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凶(8 / 10)
时候,像是撕开布帛。能轻易的感受到那孩子正在被破坏。
希尔薇的眼睛是沼泽一样的颜色。
她短暂的人生不比一具腐烂的尸体美好多少,至少死者不会疼痛。长久的痛苦一点点将生命力撬离那具幼小的躯体,直到连医生也为此加码,于是她的眼睛便彻底熄灭成一片死地。
她一言不发,安静地敞开身体,然后缓慢地死去。
……但是,并不会给人带来疼痛,只是留下一些酸胀的、令人有些晕眩的情感。她总是这样,活着会让医生满心怜惜,死去则留给医生满地寂寞。
他们二人,无论是谁生或死,疼痛的从来都只是希尔薇,而非艾兰。
“……哈、动一动……呼……”
性器捅到了底,两人的身体紧密嵌在一起。那种挣扎困顿的神情已经完全从五条悟脸上消失了,少年张口喘息着,喉结滚动,淡粉色的唇间隐现猩红的舌尖。他腰胯悬空,手腕被绳子扯着勒红了一圈,艾兰看着都痛。两条长腿不知何时缠上了艾兰的腰,充血的肉棒不知廉耻的高高翘着,亮晶晶的淫水把胯间糊的一片糟乱,小穴一鼓一鼓的吮吸着性器,少年眸色发暗,原本天使一样高洁的外表此刻看上去带着一种野蛮的攻击性。
医生眨眨眼,脸颊上滚下两滴泪来。那些突兀袭击他的情感也会以同样快的速度离去,他的思维已经习惯到麻木,可身体却没有。他扶着少年的胯部,一边体会被完全包裹的感觉,一边俯视着另一人混沌的蓝眼睛,分不清对方现在是否清醒。
“…他妈的……难受…听到没!唔……”
五条悟浑身都难受。皮肤发痒,想被人用力揉搓,腰腹深处酸胀,穴腔里的感觉也古怪,可偏偏另外那人跟个木头似的不动弹。少年暴躁的挣了挣,窄腰晃动间吐出一小截肉茎,可紧跟着又被他条件反射的小腿用力,压着医生的后腰顶了进来。龟头捣在热涨的软肉上,他呼吸一窒,声音都断片了。
表层意识停转,潜意识接管身体。五条悟已经把一切交给了本能,他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好,过量春药并未让他失去意识,只是暂时剥夺了思考的能力,礼义廉耻与尊严骄傲,那些敷衍着遵循的教条已经被全部抛到脑后。清晰浮现在脑海中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森林法则——
强者的一切都被允许。
此刻,他只要快乐。
那根东西严丝合缝的埋在他身体里散发着热度,初时觉得充实,但很快又令人感到不满足。肿胀的穴腔里泛起麻痒,小腹酸胀,懒得去管医生的反应,五条悟皱着眉头尝试扭腰,粗硬的性器随之在体内乱戳,像把烤热的刀子,挪动间杀下了那股恼人的痒意,带来火辣辣的刺痛以及某种令人战栗的刺激感。
正因并非纯然的快感,反而让人犹疑着一点点试探。五条悟的动作太慢太犹豫,艾兰又不是死人。面前是年轻人白花花的肉体,紧绷的腹部显出利落的肌肉形状,再往上,白嫩的胸肌上两颗乳头红艳艳的硬立着,端的一副好风景。被撑开了适应了好一会儿的穴里已经不复初时不解风情,而是谄媚讨好的吮吸着入侵者,学乖了似的。医生掐住他的腰,立刻听到对方闷哼了一声,随后少年简直如同皮肤饥渴似的,拱着腰试图让艾兰摸到更多地方,夹着性器的屁股随之不安分的乱动,从穴口渗出湿腻的水液。
填满身体的肉柱猛地抽出,又重重插入。龟头顶着敏感点捅进深处,沿途的软肉被摩擦的又痛又爽,五条悟懵了一下,下意识看向艾兰,眼神茫然活像只平地摔的猫。然而医生没有在意他的反应,娇嫩的媚肉纠缠着肉刃被拖拽出些许,男人的五指掐进白肉里,按着少年大开大合的操干,他还有点记仇,想起来开拓时的艰难,憋着股气发泄,每一下都插得深重,肉棒摩擦肠壁带起火辣辣的快感,敏感的淫肉受到撞击便会抽搐着绞紧,然后在下一次又被顶撞得溃不成军。
