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不就是在治罪吗?()(3 / 12)
瓷片繁杂,一眼瞧起来,乱得很。
此遭梦境,醒了,怕是又要好些时日梦不到如音了,可惜,又可悲,这大抵便是嘉文帝的心魔吧。
“你也莫要挂念那个不成事的幺儿,我,我将他封王,赐予了个好去处,衣食丰足,断不会吃了苦头。”
嘉文帝如此道,不知是在念给谁听,小太监只当是没听到,左耳进右耳出,反正陛下每日都要念上几遍,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而嘉文帝口中不成事的幺儿,确实如他所说的,不会吃苦头,甚至还乐得自在。
“你为何要回来?京城那么好的地儿,本王若是你,便不会回来了。”顾笙趴在桌上,巴巴瞧着这捧书的男人,双手撑着脸,一副探究模样,若是问得是正经问题,那还真真儿个好学生。
季离无奈地扯了下嘴角,放下书来,轻轻贴近顾笙,直至二人皆能感受到彼此的呼x1声,才缓缓开口。
“京城虽好,却无王爷,此处虽不b京城,却有王爷在,臣自是选王爷。”
“答得好,但没赏。”顾笙笑眯眯赞了句,手指在桌上一撑,便又重新坐回椅上,不给季离半点儿机会,毕竟自己的腰现下还酸着呢,再来一次?不成,不成,总得等些时日,毕竟要节制。
“臣谢过王爷。”
听听这一唱一和的。
这是顾小王爷近日里消遣的好法子,想了几日才想出来的,总要缠着季离说上几次才好,明知是这答案,却还是想从男人口中听到,缘由嘛,当然是这般能获得更多的满足感。
“高兴了?”季离放下书来,欺身压过来,闷笑间尽是笑意,像是在哄弄一个孩子,且是个不听话的。
“那是自然。”顾笙答得是g脆利落,却是避也不避,直接迎上男人的目光,甚至还大着胆子凑上唇来,亲了季离一口,还非得弄出些声响来。
再瞧季离脸上,还沾着口水呢。
乐得顾笙拍掌笑出声来,也无怪,一向喜好g净的季离,会有今个模样。
“既是哄了王爷开怀,那臣要些报酬不过分吧。”捏上顾笙的手腕儿,将他胳膊往椅背上一压,膝盖向前一顶,便是压上来了,咬住顾笙的唇儿,辗转厮磨,舌尖探进去,不给顾笙半点儿机会。
“唔……腰……腰还酸呢……不行……”
顾笙被顶得两腿儿发颤儿,怕得往后缩,直至靠上冰凉的椅背,无处可逃。
“王爷一天天都在想些甚?只是些微小的报酬罢了。”
季离唇角笑意荡出来,又是重重咬了口顾笙的唇瓣儿,方放过顾笙,不过嘛,这手指,仍是摩挲着顾笙的耳垂儿,软软的,捏在手里,触感极好。
做便也只做到这儿,顾笙这才松口气,转而脸却一点点红了,竟是差点儿着了这家伙的道,丢si人了。
“本王新招的厨子做了汤,等本王回去喝呢。”
儿时在巷子里听到最多的便是娘亲喊回家吃饭的吆喝声。
“汤汤水水,是极好的,滋补,若是喝什么补什么,那王爷可要来多些。”
话儿是如此说的,不过季离却没有要放过顾笙意思,那只捏着顾笙手腕的手直接0上了那曲线极好的pgu,不轻不重的捏了下。
“就不牢您费心了。”顾小王爷哼哼唧唧的抬了下pgu,还没等起来呢,巴巴教人给按住了。
“臣说的报酬,王爷可就付了一半儿呢,还想逃了去?”
