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奥斯塔×贾维振动棒//后X/连续)(2 / 7)
…奥斯塔,我好难受……”
“你这傻子,把我当人形振动棒了是吧?”奥斯塔掐了一把贾维的大腿,疼得他呲牙咧嘴。
“我没有,我只是难受……让我射出来就好了……”贾维扭动着腰往奥斯塔那边靠,后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起来,迫不及待地想把他整根吞下,却反而被奥斯塔又往外抽了点。“求求你了奥斯塔,你答应我要先做一次的……”
“求我?你要求我做什么?”奥斯塔晃动腰,在穴口浅浅地打转。“说出来,我按你说的做。”
贾维察觉出奥斯塔的不爽,立马顺着他往下说,本就心大的他在情欲的推动下越发没脸没皮:“我求你……我求你把你的肉棒狠狠塞进我的屁眼里……呃啊!”
贾维瞪大双眼,奥斯塔几乎是一下子就顶到了深处,一股酥麻从肚子里面扩散开来,传到他张开的脚趾。然而奥斯塔立马停了下来,贾维只好继续说:“求你在我的屁眼里面抽插,搅一搅我的后穴……嗯、嗯啊,哈,呼……求你,求你不要停……唔啊,再快点,求你再快点!”
在贾维的哀求声中,奥斯塔越来越快地操干着他的后穴,操得贾维连床单都抓不住了,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晃动,不住地喘息呻吟。不一会贾维的头就顶到了床头,于是奥斯塔又把他向下拉回来,然后继续抽插。贾维很快就射了出来,然而奥斯塔还没射,贾维又被顶得硬了起来。处于发情期的他几乎可以无限次地勃起,然后在几次剧烈的操干中射出,但一般奥斯塔不会做得这么激烈——这让贾维有些惊慌。“啊啊,不要了!不要再射了……求你,哈啊,又……求你,呜呜,射在、哈,我里面……咳呜、求你了……”
当贾维第五次被操射时,奥斯塔终于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将温热的精液射进了贾维的后穴深处。此时的贾维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在一阵颤抖后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液,这只发情的狐狸终于睡了过去,甚至没等到奥斯塔拔出自己的性器。
奥斯塔也已经是大汗淋漓。他本来是在出外勤任务,谁知今年贾维的发情期刚好提前了,他和布洛卡都还没请上发情假,他们只能尽快处理好手头的任务,再回本舰陪贾维度过这段时间。在疲惫的赶路之后立马帮一个发情的沃尔珀处理性欲,即使是一个冷静强壮的鲁珀也有些吃不消。
这次情绪似乎失控过头了。看着贾维熟睡的脸,奥斯塔反思着。等我和布洛卡都进入发情期,又会发生什么呢?奥斯塔费劲地搬起比自己还高一点的贾维,把他抬到浴室清理。扒开臀缝,一小股精液就从贾维的屁眼里流了出来。奥斯塔不由得按了按贾维的小腹。再过不久,这里就会被菲林与鲁珀的精液填满。接着,他向下看到了自己的腹部。而这里,也会接纳沃尔珀与菲林的精液。奥斯塔出了会神,然后打开花洒,开始清洗熟睡着的贾维。
这只狐狸的春天本应如此。没有谁对不起谁,鲁珀想。从六年前他邀请自己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注定不再能以友谊的标准来衡量了。那个春天的喘息会随着他们的每一次呼吸归来,此后,他们的泰拉只有一个季节——狐狸的春天。
“啾啾,啾,啾……”
罗德岛舰船难得地停泊在了一片林地旁边。正值春季,树木发着新芽,羽兽筑起爱巢,偶尔在干员们的窗边落脚,唱起清脆的歌。一只手从窗台下伸出来,“啪”的一下关起玻璃窗,赶走了那只略显烦人的羽兽。
“呼,哈……哈啊……”
压抑着的喘息声,在不大的单人房间里回荡。发情期的鲁珀蜷缩在墙根,像过去每一年的春天所做的那样,用手抚慰着自己精力过分旺盛的性器。前几次射出时用的纸巾扔在一旁,可是下面传来的瘙痒与火热没有丝毫消退。离他平常的起床时间已经有一会了,奥斯塔等待着贾维在门外大喊大叫地问自己怎么了,然后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他走。但是随后响起的却是熟悉但少见的敲门声。
“我有点不舒服,你帮我跟我们头儿请下假吧。”
奥斯塔提高音量,控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和门外的布洛卡对话。
“好。”
沉默的菲林回答很简短。奥斯塔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对方离开前追问:
“贾维呢?”
