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把病美人睡了的咸鱼你x阴晴不定的恶劣贵公子(2)(9 / 11)
自己知道的未来。
“在下信任姑娘。”
【一发完,黑甜甜饼,没心没肺嘴馋贪吃妹x多疑自卑款病娇,写着写着突然想写三条线了,虽然很痛苦,但是三个男人很快乐bhi】
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在冰冷的雪堆里面了,你的身边也没有玩偶、铃铛和羽毛了。
门被打开的时候,你看到有个陌生人,你还没习惯用双腿走路,一下子就摔在了床边。
对方颇为嫌弃地看了看你,蔑视地说道:“姑娘这是还没装够?对方到底是个嫡子,只不过断了条腿,再如何配你这庶nv绰绰有余。”
你能够感觉到自己应该说话的,但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出什么话,最后只是喵了一声,然后你成功感受到了来自对方的敌意。
你也不是好惹的,面对有恶意的人类,你直接上前就是一爪子。
那个仆妇尖叫一声,到后来直接引来了一群人。
那些人你都没什么印象,为首的一个男子大声斥责你。
“身为一个庶nv不安安分分待嫁便算了,前些时日害你嫡姐落水夺了她的婚事便罢了,现在又开始装起了可怜说不嫁了?我元家乃是书香门第,断不可做如此不义之举。”
对方骂骂咧咧说了很多,你都没太听懂,最终的结果是你还是被关了起来,然后不给你吃的。
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时,你被人从软榻上拉起来,周围的人似乎都在笑你,你还隐约听到什么傻子之类的的话,人类真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复杂。
你被穿上了沉重的婚服,头上戴了凤冠,摇摇晃晃的流苏一直在x1引你的注意力,毕竟猫猫对这些完全没有抵抗力。
以至于到了地方下来时,你的盖头就先要被你自己拽下来了。
一只手出现拉住了要掉落的盖头,冷淡的声音说了句小心。
你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想要伸手去扒拉对方时,先被对方拽住了手。
车轴的滚动声伴随着人们的欢呼声,你茫然不解地被人拉着走向了大厅。
送入洞房被喊出来的时候,你被单独带回了婚房,还被人捆上了绳子,约莫是担心你乱闹腾。
顾临月推开门时就看到了躺在婚床上扭成了猫猫虫的新娘。
瞧着颇为可怜,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想来是元家为了提防她闹事情想出来的馊主意。
你在因为本能挣扎的时候,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人。
你对人的审美并没有多少理解。他的年纪看着不大,形容瘦削苍白,眼神幽深似墨,就像是一座脆弱的玉像,只稍微轻轻一点就能够在他的身上留下裂痕。
你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在他靠近你时,你也主动靠近了他。
他帮你解开了身上的绳子,你并没有被吓到立刻逃窜,而是爬向了他,轻耸鼻尖,睫毛轻颤,像是在确定什么。
最终你从他的袖口找到了一小袋子小鱼g。
当你拿着这袋小鱼g的时候,注意到他脸红了。
“你我虽为夫妻……可今日第一次见面……”
“喜欢。”又大又圆的猫瞳紧紧盯着他时,他的心绪漏了半拍,原本想要呵责的话语也全都咽入了口中。
“饿了么?”他轻声问你。
你没有应声,反而在认真地吃小鱼g,你记得你还是猫的时候,那时候病重,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了,包括你最喜欢的小鱼g。
这个新婚夜,你们没有和交杯酒也没有入洞房,你在认真地吃小鱼g,而他发现你不理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摇着轮椅准备依靠自己shang休息。
彼时你才发现周遭的环境格外清冷。
要知道你之前在元府,身边都有两个小丫鬟在照顾你。
在这个更大的房子里面却只有他一人。
不过现在也有你这只猫了。
外面零零碎碎飘下了雪花,你身上又开始变得冰冰凉了,你的本能促使着你去找一个温暖的地方。
当顾临月感觉到一团柔软入了棉被时,下意识地警惕了一瞬。
你蜷缩在了他的怀中,像是找到了一个安稳的窝。
?真的……很像一只猫儿。
他听闻这个元家二小姐因为落水变成了傻子,现在看来这个传闻似乎得到了证实。
可是所谓落水,其实顾临月知道其中猫腻,恐怕这只是元家为了不担违背婚约的骂名想出来的招数。
而他的父母,亦是不会在乎他这一颗弃子。
只要能够维持虚假的平衡便好。
被窝因为你的到来变得愈发温暖,顾临月也难得舒缓了腿疾的疼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又仿佛看到了幼年的那只白猫。
他刚出生时,父母为他准备的小小玩伴,据说是和他同一日出生的,小小一只,眼睛是漂亮的碧绿se。
他很喜欢这只猫儿,幼年的经历大抵是一场幻梦,父母相敬如宾,孩子聪明伶俐,家族繁荣昌盛。
他给猫儿准备了很多玩具,有鱼形的小玩偶,金玉制成的镂空铃铛,还有从暹罗国进贡的孔雀羽毛……
这些,他的猫儿都很喜欢。
而猫儿也会抓自己最喜欢的鸟雀过来当成礼物送给他。
猫儿最喜欢在树上抓麻雀,每次都会抓两只,送他一只,然后自留一只。
他不知道剩下的另一只,猫儿会如何解决。
大抵是给自己开了小灶,他那时总是会这样想。
后来……后来的事情他似乎有些模糊了。
十岁的少年茫然地抱着在雪地里找到的猫儿。
【“许是这猫不乖顺,喜欢玩雪自己跑了出去吧,不要在意了,你现在要b你那个弟弟强才可以!你的父亲又去了你弟弟那处。”】
【“你真是不听话,母亲现在都是为了你才如此。”】
【“不中用的东西,母亲和肚子里的孩子都需要你!”】
【“罢了,我不管你了,你的腿反正好不了了,临风前些时日受了先生夸赞,你应当和他学学。”】
梦魇之中又围绕着这些声音,交织在那个在雪地之中抱猫的十岁少年周围。
化作了一道一道紧缚的线。
?他醒来时,你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很亲近他,看到他醒来会上前抱住他的颈项蹭蹭他的面颊。
他下意识地抗拒。
这样似乎太过亲近了,即便如今名为夫妻,他到底不过昨夜才见过你。
“不喜欢?”你歪头看向他,猫儿的世界非黑即白,你并不懂其中的弯弯道道,简单的喜欢和不喜欢是你对人类情感理解的极限。
他没有回答你这个问题,对傻子来说,喜欢或者不喜欢其实并不重要吧?
起身时,他艰难地用另一条腿支撑起自己,却被你直接扶住。
温热的肌肤只隔着单薄的白衫,他更加紧张了。
你怎的这般自来熟?
他不过就是一个废物,没有半分利用价值。
可转念一想,你只是个傻子,或许傻子从不会考虑那么多。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自我欺骗一下?
欺骗一下自己,是有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存在的。
等收拾妥当之后,外面便有人来传话了。
他拉住你的手,轻声说待会儿要去前院吃家宴。
你不明白家宴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