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倌儿(2 / 29)
“若是臣今日将那男倌收下了,王爷怕是最欢心的那个,嗯?”压了顾笙到桌上,使得他逃不出来,季离低声b问道,手指掐着顾笙的下颚掐得生疼。
“总归大人是喜欢这一茬的,得了佳人,本王自是欢心的。”顾小王爷心虚极了,偏又挣脱不开来,越是y着头皮说下去,越是觉得冷汗淋淋,他是如何想的呢?也简单,有人替他了,便不用受菊花之痛了。
原他季离在顾小王爷眼里只是个贪图男se、又好凌nve的人。
季离气极了反而笑出来,眸子幽深,似是酝酿着一场风暴,冷笑了声:“既是王爷想的这般,臣便做给王爷看便是了。”
掐在下颚的手一松,却是转而被人扒下了亵k,顾笙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被翻了个身,紧接着袍子被从下端挑起来,整个褪下来,露出里衣,粗粝的红绳缠了上来,雪团儿被迫挺起来,被绳子嘞出红痕来。
只隔着里衣,倒也不疼,只勒着罢了。
手被束着手腕儿,还贴心的塞了被撕碎袍子的衣料,华服软布,是不会让顾小王爷在挣扎的时候吃苦头的。
却见顾小王爷眼眶红红,面se发白,身子不住打着颤儿,他是知道自己错了,这该如何补救?难道要学那小倌主动一些?
画本子的小倌儿大抵是贝齿轻咬着唇瓣儿,撅着pgu主动来套弄老爷的yanju。
若是放在平日里,顾小王爷可幸得季离的怜惜,也就这般放过他了,现下他可是真真儿的把季离给气得眉头都突突得跳。
“唔……”这还想狡辩呢,嘴便被布条给绑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小王爷这般神se,倒是让臣有些于心不忍呢。”男人的手指隔着那薄布条抚0着顾笙的嘴角,嘴角荡着笑,转而又一字一顿道,“让臣不忍心放过您呢。”
“唔唔唔……”顾笙赫然瞪大了眼,便觉一圆滑之物被抵着慢慢推到x里去了。
小石子儿大小的栗se药丸被粉x张着小嘴儿一点一点吞了下去,甚至还毫不满足的咬着那一同抵进来的食指。
再瞧顾小王爷现下是何种情形呢。
赤着两条腿儿,x被红绳儿勒得鼓鼓囊囊的,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来,真真儿是个我见犹怜的人。
季离手指ch0u了出来,顺着gu间滑动,嘴角一翘便溢出轻笑来。
“王爷可知方才放进去的是何物?”
“唔唔……”顾笙的呜咽声显然最后变了调儿,尾音微微挑起来,身子不自觉的拱起来,眸中一片朦胧se,竟是连近在眼前的季离都瞧不真切了,只能瞧见他那墨se的轮廓。
“瞧臣这记x,王爷现下可是开不了口。”季离俯下身来,轻抚着男人后颈处的细碎绒毛,不料,顾笙抖得更厉害了,模糊的视线,显然b瞧不见还要令人恐怖得多。
“唔……”痒,顾小王爷,人争颂,然为人心软……”
剖析人物,自是要将x格都提出来,这是季离惯用的手法,判断人行事风格,从个x出发再好不过。
这单手撑着头的顾小王爷心里活动却是如此的:啧,瞧瞧季大人这光滑顺亮的头发丝,不知平日里用得什么,养得这般好,薅上一把,这滋味,想想就美妙极了。思极此,顾小王爷手指动了动,倒是有几分迫不及待了。
“父老而有壮志雄心,二子年轻有功,才华不输父。由此来瞧,三人势头均是在上风,有此二子,曹父欣慰之余,自也多加防备,老而多思,便是如此,可惜,未等征服中原,病si中途。大郎继位,入主中原。二郎封王,自请离京,得封地可足食亦逍遥自在,所治之地,物富民乐,民心所向,人人称。”
顾笙眼皮子打起架来,一落一落的,听到这儿,总归算是有些兴趣了,父老有二子,不是与他有相同之处?他翘着的腿儿仍是晃荡着的,眼睛却是不g巴巴的往季大人那边瞧了,染上了几分探究之意。
见着鱼儿咬钩了,季大人单手夹着书,俯身压了过来,笑道:“王爷以为二郎之举如何?”
