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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英,你快给我滚出来,还我傻柱子!”
这时,何兴可、何兴萌两个小的来到门边,小脸儿都被吓的煞白。
何兴萌害怕极了,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奶声奶气道:
“奶奶,妈妈上班去了,刚走一会儿。”
边上的何兴可也狠狠的点头,表示她们没有说慌。
易中海闻言走到门口,伸头看了一眼,回头说:“老太太,雪英确实不在。”
“咱们不能耽搁了,要赶紧去纺织厂,要不然柱子会吃大亏的。”
看先前的情况,对何雨柱的形势很不利。
纺织厂的那些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轻车熟路,可见平时没少做这种事儿。
现在问题是知道何雨柱是被人陷害的,他也没有办法。
就像上次他半夜被人诬陷,明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仍然百辞莫辩。
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聋老太太去纺织厂拖延时间。
他再去轧钢厂,向江平安求助。
这事儿也只有江平安有能力和人脉,为何雨柱脱身。
“那还等什么?快背我去纺织厂救柱啊!”
聋老太太一听也急了,连忙吩咐道。
她可是指着何雨柱养老呢!
别人的事儿她能装聋作哑,何雨柱的事,她比谁都要尽心。
两人马不停蹄赶到纺织厂,刚好迎面碰到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员过来……
何雨柱遭殃,江平安秋后算账
纺织厂。
保卫科禁闭室里,光线昏暗。
何雨柱被关到这里后,又挨了顿毒打。
这些人下手有分寸,揍了人后,却看不出伤痕。
所以这会儿何雨柱虽然神情憔悴。
脸上带着血迹和爪痕,却是陈雪英造成的。
待何雨柱彻底老实后。
夏友军看了看时间,想趁机把案子坐实,于是带着几个人过来审讯。
明亮刺眼的大灯打开,照的何雨柱下意识闭上双眼。
想要用手蒙一下,却被反烤在椅子上,动弹不了,不由的暗暗叹了口气。
这会儿他对陈雪英可谓是恨极了,往死里恨她的那种。
同时,他对陈雪英有了新的认知,心里对她非常忌惮。
这个女人平时多方忍让他,这他也明白,所以做事毫无顾虑。
不过她一旦发起飙来,就把人往死里整,确实让人心里发寒。
所以,此时何雨柱对陈雪英的感受是既恨又怕,相当复杂。
“何雨柱,现在对你进行问询,请务必配合,明白吗?”夏友军坐下说道。
何雨柱沉默不语,夏友军皱眉道:“听见我说话没有?”
“听见了,你问就问吧!”何雨柱暗叹了口气,回答道。
夏友军点点头,跟陪同人员示意,开始做笔录。
“姓名?”
“你不是知道么?”
“我问你答,别废话!”
“好好好,何雨柱。”
“昨天下午三点到四点之间,你人在哪里?”
“街道办,房管科。”
“在那儿呆了多久?”
“十来份钟吧!”
“之后去了哪儿?”
“回家了。”
“……”
……
几分钟后,夏友军停止问询,从一个公文包里,拿出两条裤衩。
“何雨柱,这个你认识不?”夏友军指着放在桌上的裤衩问。
何雨柱皱了皱眉,反问道:“我和雪英的裤衩怎么在你这儿?”
“你不老实啊!”夏友军冷着脸道。
“这其中确实有一条是你的,但另一条却是白少妹的,你还不承认?”
“扯淡!”何雨柱顿时激动了。
“那明明是雪英的,怎么就变成什么白少妹的了?”
他当然明白,这些人是光明正大在陷害他。
夏友军微微一笑,点头道:“为什么会变这样,你心里有数。”
“何雨柱,玷污人是什么罪行,你应该清楚。”
“今天这事儿,我可以跟你明言,你可以有事,也可以无事,就看你自己了。”
何雨柱一头雾水,咬咬牙问道:“什么意思?”
夏友军嘿嘿直笑,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到对面,并示意手下把何雨柱解开。
“他细看清楚,只要在上面签了字,今天你就点事没有。”夏友军严肃道。
“但你如果不签字,不好意思,你这花生米是吃定了。”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手被解开后,连忙拿过文件仔细看了起来。
“认罪书?”何雨柱茫然呢喃道。
只看了几眼,他猛地抬头起身,大吼道:“不可能,我不会认罪!”
“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我是工人,我不会怕你们……”
夏友军挥手打断道:“别嚷嚷,不认罪,我们就按章办事了!”
“放心,只要你认了罪,以后听雪英的话,这份文件会永远不见天日。”
何雨柱怨毒的看着夏友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你、是、她、什、么、人……”
夏友军微微一笑,按了按手,示意他坐下,回答道:
“你别误会,我是她亲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