季离敛下眉来,皆是片冷se。
“腰疼……”pgu还被人捏着呢,顾笙可怜巴巴的唤了声。
不过就这般,他还是没学会,往日在床上,越是这神情,越是惹人疼。
“不碰腰。”
“那……那也不行。”顾笙眸子转了转,又是往后一缩,便是将季离的手给压在pgu底下了,倒压了个严实。
“呵,王爷莫要跟臣讨价还价了,臣已让步了。”
“本王是王爷,说什么都是你这做臣子要遵的!”
顾笙是忘了往日摆谱被整得凄惨的下场了,下巴要抬多高便抬多高,将将要吻上季离侧脸,有些忘乎所以了,所以说做人要谦逊。
“床下您是王爷,臣是臣,这床上,您不是了。”
“唔……”
谁曾想呢,这压在pgu下的手指,曲起来一戳,直让顾笙皱起眉来sheny1n了声,偏还是隔着外袍,没轻没重的来这么一下。
季离现下就像是做生意的小摊贩,还是强买强卖的那种,不要都不行,真真儿是笔强盗买卖。
不过也算是说话算话,季离磋磨的时候,还未忘记自己的承诺,确实是没碰顾笙的腰,可顾小王爷还是被磋磨得软了腿儿,后是眼眶微红的被人抱了出去。
许多人都瞧见了,更是让顾笙羞红了脸,紧紧埋在季离的x膛,非得将自己闷si不可。
“你……你是如何会这法子的。”
“臣会得还有许多,王爷可要一一试了来?”
季离一笑,震得顾笙耳朵都发麻,他抓了抓男人的衣袍,小声嘟囔说不要,腿儿到现在都软得很,再将这些磋磨人的法子一一试了去,岂不是更惨了?
“嘴上说着不要,实则王爷喜欢得很吧。”
“要……要掉下去了。”几乎是搂着腰颠了一下的同时,顾小王爷搂上了顾笙的脖颈,缠得紧紧的,生怕会pgu着地。
“怎会?”季离眉眼中的笑意未减,反而是增了许多,虽是这姿势有些累人,却是这般迁就顾笙了,“臣自是要好好护着王爷的。”
“口头话罢了,嘴皮子倒是个顺溜的。”
“床上说的话许有欺人之处,现下臣是不敢做假的。”
“当真?”
“当真。”
这两人正是缠缠绵绵之时,可没有半分季旬cha得上话的机会,瞧着也尴尬,不如去别处,这一窜,便是窜到了毛小辉的院子里去,也无怪季旬偏要来招惹,除却这毛小辉,府中无一人熟识,也是寂寞得很。
“你小子也有今天?”
“原先都是我瞧你的笑话,现下你瞧回来,算是扯平了。”
因pgu被毛管家胖揍一顿,只得趴在床上的毛小辉光听声便知来人是谁了,哼哼唧唧晃荡了几下腿儿,语气淡得很,像是在谈些无关紧要的事。
瞧他这架势,怕是被毛管家给揍得极凶了。
季旬是敲定了主意要看热闹了,巴巴搬了个凳子到毛小辉床头儿,将佩剑伸长了去挑季旬掖起的被褥,非得掀翻了,孰料竟是个0着身儿的。
季旬执着剑的手一顿,到底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避讳的?季旬如此想,便也不觉哪里不妥了。
“唔……”
他这下手没轻没重的,疼得毛小辉是轻嘶了声,却是不敢翻身儿的。
“你老爹对你下手还真狠啊。”饶是季旬见着这用鞭子ch0u出来的血痕,都咂了咂舌,已是养了数日,倒不往外渗血了,还是需得日日抹了药,只毛小辉一人对镜抹,总有些够不到的地方,那指尖挑着药膏迟迟不敢下手的毛小辉是真真儿滑稽极了。
一瘸一拐吃力下地来对着立镜涂抹也便罢了,偏偏是捏不准力道,一通下来,毛小辉周身皆是薄汗,又不得沾水,落在季旬眼里,也是个笑话,可总归不能放着他不管吧。
季旬虽是来看热闹的,却是个心肠极好的人。
“那便有劳了。”毛小辉声音压得极低,未等季旬开口,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