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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要是结婚有了孩子,花销只会比贾家多,不会少。”
“所以每个月能不能还十块钱,还说不准。”
秦京茹听了后,沮丧着脸,咬着嘴唇,都要哭了。
秦淮茹看了她一眼,嘴角暗暗勾了勾,然后又问江平安:
“平安,你还没回我话呢,你借的钱都花哪儿去了?”
江平安一脸淡然,掰着手指算:
“买收音机找一大爷借了一百。”
“前几天我又得了两张票,一张手表票和一张缝纫机票。”
“所以我又找一大爷借了二百八买缝纫机,找二爷借了一百二买手表。”
“这就五百了。”秦淮茹点头道,然后又惊讶道:
“天啊,你又得了手表票和缝纫机票?”
“这么说,你三转一响就都置办齐了?”
江平安点点头,道:“刚才说的这笔欠债,是这几天借的。”
“以前我还借了好几百呢,这事儿你也听说过。”
“恩,你以前也跟一大爷和二大爷借了钱的。”秦淮茹点点头,又惊呼道:
“对了,好像院儿里就我家没借钱给你,其他住户或多或少都给你借了的。”
江平安颔首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和你男人不对付了吧?”
“你也太小气了吧?不就是没借你钱么?这么记仇!”秦淮茹幽怨道。
江平安扬眉道:“我就是这么记仇。”
“谁帮了我的,我都记着,没帮我的,我肯定更要记着了!”
“以后你们家要是有什么事儿,我是绝不会搭理的。”
“谁让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们袖手旁观呢?”
秦淮茹开解道:“你不能这样,就算看在姐的面子上,你也不能记仇。”
“呵呵,看在姐的面子上,我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江平安冷笑道。
正说着话,村里梁老三家的老大过来通知,说晚上公社七点准时放电影。
等人走后,江平安看了几眼秦京茹。
这丫头初闻噩耗,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七八百块钱太吓人了。
哪怕放电影的通知下来了,她也没有了先前的激动,整个人心思恍惚。
她强笑着跟江平安和秦淮茹说了一声,就失魂落魄的回家去了。
等她走后,江平安瞪了秦淮茹一眼,没好气道:“看你干的好事!”
“我干什么好事了?”秦淮茹一脸无辜道。
江平安斜了她一眼,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刚才你就是故意拆我的台。”
“哼,这你就冤枉我了,我这是怕京茹不明不白的跳到你这个火坑里。”秦淮茹狡辩道。
江平安刷地起身,没给她好脸色看,瞪眼说道:
“行,我是火坑,那你给我滚,去别的地儿住去,别住我这儿!”
秦淮茹顿时慌了,她哪里有别的地方可住?
她连忙起身,急走几步,上前抓住江平安的胳膊,眼泪滴落,娇声道:
“平安,你不能这么对我,姐错了,姐刚才不该多言多语,以后也不敢了。”
“你就原谅姐吧,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撵我走好不好?”
前往公社看电影
江平安甩了甩胳膊。
秦淮茹却抱得死死的,泪流满面,生怕松手了就真被撵走了。
“平安,我真的错了,我答应你了,你先前说的那些我都依你,好不好?”
江平安有些意动,却依旧要把胳膊抽出来。
“别啊!我这就依你,随便你怎么样,任你处置行吧!”
“平安,姐都这么卑微求你了,你还要铁石心肠吗?姐容易吗?呜呜……”
沉吟片刻,江平安叹了口气,点头道:“好吧,我这就好好惩罚你一番。”
下午,江平安可劲儿折腾秦淮茹,没有丝毫怜惜。
秦淮茹也感觉到了他的怒气。
哪怕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却依旧咬牙坚持应承。
不敢有一句怨言或有一丝不满表露出来。
到了傍晚,快到饭点了,秦京茹也没过来。
正好方便江平安和秦淮茹这对狗男女寻欢作乐。
最终,秦淮茹扶着墙,颤颤巍巍去了厨房做晚饭。
江平安出了气,说不出的精神焕发,斗志昂扬!
“今儿晚上,你还去公社看电影吗?”江平安笑呵呵问道。
秦淮茹咬了咬牙,回道:“去,哪怕是爬,我也要爬过去!”
冬季天黑的早。
秦淮茹和江平安两个吃完饭,天就黑尽了。
村里派了数波人过来催促,让他们赶紧去村口集合,一同前往公社。
两人也都急慌慌收拾了一番,穿上厚厚的棉袄,带上手电和板凳,来到村口。
“这就是秦家村的那个秦淮茹?”
“就是她,当初可是咱们公社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儿。”
“人是长的漂亮,可心肠不大好,六七年没回过娘家看看,没孝心。”
“可不是?听说她嫁到城里后,日子也不好过,这不回乡下来就食了!”
“回乡下又能怎样?听说她娘家人都不理她,所以她才到平安家借宿。”
“那她吃什么?住的地方有了,总不能饿着肚子吧?”
“应该是平安接济她了,听说在城里,平安和她婆家住在一个院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