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黑化方正x一世方源含路人)(6 / 45)
了眼睛,却不知道早就被对方拿来上上下下评估了一遍,想取的也只有他那精水罢了。
冰卓拿出了冰狼酒的原浆,北原风俗偏向豪放,这房间里也未装酒杯之类的器物,蛊仙手段要变出个俗物再简单不过,冰卓心念一动,便又是拿了之前酒席上用的碗来,原浆不比勾兑过的冰狼酒,浓烈异常,他担心方源并不能接受,先端了一碗过去,口中说着要敬方源长老一杯。
冰狼酒倒入碗中先是凝了一层细细白雾,光用眼睛看似乎是寒冷刺骨,一入口腔就成了火热,给予饮者冰火两重天之感,这一碗原浆直接结了一层霜,碗壁用手捧着指尖都传来冰凉,冰卓原是想递去给方源接着,谁知方源却凑了过来,就着他捧着的手去尝碗里的酒,那被冰卓肖想的艳色软舌探出开启的唇间,快速舔尝了一口碗中的醇香酒液,雪人天骄胯下一紧,实在是方源那泛着酡红的脸颊本就是绝色,抬起的手腕内侧正正露出莹白皮肤,手指将耳坠珠穗与垂下的几缕发丝给拢起,唇角的弧度怎么看都像啜着几分温和笑意。
那唇合上之后却带了几分水光,微微眯起眼睛喟叹出一口气,方源本就因为醉酒而表现出慵懒之感,这派又缓缓呼出热气,那衣领子因为之前同冰卓一起滚到榻上所以开了些,要命地夺着冰卓的所有视线。
“方源长老……”
冰卓的叫得喉咙发紧。
“冰卓兄倒是有些宝贝。”
方源接了话,但宝贝到底是这酒,还是冰卓那已经遮不住的裆下鼓起,已经分辨不出,若方源是个女子,冰卓此时早就要问对方是否有仙侣,又是否能接受自己,可偏偏方源不是,闹得冰卓一时没了主意,又听方源问他这酒怎么刚刚不拿出来。
“这酒液原浆太烈,所以也就只端出了勾兑过的冰狼酒,望方源长老不要怪罪于我。”
“你酒席上不拿这酒出来,其他三族要是知道了,定要说冰卓兄没什么诚意了。”
故意说了这样的话,雪人一族生活在北原严苛环境中,即使有心计,又受限于眼界,再加上对方源战力的忌惮与尊敬,原本对他人冷冰冰的冰卓此刻连忙解释到“原浆太烈,酒量不好的人容易烫到喉咙,所以没有直接拿出,而且原浆产量太低,自是交心好友才能品尝。”
“这般说来……冰卓兄是要同我做至交好友了?”
怎会有这样的妙人儿。
冰卓在心里叹息,雪人本不是容易动情欲的种族,偏偏他被个男人拨撩成这样,他又挪了挪身体好遮住胯下越发硬起的阳具。方源说这话时眉眼弯弯自有风情在里面,模糊性别的姣丽此刻就是最大杀器,故意拿捏出来的态度恰到好处,让冰卓就快招架不住,那淫蛊甚至不用动用什么威力,这冰卓就已经快要沦陷,只差最后一点儿刺激。
“方源长老,我可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冰卓苦笑着,生平第一次觉得装了冰狼酒原浆的碗冰成这样子,“你可就别打趣我了。”
方源轻笑一声,醉酒酡红越发明丽,“雪儿还夸冰卓兄十分傲气,我可只看见冰卓兄扭捏的模样,不是要把酒给我吗,怎么冰卓兄还端在手里?”
下一秒只听那碗落地的声音,酒液洒落榻上地上,满室漫着浓厚醇香,冰卓只凭一腔意气,被方源的话激出了血性直接将对方摁回床榻上,反应过来后又在念头飞转想着该如何解释,谁知方源只推了他一把,也没用多少力气,像极了在调情“怎么冰卓兄酒不递过来,反而把我推到了床上来?”
