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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净的东西?
如玄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他本来有个时灵时不灵的阴阳眼,便已经是很惨了,现在竟然沾染了阴气……
“真的是人皮吗?”允吾大师听到这里,也是一阵心惊胆战,“沈娘子确定吗?”
“错不了。”沈清道:“人皮的味道,和其他皮质的味道不一样。”
允吾大师:“……”
这话说得,沈清好像以前闻过人皮的味道一样。
允吾大师沉默片刻,道:“如若真是人皮,那……这花灯会不会是被掉包了?”
他还是觉得,这花灯不可能是从云阳观流出的。
“这一点,回头可以去找那位费大师确认一下。”沈清望着那盏花灯:“当务之急,是要将那盏花灯拿下来,一直挂在那里,恐怕会对路人造成影响,夜间阴气重,也可能会吸收过量的阴气,造成什么麻烦。”
允吾大师道:“那我们去将它买下来?”
“买不下来。”陆泾说:“摊主说过,只能猜对上面的字谜,才可将花灯取下,可上面的字谜似乎是无解之题,且这花灯并不对外售卖。”
允吾大师皱眉:“那就是没办法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来云阳观的人,让云阳观的人出面,将这花灯取下来。”沈清转过来,看向允吾大师,“这件事还是得麻烦允吾大师跑一趟。”
怀疑
允吾大师当即明白过来沈清是什么意思,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我这就去。”
话音落,他便一甩拂尘,急急忙忙朝云阳观的方向走去。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叶如心有些害怕地抓住沈清的衣袖,“我,我们还要站在这里吗?”
“现如今,站在我身边是最安全的。”沈清道:“而且我们必须留在这里,谨防其他人触碰那花灯。”
如玄手上异样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他如今也算玄门中人,还算稳得住,嗯了一声,正色道:“我也觉得,那花灯上阴气太重,寻常人触碰定然要伤身,说不定还会引出什么祸事,我们必须留在这里。”
几个人达成一致,便继续留在这里。
然而,允吾大师急忙赶到云阳观,却被告知,云阳子大师已经前往仙人祭的现场,并不在观中。
不仅云阳子不在,就连云阳子的师弟费大师也跟着去了,同样不在。
允吾大师只能急忙回来,将此事告知沈清等人。
沈清皱了皱眉:“这么快?”
允吾大师擦擦额头上的汗道:“是啊,云阳观的人说,就在贫道赶过去的一刻钟前,云师兄等人刚出门,前往仙人祭大典的现场,不过也很正常,据说不过半个时辰,仙人祭就要正式开始了,云师兄现在赶过去也很正常。”
“可是,没有得到云阳观之人的允许,那花灯怎么办,我们岂不是拿不走了?”如玄担忧地道:“难不成要这花灯留在这里吗?”
陆泾沉声道:“来往之人众多,方才就要不少人前去触碰那花灯,若是将花灯留下来,只怕遗患无穷。”
“是啊。”沈清望着那花灯,眸色沉沉。
无论如何是不能将那花灯留下来。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沈清忽然看向叶如心,“叶姑娘,你现在还是齐王府的王妃,身上可有什么象征齐王府的腰牌或是什么物件?”
“腰牌……”叶如心闻言,从袖中取出来一样东西,“我这里倒是有一块腰牌,是齐王府的通关令牌,我从京中离开通过城门时,用的便是这令牌。”
“借我一用。”
沈清将令牌拿过来,便直接朝摊主走过去。
叶如心不由问道:“沈娘子这是……想做什么?”
“常言道,民不与官斗,如若拿着齐王府的腰牌前去,或许可以将花灯取下来。”陆泾看出来沈清的想法。
允吾大师眼睛一亮,“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几个人闻言,便只能在原地等待沈清那边的消息。
沈清拿着腰牌过去,直接找到摊主,将腰牌亮给他看,“摊主,实不相瞒,我们是京中齐王府的人,过来凑个热闹,如今我家王妃就看上了你们这盏花灯,还请摊主割爱。”
摊主看到她手里的令牌,吓了一跳,那齐王府的腰牌,是纯金打造的,一看就不是假的。
可是,提到花灯,摊主又有些为难,看在令牌的面子上,客客气气地道:“小姑娘,实在不是小人不想割爱,只是因为这花灯确实不是小人所有,小人也没办法……”
“花灯归我们齐王府。”沈清闻言,直接将花灯取下来,然后塞了一张百两银票给摊主,“这算是买花灯的钱,如若云阳观的人,得知此事后不愿意,就让他们来云客来客栈找我们王妃就是。”
语毕,沈清转身就走,不给摊主阻拦的机会。
摊主直接傻眼了,想要拦,又怕得罪齐王府,看着手里的一百两银票,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到沈清直接将花灯拿回来,几个人松了一口气。
“如今花灯取下来便好。”允吾大师道:“只不过这花灯的由来……”
“仙人祭大典在什么地方?”沈清直接问道。
允吾大师闻言,哪里不明白,“沈娘子还是怀疑云阳观?”
“这花灯出自云阳观,我不可能不怀疑云阳观。”沈清直白地道:“如若这花灯真是云阳观之人所做,那他们想要做什么?只怕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