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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取家伙!”
众人纷纷化作鸟兽散。
此刻大呼大叫的人正是解连环,解连环感受着外边纷纷行动起来的家伙,不住的自言自语,“现在的人,作恶都这么犹豫,是怎么当坏人的?做恶人就要果断一点,干脆一点,唯唯诺诺,你们是好人吗?”
说着话,解连环灌了一口酒水,解连环看着手里的酒水,“这迷药也太少了,太小气了吧,就不能一斤酒配三斤迷药?”
“好像不行,这个就变成面团了!”
“那就不是酒了!”
解连环伸着懒腰,“真希望来个人把我俩宰了,这样我俩也不用千里迢迢去泰山府送死了。”
解连环话音刚落,院子周围猛地燃烧了起来,一道道火焰冲天而起,整个院子被包裹住了。
屋子里的铁门被踹开,鹧鸪哨背着剑匣打量过面前的熊熊大火,看向解连环,“对面什么来路?”
解连环道,“老熟人了,巫山棺材峡!”
鹧鸪哨皱眉,“观山太保!”
“没错!”解连环站了起身,“我原以为,观山太保最后一个家主孙教授挂在滇王墓后,观山太保就绝后了,可我没想到绝的是主家,这一下玩大了!主家孙教授还在的时候,能压得住这些旁系,现在主家被我们干掉了,各个二房三房瞬间就崛起了,闷头发展了很久。”
“大概从滇王墓到现在,他们一直都存在,并且各个发育的都还不错!”
“这一次泰山大战,他们疯狂的利用交战,收敛灵魂,似乎在搞大事。”
鹧鸪哨没有说话,右手猛地朝着解连环的后背砸了过去!
鹧鸪哨一拳砸过,一头无形的罡拳气芒炸裂!
轰隆一声,一只身披黑色长袍的怪影呼啸一声,黑色的乌光朝着鹧鸪哨劈来!
鹧鸪哨面无表情,右手翻转,手心之中隐隐雷鸣炸响,血光如芒,呼啸斩去!
一刀过去,鹧鸪哨手中的血刃光芒缓缓消散,背后黑袍怪影被定格在了半空,它的模样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长长的舌头,高高的尖顶帽,一袭黑不溜秋的长袍,怎么看都像是s黑无常。
然而更快的一声怒喝传来,“小儿!受死!”
头顶上一道道火焰汇聚成了可怖的脸颊,那脸颊如钟馗,怒目圆瞪,凶口獠牙!足足快有三丈大小!
一道道的火焰从那獠牙巨口中呼啸而出,就要砸向鹧鸪哨。
鹧鸪哨看也没看,手里还没有消失的血刃残芒猛地丢了出去!
血光瞬灭,那可怖的钟馗火焰巨脸破碎崩裂!
鹧鸪哨一脚踹开,直接把院墙踏平,三两步后,走到了灵棚前。
灵棚前站着一对守卫,一个头戴牛头阴差恶面,一个面带马面恶面,完全是在抄牛头马面。
两个面具怪人齐齐朝着鹧鸪哨杀来,手中皆为一种罕见的兵器峨眉分水刺。
这种分水刺只有在一些经常水边生活的人身上,诸如东吴,就很流行。
这样的家伙,如果对于一般人绝对是凶人。
可在鹧鸪哨这种去各个长生者留学过的强人来说,也就那样。
一脚一个,干脆利索,牛头马面的扮演者齐齐摔在地上,还没等站起了,他们的峨眉分水刺从天而落,正中两个家伙的心口,两个家伙吐血归西。
鹧鸪哨一脚踹开了灵牌,灵牌后,白色的烛光里,一具诺大的鲜红棺材映入眼帘。
棺材本不是红色的,可正在往外流血。
鹧鸪哨看着这一幕,手指轻轻拍着背后的剑匣,“大肘子,还是个冒油的!你会喜欢的!”
话音未落,那棺椁若有所引,血光炸裂,蜡烛吹灭,一片黑暗。
黑暗里,只听到呜呜嘎嘎的声响。
紧接着是急促紧密的力量撕碎空气的沉闷声响。
骨骼的炸裂声响!
一道道血珠如飞刀一样激射,把整个灵棚攻击的粉碎!
待到解连环拿着酒瓶走出来,只看到坍塌的灵棚里,鹧鸪哨踱步走了出来,他的背后,地面上干净的一匹,莫说是那之前满地的血,就连那几个装神弄鬼的尸体也没了踪迹。
似乎,这灵棚从来都没有来过人一样。
解连环道,“这么快解决了!它吃饱了?”
鹧鸪哨抬手,手心里多出了一把车钥匙,“嗯!吃饱了,看,我还找到了这个。”
解连环道,“出发吧!”
“不要急!”鹧鸪哨道,“我们杀了这么多人,怕是孙家那些人会多疑。”
解连环道,“我们现在哪儿有时间对付孙家!”
“是没时间对付孙家。”鹧鸪哨搓着手道,“可是,他们这种闷声发大财是不可以的,白帝平生最讨厌有人利用自己发大财了!他们现在的行为就是把白帝推在前面当挡箭牌,自己赚气数,这世上不能有这种占白帝便宜的人!”
解连环看着鹧鸪哨在地上写字,“你想写什么?”
鹧鸪哨很快的写完最后一个字后,笑道,“走!”
解连环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声,“你可真孬!”
二人找到了车子,呼啸而去。
而诺大的灵棚之前,街道上几个大字,醒目无比。
“大明锦衣卫,到此一游!”
大明锦衣卫,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