真是张伶俐的嘴。
离得这样近,冰卓越发看清那条勾他半天的舌头,既然都已经热血上头,方源也并未直接拒绝,他也许……
竟是真的吻上去了,将那条软舌牢牢勾着不放,方源口腔中还残着冰狼酒的气味,唾液好像也热了起来,冰卓水蓝色的发扎在脑后,坚毅线条精悍干练的脸庞足以看出他的攻击性,毫不客气抢了所有主动权,只想同方源吻得再深些。
那手也不老实,想把方源剥得同他一样裸着上半身,人族的衣袍更繁琐些,他多花了几秒,分开唇瓣时看见方源被他轻轻啃得有些肿的唇,又忍不住再亲了几下,方源一直软着身体给他揽着,他心中男子豪气彻底满足,“方源长老这般……难不成是修了媚道?”
异人中也偶有几个修媚道的蛊仙,他当然见识过,嘴里忍不住就这么说,否则一个男子,怎会让他如此心神激荡。
“冰卓兄酒不拿来,倒是倒打一耙。”
听着就不是再生气,反而是调笑,冰卓更是得了鼓励,他作为雪人一族的天骄,身边投怀送抱的女人不是少数,现在想回去,方源长老的容貌完全不输,更是因少年模样的风采而更添一段风流,身有八转战力的人,此时就在他臂弯里,怎能不让他更生出肮脏的心思来。
冰卓并不清楚男人与男人之间该怎么做,还以为要互相撸那根肉棒,方源长老又是给了他一个惊喜,两条腿中间光洁的女穴小巧可爱,推开软肉后小口翕合着,一看就是已经情动非常。
雪人天骄碰了碰,觉得有些小,两根手指都吃得艰难,去瞧方源的反应,躺在床上的姣丽男人说着热,显然酒后余韵还没消散,冰卓知道要开拓自己才进得去,手头又没什么好用的脂膏一类,想着再让方源情动些用下面流的淫水来润滑,就又取了新的冰狼酒原浆含在嘴里,借着吻喂到方源嘴口中,这回结结实实被灌了好几口,一时吞咽不及,推开冰卓,方源别过头去,呛得直咳,那酒液从舌根喉咙一路烧到胃里,那脸颊酡红越发魅惑起来。
冰卓没有停,他假情假意要给方源顺气,却又重新将方源抱在怀中,端了酒就往那张小嘴里灌,看原浆从方源嘴角漏出,好似正在吞精又吞不光,从唇间缝隙落下。一碗酒有半碗都洒在方源被冰卓脱得赤裸的身体上,越发莹莹地展示出天赐的白皙来。
仗着方源没有拒绝自己,冰卓也不知到底怎么想,引了酒水原浆来灌入方源的女穴,冰雪道的术法用在这种地方实在有种大材小用之感,冰狼酒的温度很低,方源喘了两声,想要合拢双腿,“太冰了……好冷……”
原浆还结着霜呢,未靠近穴口就已经察觉到了凉意,方源倒是不清楚,为何这些人在床上总喜欢往那女穴里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莫非淫蛊还有催生这些阴暗心思的功效?
他是不知像他这般风光霁月的人在床上被情欲逼出眼泪是怎样的绝景,毕竟前一世又未曾长过花穴,自己也没有性虐这方面的爱好,此般倒是全都给他补回来了,让方源知道不管是五域哪里的男人都有些别样情趣,见识所谓的多样性。
“原来方源长老要喝酒的不是上面那张嘴,而是下面这张嘴啊。”
冰卓故意避开了方源喘息说的话,那穴儿开得太小,淫水是不少,可还是不像是能直接进去的样子,冰凉结霜的酒浆灌进去,先是要将方源阴道给冰封住的疼,继而是褶皱软肉都麻了,什么也感觉不到,几秒钟过去,一下子又滚烫吓人,似乎刚刚灌进去的不是酒,而是一团火,烧灼在每一处。
这口腔中的冰火两重天转移到了阴部,娇气的子宫躲不开,也被持续不断往里灌进来的酒浆给贴了,宫口还没打开,酒液进不去,将霜凝在表面,冰得方源全身发抖,突然又像将宫腔架着烤了的烫,冰卓将一碗酒全部弄进去,这才满意了阴口的大小,装不下进不去子宫的酒水返涌出穴口,放了不少仙材的酒液原浆被甜蜜甬道给温了。冰卓把住方源的腿往上一推,就将嘴巴凑到翕合吐酒的花穴处,雪人因为种族的原因,连本该温热的舌头都是像冰的冷,好容易捂热的酒又被弄冰,翻搅之中都是水声,方源一阵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