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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看重的是衣服吗?你伤害了华胥之人的自尊!这是对我人格的羞辱!”
鹧鸪哨抬手,不耐烦的道,“五套!不能再多了,还不答应,我就杀了你,换个人问。”
贵公子脸色变得平和,声音变得温文尔雅,“成交。”
帝女留下一线情,痴子蛇神战轩辕
茗茶点心,仙酒珍馐。
贵公子一顿招待,给鹧鸪哨整不会了。
华胥国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特吗是刺客,你却招呼人整了这么多的吃喝,你到底搞清楚我是谁了吗?
“请!”
华胥贵公子笑吟吟道,“我华胥之国最重礼仪,即使是要取我们性命的生死仇家,也会客气的备上薄酒,更别说是像先生这样赠我五件衣服的贵客了!喝啊,放心吧,我不会给酒里下毒的,我华胥之国人,乃是礼仪之民,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鹧鸪哨看着酒杯,“你叫什么名字?”
“华胥琴!”贵公子道,“你要是觉得叫着不顺,也可以叫我华琴,琴儿,阿琴都行,我和那些华胥国的老顽固不一样,我是个很随和的人。”
鹧鸪哨看着阿琴,“你在华胥国人里什么地位?”
华琴笑道,“在华胥国勉强算得上是个贵族吧,在这里的话,数一数二,华胥之国的事情,我多多少少都知道,你都可以问,能回答的我都会告诉你,我们是君子之国,礼仪之邦,是不会欺骗你的。”
鹧鸪哨道,“我听说,这钟山不是华胥之国的领地,是钟山之神烛龙烛九阴的地盘,你们为何强占这烛九阴的地盘?”
“这个——”华琴道,“按照道理,我不该告诉你的,但是我看你比较顺眼,不妨给你说吧,并不是我们想来华胥之国,而是烛九阴让我们来的。”
鹧鸪哨一愣,“烛九阴让你们来的?”
“对!”华琴道,“我们华胥之国是礼仪之邦,仁义之国,我们以信闻名,烛九阴陨灭前些年,去了我们华胥之国,它请华胥之国能派人来代管钟山,要不我们才不会来这贫苦妖地受罪的,在华胥之国呆着可比在这里要舒服的多了。”
鹧鸪哨点头,“那烛九阴就没有要求你们什么时候把钟山还回去吗?”
华琴道,“有啊,你看这一幅图!”
鹧鸪哨看向了背后的墙壁,墙壁上是那个女子屠龙的怒海图。
鹧鸪哨道,“这图,是何意?”
华琴道,“烛九阴说了,如果的他的后代领着这个女孩回来了,那我们就把钟山还给它,还要送它一份烛九阴交给我们华胥之国的礼物,这礼物是我们代为保管至今,只等着它的后代能带着这个女孩子回来。”
鹧鸪哨站了起身,看着面前的图案,默然不语。
内心深处,鹧鸪哨唤醒了白帝徐明。
徐明顺着鹧鸪哨的双瞳,看到了那墙壁上的画卷,那画卷怎么看怎么有点眼熟。
徐明若有所思,“这个,是哪吒闹海?不对啊,哪吒好像是个瓜娃子,这是个女娃娃啊!女娃娃有闹海的吗?哪吒的妹妹?陈塘关四小姐?鹧鸪哨,你别傻站着啊!去问问!”
鹧鸪哨看向了华琴,“这女孩是谁?”
华琴流漏出几分不屑神色,“她,你都不认识吗?你真的是从本源世界来的人吗?我一个天外人都知道她的威名,你们本源世界人间界的居然不知道她?”
鹧鸪哨道,“让你回答问题你就回答问题,再多哔哔赖赖一句,就少给你一套衣服。”
华琴急忙道,“别少衣服,我回答就是了,这女的名一个字,卫,要说卫就得说她爹,她爹是你们人间界鼎鼎大名的天帝炎黄二帝的炎帝!”
鹧鸪哨若有所思,“炎帝女儿?卫?那不就是精卫吗?”
华琴道,“对啊,精卫!她是炎帝的独女,是一个真正的女战神,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出类拔萃,游历三界九天,即使是华胥国也听得她威名,后来为了炎帝,鏖战东海,东海之战她最终力竭而尽,帝怜其灵,点她元神为鸟,花名精卫,这也就是民间听到的版本了。”
鹧鸪哨听着华琴的话,“难道说还有后续版本?”
华琴道,“当然,精卫之名,威扬三界,后来不少大能者纷纷赐福于他,这其中最大的当属天帝的昊天,昊天本是炎帝部族,而卫是炎帝的圣女,昊天的眼里,精卫就是他最宠爱的炎族圣女。”
“后来精卫战死,被帝化鸟,昊天悲恸。”
“那时候的昊天还没有称帝,可已经有了通天修为。昊天找到精卫,以无上修为,欲要为精卫重塑肉身,涅槃化形,可精卫拒绝了帝尊昊天的美意,表示生无可恋,她的父亲已被黄帝战败,天下已是轩辕一脉,父亲不再,这帝女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复活与否都不重要了。”
“昊天还想多言,被恨天之国大祭司劝阻,恨天之国大祭司言道,精卫以后必有一劫,劫数当生之时,她自然会想转生化形。”
“昊天问道,那是何时?”
“大祭祀道他也不知道,但是这一天终究会来到的。”
“昊天于是降下了一缕气数给了那精卫,这一缕气数保护她不被东海侵蚀,就不再管她了。”
“后来,你猜怎么着?”
鹧鸪哨皱起了眉,他发现这个贵公子阿琴,已经揽着了自己的肩膀,喝的醉醺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