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囚一|绳艺束缚 带脚铐剃阴毛(2 / 4)
别这样,求你快点解开!"激动的情绪和身体被束缚的难受感让他几乎支撑不住,最终一头扑向了施孝玉。
施孝玉轻轻地触碰边慈的肩膀,将人扶正,起身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剃须刀,和热水毛巾。
“啊!”突然的刺激让边慈忍不住叫出声。
边慈低头看到施孝玉用热水毛巾湿敷着自己的下体,又张望着旁边的剃须刀,一下就明白这个人在想的东西。
“你为什么。”他跪着往后退,可话还没说完,施孝玉就抓住他的腿,阻止道:“别动,保持这个姿势,不然会流血的。”
施孝玉继续自顾自地在阴毛上涂上泡沫,自上而下地一点点地用剃须刀清理毛发。对于皮肤褶皱住的阴毛,他提起边慈的性器往下压了些,小心地展开并剔除,
被一个男人这么轻柔地,如同对待一件宝物一样剔除鸡巴毛,边慈感到一股羞耻和恐惧交织而成的情绪涌上心头。
明明睡前自己还在为早日脱离娱乐圈而暗自窃喜,醒来后天都变了,变得暗无天日,深陷泥潭。现在还在被人强迫着剃掉阴毛。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能不能放过我我不想陪你玩了已经你让我走吧,行不行。”
情绪的涌动,让他鼻子一阵发酸,眼泪不禁涌出,渐渐地化作小小的抽泣声。这种突如其来的哭泣,让他自己都感到意外和尴尬。他试图控制着自己,但每一次深呼吸都像是将他拉入更深的绝望之中。
“不行。”
那种明知道对方的回答,还试图通过恳求来争取微乎其微的希望之火,终究化为边慈的泪如雨下,他开始崩溃。
“你他妈的王八蛋,混蛋。我杀了你。"边慈终于失去了控制,他攥紧了施孝玉的衣领,朝对方的脸上挥舞着拳头,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下太阳雨了。”施孝玉的右脸明显肿了起来,他用指腹抹去边慈脸上的泪痕:“等下还要唱歌给我听,所以你还是留些体力吧。”
一阵沉默在两人之间萦绕,只剩下边慈抖动的嘴唇和瑟缩的身体,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好,我…我会唱的。但你也要放过我,行吗?我…真的…"因为哭喊,边慈的声音变得颤抖且嘶哑。
得到边慈的同意,施孝玉在边慈光洁的阴部涂了些爽肤水,稍作美化,然后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和脚铐,将他扶起。他自顾自地坐回之前的椅子,兴致盎然地等待边慈的表演。
边慈用手背抹了把湿润的脸颊,绕动着已经僵硬的手臂和膝盖。他两臂上红绳束缚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他轻咬着下唇的红痣,慢慢张口道:“我唱了就能放过我吗?”
“先唱吧,好不好?”施孝玉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看似商量实则是不容置疑的发号施令。
视频里,白金发男生笑眼盈盈,声音清朗,带着一种微风拂来的暖意;视频外,白洁无瑕的红玉嘶哑而颤抖,泪水再度划过的脸颊。
“在这个璀璨的世界里我们相遇相知。”
“你的眼神如星光般闪烁不愿放手不能离去。”
边慈断断续续的哽咽和颤抖割裂了音乐的该有韵律和旋律,原本勾画爱情的曲调变成了痛苦的的沼泽,越挣扎越是身陷囹圄,无所可依,他不断地抹去眼泪,又不断地发声。
时间太久了,7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边慈无法复刻当时的年少青涩和懵懂无知。可是7年又像是弹指一挥间,让局内人无法自拔,深陷其中,成为维持心脏跳动的动力。
施孝玉双腿交替,指尖似乎带着某种不经意的节奏轻点着膝盖,被边慈弄乱的衣领和歪斜的领带依旧没有整理。
“可以了,谢谢你。”
得到许可的边慈如释重负,他瞬间滑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掩面哭泣。
太操蛋了,活了30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被人踢出团,被人嫌弃演技,主动爬上金主的床,都不如眼前的男人给自己的冲击和恶心感,以为运筹帷幄的生活彻底被击碎。
“我可以走了吗?”
“小慈,呼吸。”
施孝玉抱住颤抖的边慈,感受着对方微凉的躯体,像安抚受惊的婴儿一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边慈拧着眉毛,阖上眼,蜷缩在施孝玉的胸口,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但此刻,施孝玉的怀抱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的头抵在强劲有力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等到身体逐渐平复下来,边慈一下就推开对方的怀抱,他双手抱臂,弯腰遮住自己的躯体:“能让我离开了嘛?”
“还不行。”
“你还要做什么!!我已经唱了”
“不会让你再唱了,你的嗓子哑了,所以跳舞吧。"施孝玉强硬地抓住了边慈的下颌,用力扭转着,逼迫着他不得不张开嘴唇:“有一个好东西可以帮你。”
因为被强硬地锢住脸颊,边慈无法避开对方平静又显深邃的墨色眸子。那双眼睛中不带一丝戏弄和调笑,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让边慈感到无法逃脱。
施孝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球,绕过边慈的头部,套弄了上去。他试图将口球塞入边慈的嘴里。
“不要,我跳,我都可以跳。”边慈及时地攥住了对方的手腕,阻止施孝玉继续。
然而,施孝玉的另一只手仍然在安抚着边慈,他的嘴唇贴近边慈的耳边,轻声说道:“可以帮你兴奋开心的东西,为什么不要。”说完,他便将口球无情地放入了边慈的嘴里。
“唔呜呜唔唔”边慈的声音被口球阻挡,只能发出模糊的哀嚎声,津液顺着口球衫的孔流出来,泪水也再次涌出,滑过他的脸颊。他试图挣脱施孝玉的束缚,想要逃离这一切,但是被对方按住肩膀,无法动弹。
施孝玉的手指顺着边慈的脊柱探了下去,快触及那个隐秘的洞口时,边慈又开始猛烈地挣扎,扭动的双腿在地毯上不断地磨蹭着。
施孝玉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起身在背后的红木边柜里翻找着。
正当边慈以为自己安全的时候,他看到施孝玉手里拿的东西,直接摇着头开始不断地往后退,嘴里依旧发出着呜咽的声音。
施孝玉手中的跳蛋看起来并不大,但是那两处明显的凸起却让它显得格外可怕。边慈陪金主的时候都会提前做好清理,对方手中所拿的润滑剂他也再清楚不过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个男人要让他痛苦。
“啪。”润滑剂的盖子被打开。
施孝玉在手里你挤出了一团透明液体:“会有一点凉。”他踱步走到边慈身边,和刚才扣脚铐一样,直接单膝压住边慈的后背,拿着沾满润滑剂的手探入了穴口。
温热的穴口一接触到冰凉的液体和异物后就下意识开始收缩,可下一秒,一节手指就刺进去,搅弄着小穴的褶皱附近。
“唔”边慈的惊呼化为呜咽,他无力地试图挣扎,修长的手指抓紧了地毯寻找支点,笔直有力的腿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动拍打,但柔软的地毯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力量,如同一只受困的小动物,挣扎在猎人的绳网里。
紧张的感觉一直在拒绝更多的液体侵入,穴口的褶皱翕张着挤出了不少液体,连手指都更难进去了。
“放松点,小慈。”
施孝玉又加了一根手指,两只手指横向插入,旋转揉搓着小穴。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