二郎随大郎入主中原,封王而又自请离京。
“明智之举,甚好。”顾小王爷细细品了番,这才张口答了,眉头皱巴巴的,倒是认真想了,伴君如伴虎,何况是个年纪相当,才名相当的皇家子,二子相争,必有一损,避了,才是上上策。
呵,果真是想得如此浅薄。
见鱼儿咬着那鱼钩不松嘴了,季大人嘴角笑意未消,反而更甚,执书的胳膊撑在桌上,衣袖堆砌下来,露出手腕来,被那墨袍一衬,反倒是白得很了。
“王爷当真如此觉得?”
季离先不露声se的问了句,五指搭上了顾笙摊开的书面,往自己这边儿拉了拉。
本子在光滑的桌上摩擦了几下,并未发出太大声响,愈来愈靠近季离这边儿了,只需指尖儿微微用力,便可让那书转个平整的弧度,那让人瞧来分外脑袋瓜儿疼的小字也一同倒转过来。
“是!”
这下顾小王爷不费脑子了,答得那叫个g脆利落,他从不怀疑自己的想法,一贯按着自己的路数走。
顾笙双手搭在椅上,单脚哒哒哒点着地,不时还晃荡几下翘在膝上的腿,若是坐着的是个摇椅,便能顷刻摇起来,还是不停歇的那种,配上今个穿的sao包粉,简直就是朵盛开了的大尾巴花,一颤一颤,要给人儿显摆他刚绽开的花骨朵呢。
季离敛了笑,身子却是越发贴近过来了,人儿只要背着手敛唇往那一站,素日里便是让人不敢放肆的,何况现下是轻俯过身来的,压迫感十足,竟让顾小王爷冥冥之中想起来那朝堂之上聒噪十足的老臣来。
那老臣虽是年岁高,身子也佝偻了些,却也是个要强的,站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吹胡子瞪眼的架势,怕是唾沫星子都要飞到人脸上去。
这是顾小王爷在儿时唯一怕的,而后,自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季离嘛,算是这些年里的头一个儿了,同是太傅,除却年岁轻了些,并无二异。
“王爷如此觉得。”季大人沉y了声,眸中流敛的满是笑意,复而将眼神重新落到了顾小王爷身上,一语戳破了他那点儿小心思,“无非是因这二郎与王爷有相似之处罢了。”
嘉文帝后g0ng妃嫔众多,然膝下子息单薄,除了一早早出嫁的长明公主,便只余太子和顾小王爷两个皇子,较于古时三曹,有相同之处。
而这顾小王爷,少时聪颖,又得了治学严谨的李太傅亲自教导,本是大好的前途。
可惜,年岁渐长,学了那纨绔子弟的做派,整日里不是喝花酒便是调戏g0ngnv,读书也渐渐荒废了下来,用不学无术来形容也不为过,也无怪嘉文帝早做打算,将他早早封王,无召不得入京。
“你又懂了?”顾小王爷轻哼了声,搭在膝上的腿儿倒是不晃了,规规矩矩的安定下来,掩在袖中的手捏紧了椅身,手心儿里满是汗。
话儿也掐得yyan怪气,明晃晃的在说您这太傅才做了不够足月,就说懂小王爷的心思,不是笑话,是什么?
“因为臣了解王爷。”季离直起身来,指尖在书上扣了扣,绕过桌来,悠悠到了顾笙椅旁,眉眼带着笑,“我与王爷相识之日,可b王爷知晓的要早得多。”
“季大人打小儿见多识广,认识的人自然多。”顾笙轻晲了眼这人儿因弯腰而垂到x膛处的墨发,心思便如那发丝般纠缠在一起,乱的很,渐渐也坐不住了,“府中事务杂多,都快堆成山了,无不在等着本王处理呢。”
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