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被哥哥的男朋友睡J/结尾小小的修罗场/(2 / 10)
那个压抑的家里,想了想,便答应了。
他将哥哥递给他的牛奶一饮而空,一扭头,哥哥正强硬地将弟弟抱在怀里,拿着湿巾一点一点地擦着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弟弟似乎打了个冷战。
他慢半拍的想,他们兄弟俩的感情真好。
和哥哥与弟弟互道晚安,竹马便去哥哥准备的客房睡觉。
这一晚是他睡得最好的一觉,甚至还做了一个绮丽的梦。
梦里的人一直在哭,打他,脸是模糊的,他的鸡巴插进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男性的本能让他不住地挺腰,将鸡巴送入温柔乡。
少年人不懂技巧,只知道蛮干。身下的人想躲,他便拽着对方的屁股,将滑出来的鸡巴重新插进去,不知道干进了哪个洞,这个洞有些干,箍的他有些疼。
操多了,又像融化的冰激凌,滑滑的,粘粘的。
最后他舒舒服服地射了进去,胡乱地亲着身下人的嘴唇。
他不知道他梦到的是不是哥哥,他感觉不像,毕竟哥哥身形跟他差不多,而梦里的人明显更加瘦小。
竹马舒舒服服地睁开眼睛。
入目的却是浑身满是不堪痕迹的弟弟。
人在特别慌乱与恐惧的时候,大脑是一片空白的。竹马愣愣地看着身旁赤裸的弟弟,身上满是青紫色的指痕,岔开的双腿中间,一道红色的缝隙里还残留着凝固的精斑。
最恐怖的是,是弟弟白嫩的屁股下,洁白的被单上有着点点的红色。
竹马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哥哥,少年人莫名想起了他的父亲,他那个刚刚出轨还没被发现的父亲。
他开始学的他那个心虚的父亲一样想,要补偿哥哥啊。
最终,哥哥成功当上了学生会主席,以微妙的分数打败了那个原本大家都很喜欢的女生。
女生一直在哭,竹马愧疚地低下头。
是他出轨,是他背叛了哥哥,这是哥哥始终拿捏他的死穴。
哪怕是十年后,竹马和哥哥的感情已经破裂,这句话依旧有用。
裹着被单的弟弟缩在楼梯的角落瑟瑟发抖。
被吵醒的长发攻最终还是下楼,他看着楼梯上的弟弟,有些吃惊:“宝宝,你怎么在这?”
竹马和哥哥同时停下了动作,纷纷朝两人望了过来。
不同的是,竹马的眼神明显的躲闪,而哥哥的眼神像一把刀一样剜了长发攻一眼。
长发攻将弟弟抱在怀里,亲了亲弟弟的额头,像一个合格的母亲一样:“宝宝,别怕。”
他冷漠地看向不速之客竹马攻,一刀见血地问:“那你出轨强奸小云,你有一点愧疚吗?”
“现在,还没看清谁才是受害者吗?”
004
气氛静的可怕。
竹马平复了一下粗喘,朝弟弟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温柔的微笑:“小云,来哥哥这来。”
他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说:“哥哥带你回家。”
竹马身后的哥哥一瞬间变了脸色,像是自己的东西被沾染了,漂亮的脸上满是戾色。哥哥厉声道:“谁是他哥哥,我才是!”
“你算什么哥哥!”竹马和他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他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他顿了顿,眼神在哥哥和长发攻之间游移,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悲痛,“所以,小云也和你睡了。”
他这话是对长发攻说的,已经是默认的语气。
长发攻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眨着眼睛的弟弟,直白地问:“你哥哥总把你送到别人那里睡吗?”
他们总是在弟弟面前直白的谈性,不知道是不是仗着弟弟听不懂,还是根本不在乎弟弟的感受。
弟弟只是对现在的气氛感到害怕,现在唯一散发着善意气息的就是面前的长发攻,虽然对方昨天还拿着鸡巴打他的脸,但在场的三个人谁没对他这样的事情呢?
所以弟弟并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臂抱着长发攻,自欺欺人般地将脑袋埋在长发攻的怀里。
这一小小的、依赖性的举动让在场的另外两人变了脸色。
长发攻倒是很受用,他替弟弟回答竹马的问题:“看来,他不想过去。”
“宝宝真乖,更喜欢妈妈。”他亲了亲弟弟的额头。
竹马露出了很受伤的表情,有神的双眼里蓄满了眼泪。
这下,弟弟终于不再做鸵鸟了。
他的智商永远的停留在八岁,可八岁的小孩已经懂了不少的道理,他的父母怕他受伤,和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宝宝,你要听话。”
爸爸说:“宝宝,要听爸爸妈妈的话。”
妈妈说:“宝宝,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刚被接到家里的哥哥抱着他,跟他说:“我很可怜。”
哥哥问弟弟:“我漂亮吗?”弟弟点头,他又问,“那你喜欢漂亮的东西吗?”
弟弟当然点头,八岁的孩子也有审美,有喜欢美丽的东西。
哥哥对他说:“美丽的东西都是易碎的,我也很脆弱。”
弟弟立马说:“哥哥,我会保护好你的。”
哥哥点点头,他很脆弱地将脑袋埋在弟弟的怀里,双手不老实地伸进弟弟的衣服,去掐弟弟软软的奶头,将双性人小小的乳房握在手中把玩。
弟弟觉得难受,但哥哥跟他说,这样他会感觉心里舒服一点。
听话的弟弟自然很愿意帮助哥哥。
弟弟一直记得爸爸妈妈和哥哥的话。
漂亮的东西是易碎的,需要细心的呵护,他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听话是一个美好的品质。
竹马最漂亮的地方是他的眼睛。
不同于哥哥的漂亮,竹马的漂亮在于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像是一块沉淀多年的美丽化石。当这双眼眸里绪满眼泪的时候,就像是宝石被淹没在大海里。
要保护漂亮东西的使命感在弟弟心里油然而生,弟弟挣扎着从长发攻的怀里挣脱,对哥哥道:“哥哥,我想安慰天誉哥哥。”
没等哥哥答应,他已经自作主张地跑到竹马的怀里,用自己身上的被单将竹马和自己紧紧包裹。
竹马抱着他滑嫩的皮肉,将脸埋在弟弟的侧颈,挡住了他在看到弟弟赤裸的身体上凌辱般红痕的眼底暗色。
孩子交朋友的话,作为妈妈应该高兴的。长发攻也知道,作为妈妈,如果小孩子之间有矛盾,家长插手的话会让事情越发复杂。
他可是一个开明的家长呢,所以他再度替哥哥做了选择:“让两个孩子好好聊一聊吧。”
长发攻的权势并不是哥哥能够反抗的。
虽然他打心里觉得长发攻脑子有病,居然喊自己的弟弟宝宝,要要做自己弟弟的妈妈,还亲了弟弟的额头,简直不可理喻到极点。
他的左脸还残留着被竹马打出来的痕迹,火辣辣地疼,心中闪过无数阴暗的想法,最终都化成一句:“聊完,弟弟记得来找哥哥呀。”
竹马怀里的弟弟打了一个冷战。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竹马和弟弟。竹马从随身背过来的包里翻出一套衣服,正好是弟弟的尺寸。他像照顾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照顾弟弟穿衣服,最后还蹲着,握着弟弟白嫩的脚,套上了一双毛茸茸的拖鞋。
刚刚弟弟下来的时候是光着脚。
蹲下的竹马握着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