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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何雨柱和何雨水就过来了。
一大妈带着何雨柱去了厨房做饭。
何雨水走到江平安身旁,含笑道:
“平安哥,干衣服我放你家衣柜里了。”
“行,我知道了,谢谢雨水了啊!”江平安笑眯眯道。
何雨水嘻嘻一笑,摆了摆手,说:
“不用谢,我先去屋里帮忙了哈,等会儿再聊。”
说完,转身去了屋里。
聋老太太撇嘴道:“这丫头原来很懒。”
“现在倒好了些,知道帮人洗衣服了。”
易中海笑而不语。
那会儿江平安用糖引诱何雨水,让她帮忙洗衣服,他是知道的。
没想到这丫头倒也奇怪,洗着洗着,成习惯了。
江平安笑呵呵道:“雨水妹子这是从小没了妈,没人指点和带她。”
“这倒也是,傻柱又是个傻愣傻愣的。”聋老太太叹了口气。
“何雨水现在都还不帮他洗衣服,这是心里那股子气没消呢!”
易中海点头道:“傻柱确实不会带人,何雨水小时候没少挨饿。”
江平安道:“我来院儿里时,雨水刚小学毕业,就看到过她好多次被饿晕了。”
“一大爷,你别以为我那会儿给雨水糖吃,是真的骗她为我洗衣服。”
这事儿要好好说道说道,怎么能让人误会呢?
“哦?难不成还有别的隐情?”易中海愣了下,疑惑道。
边上的聋老太太也侧着耳朵听。
她装聋却不是真聋,最爱听八卦了。
江平安点头道:“那会儿雨水饿狠了,身体孱弱,甚至有严重的低血糖。”
“所以我才给她糖吃,但这丫头又是个极骄傲的,宁愿挨饿,也不让人救济。”
“所以我才让她帮我洗衣服,用糖当报酬,好说歹说,她才答应。”
易中海恍然道:“原来还有这么回事儿,我就说嘛,你一向靠谱的。”
“不过话说回来,雨水那会儿确实有股子狠劲儿。”
“傻柱在外边儿帮厨,不着家,也不知道买些菜放在家里存着。”
“何雨水就只能天天光啃窝窝头,就着开水喝。”
“这人长时间油盐不沾,哪能抗的住?但她却咬牙坚持了。”
“我和你一大妈曾喊她到家里来吃饭,喊过好几次,她都不来。”
江平安点头道:“所以雨水对她哥有气,哪是一时半会儿能消的?”
“最近两年倒是好了些,还知道跟傻柱说话了,前两年可恨死傻柱了。”
聋老太太说:“姑娘大了,明事理了,气儿也就慢慢消了。”
“老太太这话大错特错。”江平安摇头道。
“雨水越是懂事,就越会记恨傻柱。”
易中海琢磨片刻,点头道:“平安说的对。”
“换位思考,要是我要有哥或姐,小时候不给我饭吃,长大后也会恨他们。”
然后,他抬头跟江平安道:
“所以平安你有事儿没事儿,要多宽慰何雨水。”
“不能让她小小年纪就背负仇恨,这对她和傻柱都不是好事。”
江平安笑道:“这两年,要不是我劝,雨水会理傻柱?”
“别忘了,她早就能独自生活了,完全可以脱离傻柱。”
“以前我就问过她,她说等高中一毕业,就搬出四合院儿。”
“她甚至打算在上高中时,最多每学期回来一次,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后来还是我苦劝好久,她才答应每个星期放假回来一次。”
“这事儿吧,就不能着急,要慢慢劝,同时傻柱也要对妹妹好。”
“这样双管齐下,雨水才有气消的一天。”
“要不然高中毕业后,她铁定搬走。”
易中海摇头道:“那会儿搬走也无妨,反正她要嫁出去的嘛!”
“傻柱估计也是这么想的。”江平安笑道。
“所以虽然渐渐知道关心妹妹了,却还是做得不够。”
正说着话,菜香扑鼻而来,缓缓往四面八方溢散开去。
“傻柱这小子,手艺果然不错!”易中海深吸几下,笑着说。
聋老太太也直叹鼻子,感叹道:
“好久没吃过傻柱做的饭菜了。”
贾家。
正在做鞋子的贾张氏鼻子一抽,眼中精光闪烁,念叨着:
“红烧肉,油性十足,是非常肥的肉做的!”
贾东旭从炕上爬了起来,疑惑道:
“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谁家在吃肉?”
贾张氏鼻子纵了纵,沉吟道:
“离我们家不远,好像是一大爷家!”
“他家?他家今儿没什么事吧?”贾东旭纳闷儿道。
“还有啊,现在猪肉那么难搞,他从哪儿弄来的肉?”
贾张氏抬头说道:“应该是让江平安那小人帮忙弄的。”
“东旭,你过去瞧瞧,看能不能吃一嘴儿。”
“我去瞧个什么劲儿?”贾东旭摇头道。
“人家既然没叫我,我哪儿有脸上门去?”
边上的棒梗直流口水,咽了又咽,小声道:
“奶奶,爸爸,我想吃肉,我想吃肉!”
贾东旭瞪眼道:“闭嘴,我还想吃呢,吵什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