地一口一声妈,乐得虹颖一个劲夸我b她的嘴巴还甜。馨姨总是那么慈ai的笑,像所有母亲那样做最可口的饭菜欢迎我们每一次造访。
一天天过去,再也没有一次放肆地接近馨姨,那段荒唐的日子被渐渐淡忘,很多时候我都怀疑一切是不是究竟发生过。
我都以为那只不过是自己一场迷蒙的春梦了,馨姨从来都只是母亲,我的第二个母亲。
绮情再次唤醒因为馨姨鬓角间的一根白发。
某一天回去吃饭,饭后坐在客厅里聊天,记不清虹颖为什么有片刻离开,我和馨姨叙着家常,偶然间发现馨姨的鬓角间,有根白发一闪。
真的没有一丝绮想,我靠近过去,说:“别动。”
伸出手去拨寻那根白发,馨姨侧低了身子淡淡问我:“白头发?”
我说:“是啊,一根白头发。”
怕弄疼了馨姨,拔去时我的动作很小心很轻柔。
呼x1喷在馨姨的脸颊上,流转回来的气流弄得我心头暖暖的,剔除了那根白发的时候,发现馨姨已经软软地伏在了我的x前。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感觉整个世界地动山摇。
我低下头,看见馨姨微启的双唇和散乱的眼神。
那一刻她不再是母亲,而是一个苦等了我半生的情人。一瞬间的目光交汇,不知不觉中,我们深深相吻。
继而嘴唇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剧痛,我倒x1了一口凉气,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竟然升起淡淡地甜意,我知道这一咬,不是恨,不是恼怒,而是……
无尽的缠绵。
一滴泪珠从馨姨眼角滚落,沾sh了我的嘴角,涩涩的有点苦。
然后馨姨给了我重重的一记耳光。
我把那根刚拔下来的头发紧紧的攥在手心里,转身回到我刚才的位置坐下。
客厅里的空气似乎不再流动,我不知道应该后悔刚才的举动还是应该庆幸。
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把馨姨的头发在手心里一次一次r0u动。
该说什么才好?
抬头看见馨姨慌乱的把眼神从我嘴唇上移开,暗暗用舌头t1an了t1an,感觉嘴唇火辣辣的肿胀了了起来。深呼了一口气,我说:“相信我,我会一辈子都对虹颖好的。”
仍是那句老话。可是,只能这样再重复一遍吧!
馨姨沉默不语,我感觉一gu寒意正从馨姨身上无声地倾泻出来,一秒一秒把这个世界冻结。
我有些委屈:“你不相信我?”
馨姨说:“对一个人好,不只是事事顺着她宠着他,给她ai给她快乐,最重要的是不能伤害她,你明不明白?”
我不知所措。
馨姨说:“把以前都忘了吧。那时候虹颖小,我觉得自己还年轻。现在虹颖长大了,我也老了。”
我说:“不,你一点都不老,在我心里你永远不会老。”
馨姨说:“我已经老了,第一根白发拔去,第二根很快就长出来了。你把这根头发收好,记住这根头发,把以前的事情都抛开吧。你很优秀,记得第一次你来我家,我就很喜欢你,偷偷地想,如果你真的能成为我的nv婿,我会为虹颖感到高兴。”
馨姨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说:“不,是我错。”
馨姨说:“那次被你撞见我偷情之后,我怕你会因为我而看不起虹颖,我怕影响虹颖以后的幸福。我想弥补,所以才会去引诱你,希望能把你牢牢拴在虹颖身边。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所以,我更加不能允许自己去再犯错。”
馨姨淡淡地问:“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
“明白就好。”馨姨拢了拢头发,神情无b慈ai:“你知道吗?每次你叫我一声妈,我都打心眼里高兴,这样到si,我没什么不满足了。”
我望着馨姨的眼睛,那一刻我们又一次靠近,心和心近在咫尺。
又仿佛从此远隔天涯。
那天和虹颖回到自己家之后,晚上我们za,整整一两个小时,我疯狂般在虹颖身t上驰骋,就是无法让自己发泄出来。
虹颖的yshui一次次被我撞击出来,把床单打sh了好大一片。当无水可流的时候,虹颖叫声也由快乐变成了痛苦:“陈重,我要被你cha破了,饶了我好不好,我用嘴帮你弄一会儿。”
手脚并用,最后虹颖的小嘴也几乎被我cha肿。
虹颖瘫软在床上,求饶说:“我投降了,陈重,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挑逗你了。”
我重重地大口喘气,不但yanju涨得要爆裂,心脏仿佛也被什么东西憋得要爆裂。
虹颖真的傻了,连声问我:“你怎么了陈重,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我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在卧室里来回踱着圈子,一圈一圈,无法停止。我想到了一个词:困兽。困兽就是这种感觉吧?
我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墙壁上,毫无保留的尽力一击,整面墙壁都要被我震动了,我竟然感觉不到痛。
虹颖冲着从床上跳到我身边,sisi地拉住我的手,惊惶得眼泪都要流出来:“陈重,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我说:“我不知道。”
为什么会这样?我自己都觉得恐惧,b忽然发现自己是yan萎还要恐惧。自己的身t居然不听自己自己的使唤,我真想拿把刀把怎么都不肯软下来的yanju斩下来。
虹颖终于哭了出来:“陈重,要不你打我吧。”
我大口大口喘息:“我为什么打你?”
虹颖说:“说不定打我一顿就好了,你那么用力砸墙,手会断的。”
这才发现刚才那一拳,指骨突起的地方皮已经裂开,血一滴一滴滴下来,染红了虹颖的小手。
我惊醒过来,慌乱地哄着虹颖:“我没事,虹颖,就是s不出来,心里憋得难受。”
虹颖在我脚下跪了下去,张开小嘴又一次去帮我亲。
亲了几下,我捧着虹颖脸,不让她继续下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