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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回话,又听陈寡妇说:
“正因为如此,我这些年相亲一直就没有成功过。”
“等你遇到了你,我实在喜欢,所以才把这事儿隐瞒了。”
“我之前还在纳闷儿,又不好意思问。”
何雨柱恍然道,听她喜欢自己,心花怒放,并表示深深的同情。
“你长得这么漂亮,条件又好,怎么这么大还没结婚,原来是这样啊!”
“你别担心了,医生说生育的可能性小,也没说不能啊!”
陈寡妇迟疑一下,犹豫道:“所以我这些年,相继收养了六个孩子……”
“什么?你疯了?呃……不对,你这是未雨绸缪,做的对。”
何雨柱一惊一乍道,然后他抓住陈寡妇的手,心疼道:
“那些孩子呢?这些年你一个人要养育他们,吃了不少苦头吧?”
陈寡妇的父母前些年病逝,又没有兄弟姐妹。
这个情况,在他们刚见面时,陈寡妇就坦白了的。
陈寡妇惊喜道:“你不怪我?”
何雨柱看着她脸蛋儿上挂着的泪痕,说不出的心软,摇头道:
“我哪儿会怪你啊,疼你还来不及呢!”
陈寡妇顿时扑在他怀里,呜呜呜的哭,这可把何雨柱给心疼坏了。
“别哭啊,这些年你肯定吃了不少苦,以后就由我们俩共同养育那些孩子吧!”何雨柱劝说道。
“嗯,我就知道我没找错男人,柱子,谢谢你!”陈寡妇破涕为笑道。
见她不哭了,何雨柱心里一松,笑呵呵道:
“既然话都摊开说明了,你明儿就把孩子带过来吧!”
正说着话,外边儿有人敲门叫唤:
“傻柱,带上你媳妇儿去院儿里集合,快点啊,出大事儿了!”
……
院儿里。
江平安上前,掏了根烟递过去,问程虎山道:
“老程,这三更半夜的,发生什么事儿了?”
“平安出差回来了?你们院儿里易中海,涉险纵火,现在正在调查。”
程虎山接过香烟,沉吟回答道。
江平安大惊失色,高声道:“不可能吧?”
“一大爷在咱们院儿里,风评出了名的好,他怎么可能做这种糊涂事?”
“这……要不是逮个正着,我也不相信啊!”程虎山摊手道。
“至于具体情况是怎么样,还有待调查。”
江平安长长的呼了口气。
侧头看了一眼角落里,蹲在地上,面向墙面,双手后背的易中海。
这时,一大妈突然从家中跑来,尖着声音哭喊:
“老易,老易呀,这是怎么了啊?”
她就要扑到易中海那边去,却被几个警察拦住了。
一大妈脸色一变,转头跑到江平安跟前,泪流满面道:
“平安,快帮忙说说啊,你一大爷怎么可能会放火?”
“你可一定要救救你一大爷啊,他要是出事儿,我还能苟活吗?呜呜……”
江平安还没回话,程虎山便道:
“疑犯家属,你先别闹,事情还在调查。”
“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好人……却也不会放过坏人!”
江平安也劝说道:“一大妈,现在还在调查,我也相信一大爷是清白的。”
“你这会儿别光着哭,要配合警察调查,争取早些帮一大爷洗脱嫌疑。”
易中海纵火案(二)
“一大爷纵火烧房子?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二大爷、三大爷亲自带人围捕,派出所的人也过来了。”
“真看不出来啊,平时道貌岸然的一大爷,竟然会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
“现在说这个还为时尚早,或许他是被冤枉的呢?”
“怎么可能冤枉?这么多人都瞧见了,被逮个正着!”
“我的天,那他的心真是黑透了,这院儿里只要着火,要烧一大片啊!”
“是啊,幸亏让人逮住了,要不然咱们可都要遭殃!”
“真是该死,这种隐藏在人民队伍中的毒瘤,就应该吃枪子儿!”
“这会儿别急着喊打喊杀,事实真相警察还在调查!”
“……”
院儿里的人三三两两过来集合,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清点人数后,刘海中上前说道:“人都到齐了,全部都在。”
“就算襁褓中的小孩子儿也抱来了。”
程虎山无语,却也没多说什么,吩咐手下一个一个做笔录。
不一会儿,有手下报告说:
“领导,晚上八点之前,院儿里许多小孩儿还在这儿捉过迷藏。”
“他们说那会儿还没见油桶,也没闻到煤油味儿。”
“贾东旭也说了,今儿何雨柱结婚,他和院儿里十多个人闹洞房,听墙根儿。”
“十点半才回家睡觉,入睡之前,也没闻到煤油味儿。”
“另外一同听墙根儿的人,回家路过中院儿时,也都没闻到煤油味儿。”
程虎山点点头,沉吟道:“把那些听墙根儿的人都集合起来调查,他们也不能排除嫌弃。”
“还有其他有用线索没有?刚才给易中海录口供,他自己怎么说?”
手下回答道:“除了现场油桶上的指纹外,没其他有用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