五条悟眯着眼,眼尾飞红,坦然的沉浸在欲望之中,毫不掩饰自己的呻吟,因为缺乏相关知识,男高的叫床堪称朴素,更多的时候接近哼唧,但他的声音已经足够好听。偶尔被操到g点,他反而会下意识的憋住声音,若是接连刺激前列腺,呼吸乱掉的少年喉咙里便会被顶出些气音。
非常可爱。
艾兰发现了这个小细节后便格外频繁的冲着对方的敏感点攻伐,白发的美少年脸颊眼角都红艳,皮肤上反着晶亮的汗光,白牙咬着干燥的薄唇,长睫一颤一颤,因并不习惯的过量快感而皱着眉头,一副苦闷又享受的模样,实在是漂亮。艾兰不否认自己颜控的本质,他忍不住想看对方露出更漂亮的模样。
按着少年腰的手松开,那块已经留下了两个鲜红的掌印。药效最猛烈的时刻早已经过去,五条悟其实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他忍耐着快感的余韵,半睁开眼等待医生接下来的动作。
医生趴下身去,张口用牙齿揪住了他一边红肿的乳头。大少爷猛地抽了口气。紧跟着他就感受到自己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含了进去。胸口最柔嫩处湿润的触感简直叫人毛骨悚然,说不出是快感还是恐惧,他紧紧地咬着牙,忍不住夹紧了肉穴。然而医生得寸进尺,他用力吮吸着那一小片乳肉,然后抬起头,分离时发出一声暧昧的“啵”。鼓鼓的的嫩红乳晕上乳头比另一边要大了一圈。
五条悟正为这古怪的感觉面露纠结,医生已经对着另一边伸出了手,他皮肤很嫩,薄薄一层脂肪覆盖着丰实的肌肉,手感极佳,医生简直爱不释手,少年的胸肌被搓揉的又热又麻,要化了似的一片绯红,五条悟慢慢接受了陌生的快感,他低低的喘息着,甚至偶尔会主动把胸脯往男人手里送。医生手里拨弄着可怜兮兮的小肉丁,满怀期待的凑到五条悟耳边,说悄悄话一样的问他:
“下次带着乳夹做怎么样?”
“……你带我就做。”大少爷声音发哑却也不甘示弱,声音里是明明白白的嘲讽。
艾兰埋怨的在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
“还操不操了,不操我睡觉。”
白发少年不吃他这一套。
硬邦邦的性器还硌在两人身体中间,穴肉因为长时间的冷落羞怯的蠕动着讨好医生的性器。艾兰也不再惹他,双手扶着少年两瓣白软的臀肉挺腰抽插。丰满的臀肉被撞得一阵阵颤抖,发出让人脸热的啪啪声,五条悟的身体早就渴望发泄,被这么粗暴的抽插了几十下便回到了高潮边缘,湿软的肉穴一缩一缩,急切的接连吮吸包裹着性器,然后在某一刻,肠肉骤然绞紧,少年脚弓绷直,低声呻吟着射了自己满身黏糊糊的精液,与此同时,医生也射在了他热情的甬道里。
五条悟显然累得不行,即使是被灌精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发着抖被逼出几声闷哼。少年人呼吸急促粗重,眼睛紧闭,过了一会儿,呼吸声又逐渐变得安稳。
他睡着了。
大概人在贤者时间真的会变成贤者。高大漂亮的少年满身狼藉失去意识躺在床上,表情疲惫,双手还吊在床杆上。艾兰那许久不见的愧疚心突然冒出来作祟了,医生满脸疼惜的解开了少年手上的束缚。那双骨感的手腕上留下了几圈渗血的红印,已经麻木,五条悟被他的动作扰醒,不太清明的睁开眼,慢半拍才意识到自己被放开了,稍微攥了攥拳试了试功能便把手臂放在了身体两侧,继续阖眼。
艾兰稍微有点心疼那几道狰狞的疤痕,抬起他一只手查看情况,位于手腕外侧的伤痕肿胀着,医生指尖轻轻拂过去,沾了一点点很淡的红痕,他正思考着该用什么药比较好,下一刻,那只原本被他捧着的手突然抬起来,扣着医生的后脑把他按了下去,艾兰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茫然的与另一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