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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阎解成想到陈雪英把何雨柱和易中海整得那么凄惨,又顿时打了个激灵。
别人说狠话,他可能将信将疑,但陈雪英,确实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所以哪怕阎解成心里有气儿,却也不敢再言语,只能憋着。
“可惜了!太可惜了!我以前怎么就没钱呢?”阎解成暗道可惜。
这陈雪英价钱是贵了些,可人是相当水灵。
不要说是碰她,就算是远远的看她一眼,就让阎解成的心都化了。
很快,刘光齐上了厕所回来,见阎解成脸色不好看,好奇问道:
“你这是咋了?我就上个厕所,你怎么变这么愁闷了?”
阎解成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事儿,就是这人大了,没个对象,日子难过。”
“咦,说起对象,你去年不是去相过几次亲么?一个没成?”刘光齐疑惑道。
阎解成摇头叹道:“哪有那么容易成的?”
“要不就是我看不上对方,要不就是对方看不上我。”
“好容易有一个我们互相看对眼儿的,我爸又觉得对方成分不好,不同意。”
刘光齐皱眉道:“成分不好?那姑娘人长得怎么样?”
“人倒是长得怪水灵的,我一眼就相中了。”阎解成精神一震,连忙说。
“而且那姑娘家有六个女儿,条件不大好,彩礼也不要多少。”
“我跟她见过几次面,谈得也愉快,私下里说啊,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偏偏我爸要棒打鸳鸯,说什么对方成分不好,怕受了牵连,哎……”
刘光齐微微点头,沉吟道:“我说话直,你别多心。”
“我认为以你家的条件,能找到媳妇儿就不错了,哪能挑三拣四?”
阎解成无语,没好气道:“不是,我家也不差吧?我也长得不差吧?”
“算了,大过年得不跟你争。对了,你呢?跟你那同学什么时候结婚?”
刘光齐和同学处对象的事儿,在院儿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原本大伙儿以为刘海中两口子,急着儿媳妇上门,还会催促刘光齐的。
没想到这事儿传开后,却一直没有动静。
刘光齐微笑道:“结婚不急,我们商量好了,等都转正后,再结婚。”
“你疯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不舒服么?有什么好等的?”阎解成道。
刘光齐呵呵一笑,说:“你不懂,我们自然有我们的考虑。”
他已经跟他对象交了底,工作转正后,就拿着父母的钱,调到别的地方去。
反正要让他成了家,再活在刘海中的阴影下,他是说什么也不干的。
说起来,刘海中虽然三天两头揍刘光天和刘光福,却没揍过刘光齐。
不过刘光齐从小看刘海中打俩弟弟,心里很不得劲儿。
所以早就想逃离四合院儿,只是工作不转正,就没办法调离,只能一直等着。
“真搞不懂你们是怎么想的,有什么好考虑的?”阎解成瘪瘪嘴说。
见他还要继续唠叨,刘光齐指了指前方道:
“不说这个,快看,那一溜吉普开过来,应该是厂领导过来!”
“你赶紧把鞭炮点上,我这就回去通知江主任,请他们出来迎接。”
秦京茹:棒梗长大有出息
锣鼓喧天,鞭炮轰鸣。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燃烧后的气息,年味儿十足。
杨厂长带着一群干部,慰问先进工人。
这是每年的惯例,倒了没什么特殊之处。
来的时候,自然带了慰问品和慰问金。
数量都不多,礼轻情意重。
但对江平安来说,却也大张声势,极为有面儿!
“京茹同志就是你一直说的青梅竹马?”杨厂长笑问道。
江平安点头笑道:“嘿嘿,就是她!”
“杨厂长好!平安经常念叨您,说您对他有知遇之恩呢!”秦京茹甜甜笑道。
杨厂长摆手微笑道:“哪里哪里,他现在的成绩,都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
“厂长,你也知道我父母都没了,也没个其他长辈。”江平安接话道。
“到时候我和京茹结婚,少不得请你证婚啊!”
杨厂长哈哈大笑,满口应道:
“好好好,这种好事儿我肯定随叫随到,跟着沾沾喜气儿。”
说着,又拍拍江平安肩膀,欣慰道:
“说实话,看到你终身大世有望,我这悬着的心也就落地了!”
“呵呵,让厂长操心了,是我的不对。”江平安歉意道。
一群干部被带到屋里坐下喝茶,院儿里围满了人,都十分羡慕。
最近一两年来,四合院里,也就江平安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谁也赶不上。
对众人来说,江平安就是事业有成的榜样。
甚至他的成就,是许多人一辈子也达不到。
轧钢厂副主任,外放地方,有了两个全国荣誉加持,肯定不会降级。
怎么说,也能胜任一县之副长,而且排名还会靠前。
甚至操作得当,当个县官也极有可能,毕竟荣誉称号含金量太高了。
围观的人群中,许大茂羡慕的眼都红了,更别说做梦都想当官的刘海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