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前往轧钢厂的路上。
许大茂笑呵呵道:“这事儿太大了,不可能不会传出去!”
“至于先进四合院儿,今年咱们就别想了……”
他已经想好了,等会儿去了厂里。
就发动他的宣传能量,把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
不管易中海有没有事儿,会不会蹲监狱,许大茂也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也是为什么,他昨天在派出所呆了半夜,却依旧要赶着去上班的原因。
江平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就你能是吧?你还有没有集体荣誉感了?”
许大茂哼哼唧唧,见江平安发怒,不敢辩驳。
反正他拿定主意了,这么好的机会,就算整不死易中海,也要让他脱层皮。
何雨柱也帮腔道:“许大茂,你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先进四合院儿荣誉,关系到年底咱们所有人的利益。”
“你要是敢使坏,谁也饶不了你!”
许大茂切了声,说:“荣誉个屁荣誉。”
“一大爷要是不能自证清白,嘿嘿……”
“别说荣誉,这么严重的事儿,蹲监狱都是轻的。”
……
上午。
轧钢厂,上班不到半个小时,易中海纵火之事,就闹的满厂皆知了。
杨厂长等厂领导勃然大怒,义愤填膺,纷纷表示绝不姑息这种犯罪行为。
派出所那边也派人过来调查了,在车间找到了易中海领取煤油的证据。
“是清洗零件污垢后的废油,有专人负责,我们车间就是易师傅处理的。”
精品加工车间孔主任,拿着物料登记表,交给程虎山看。
清洗后的煤油里存在着铁屑、粉尘和油脂等各种污垢杂质。
煤油经过一段时间使用后,因杂质含量超标,丧失了清洗作用,成了废煤油。
“废油也还能用吧?他能随便拿出厂去?”程虎山询问道。
孔主任摇头道:“不能拿走,厂里有专门的地方,回收密封保存废油。”
“每过一段时间,达到一定量后,就送回煤油生产厂重新进行加工处理。”
“看易师傅这种情况,属于监守自盗,这事儿对他来说,操作倒也容易。”
程虎山点点头,转身对杨厂长说:“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易中海纵火。”
“虽然他还咬牙不松口,一直喊冤枉,不过他的嫌疑却是最大的!”
“现在我们唯一还弄不明白的是,易中海纵火的动机是什么?”
杨厂长皱眉道:“有没有可能他真是被冤枉的?比如别人陷害他?”
“不排除这种可能。”程虎山颔首道。
“不过经过我们调查,最近一两年来,跟易中海闹过别扭的,只有郑刚同志。”
“然而郑刚同志最近上下班,都是跟工人一起的,基本没有作案的可能。”
他拿着登记表抖了抖,说:“首先光是几桶煤油,他就没办法弄出厂。”
“再一个,我听工人们说,郑刚同志也是出了名的本分和善良。”
“他虽然跟易中海红过脸,却也只是因为工作争吵几句,算不上多大仇怨,还不至于这么费尽心机陷害易中海……”
……
采购三科科长办公室。
江平安瞪了许大茂一眼,问道:
“厂里闹得沸沸扬扬,消息是你散播的吧?”
“呵呵,哪能啊?派出所都来人了,想保密也不可能。”许大茂干笑道。
江平安道:“你最好本分点,别搞来搞去,把自己陷进去了。”
“嘿嘿,放心好了,哥们儿自有分寸。”许大茂嘿嘿直笑。
打击易中海,他是认真的,当然了,也少不了刘中海和刘光齐的帮助。
虽然他们所要求的利益种不相同,但目的却是一致的。
都巴不得易中海吃枪子儿。
掏出烟,递给江平安一根,许大茂幸灾乐祸道:
“傻柱这会儿估计在跳脚了,一大爷可是他在院儿里的靠山。”
“这个狗东西,平时仗着有一大爷撑腰,可没少为非作歹祸害人!”
“要是一大爷倒了,相信会有许多人乐意寻他麻烦的。”
话音刚落,就听何雨柱大吼道:
“许大茂,你个狗东西,就算一大爷倒了,我照样能天天捶你!”
许大茂吓了个趔趄,刷地一下窜到江平安椅子后边儿躲着。
江平安皱眉道:“何雨柱,在我这儿你少逞威风!”
说着,又见一大妈跟在后边儿,连忙起身迎接道:
“一大妈,你怎么来了?”
一大妈泪眼婆娑道:“我被排除嫌疑,就放出来了。”
“平安,老易这回摊上大事儿了,你可不能不管啊!”
江平安点头回道:“放心吧,我肯定不会不管。”
“现在派出所还在调查,咱们只能静观其变。”
“不光是我,厂里也在等待调查结果……”
迟疑一下,他继续道:“不过,一大妈,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要是调查出来,一大爷真的纵火未遂,怕是……”
“那怎么办啊?是要判刑吗?会不会……”
一大妈吓得肝胆俱裂,摇摇欲坠,被何雨柱扶住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