“不舒服,在医疗部。”
奥斯塔愣了一下,随后被心底升腾起的焦躁拉回现实,继续撸动身下不安分的生殖器,把欲望和一个无厘头的想法一起释放。
我怎么会和那个笨蛋用一样的借口?
徒手平息发情期的欲火耗费了许多时间。奥斯塔走出宿舍,穿过早已空无一人的食堂,在厨房的角峰大哥那里找到了果腹的面包。当那个高大的丰蹄亲切地问他为什么今天这么晚时,奥斯塔意识到他正紧盯着那些壮硕的肌肉,喉咙干涩,下体滚烫。还好中间间隔着厨房的备餐台,他想。来不及顾及礼貌,奥斯塔一边往嘴里塞着面包一边含糊地回答完了角峰的问题,随即转身道别,落荒而逃。
奥斯塔跑到训练场时,同事们正在中场休息。见到他来了,大家都上前关心他的身体状况,但奥斯塔眼中只有一片颜色形状各异的肌肉。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奔跑还是性欲,奥斯塔感觉热流完全吞噬了自己——理智,意识,同事的脸庞,声音——一切都在高温中融化。
然后,一切都消失了。
当奥斯塔再次醒来,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色。一名医疗干员走进视野,惊喜地问候:“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奥斯塔试着抬起手,感觉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于是挣扎着坐起来。
“我是晕过去了?”
医疗干员温和地微笑起来。
“是的,不过您的同事们及时把你送过来了,检查结果显示没有大碍,并不是矿石病恶化导致的。您也真是的,进入发情期了怎么还跑去训练?来医疗部开张假条就行了呀。”
奥斯塔有些局促。他从未想过“发情期”三个字可以如此自然地在两个陌生人的对话中出现,在他以往的认知中这是街头混混和家族喽啰们常用的侮辱性词汇之一。但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还比自己小几岁的女性佩洛是如此地大方,让他感觉到这或许是自己的问题。
“抱歉,我以前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晕倒过。”奥斯塔悄悄捏紧被子。“我们……我之前生活的地方的人,我们都是自己解决一下就好了。”
医疗干员似乎并不意外,但仍然流露出些许同情。“没事的,大多泰拉人还生活在物质匮乏、局势动荡的环境里,您先前对发情期没有正确的认知是正常的。”她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个纸盒,放到奥斯塔手中。“发情期的症状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简单来说就是炎国的一句古话:‘饱暖思淫欲’。发情期性欲比以往旺盛是好的现象,您不必担心。罗德岛的干员每年都有固定配额的发情假,您可以安心休息,如果性欲难以发泄的话,可以按照说明书使用这个盒子里的器械。”
医疗干员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当然,如果您有伴侣的话,和对方共同度过发情期也是很好的选择。”
在那位医疗干员温柔的目送中离开医疗部时,奥斯塔还处于呆滞的状态。并非医疗干员的讲解难以理解,而是当他不再把发情期当作一个理所应当深埋在每个人心底的隐秘时,一些无处安放的情感开始向外寻找出口,调动起意有所指的情热。他怀抱着那个也许是解药的纸盒,走过宿舍区长长的走廊,抬头看着熟悉的门牌在眼前扭曲变形,发晕的头脑凭着本能指挥手刷开宿舍门,回到团伙三人在罗德岛的家。
宿舍内很安静。布洛卡在正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