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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又道,“这好像没什么啊!”
铁面生道,“有个事情,我活着的时候听我族人说起过这个鬼谷功,鬼谷功好处很多,那就是学着容易,用着也爽,威力还大,不挑资质,但是有一个致命弱点,属于是阳寿技能,用一次基本上要折寿好多年,所以也叫短命神功。”
徐明道,“卧槽,那这武功有啥好学的?白家这群人是不是疯了?学这种武功?”
鲁殇王道,“也许白起的后人脑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样,毕竟正常人是干不出来白起坑杀五十万赵军的凶事。”
徐明道,“武安君就算脑子再不正常,最后不还是英魂姿态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顿吗?”
铁面生道,“没错,老鲁,你就是不甘心被白起击败对不对,冷嘲热讽的算什么!”
鲁殇王辩解道,“谁冷嘲热讽了?我那是败给白起了吗?我是败给徐福这个老王八蛋了!当初我和徐福干仗,徐福就麾下有不少的辰州客,那些人打仗不要命的很,各个都被徐福赐予了鬼谷功,鬼谷功有很强的传染性和遗传性,基本上和诅咒差不多,所以这种鬼谷功还有个外号,叫辰州符,辰州诅咒,鬼谷诅咒。”
听鲁殇王这么一说,徐明明悟了,我说白家作为大秦后裔怎么这么安静的躲在深山老林吃沙子呢,感情也是和扎格拉玛族一个下场啊,被徐福诅咒了啊!
徐明不由感叹,都是姓徐的,这徐福为啥就这么优秀啊!
我徐明也就折磨一下人,挖几个墓。
你倒好,徐福你不但把武安君白起的坟刨了,还顺带把白起后人也给搞了,这徐福是真不当人啊!
鲁殇王思忖了起来,“还有个事情主上,鬼玺好像和辰州符有关系。”
徐明道,“什么关系?”
鲁殇王道,“只是我不记得有什么关系了,当时我和徐福的交战太快了,一个回合徐福就把我干报废了。”
鲁殇王这话,让徐明无语至极,一个回合被徐福干报废,这怎么说你呢!
不过徐明并不慌,徐明已经掌控了鬼玺,既然辰州符和鬼玺有缘,那么大秦百越之军后人就是和我徐明有缘,既然有缘,那这次必须都安排上!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白家的招待,热情隆重,即使是半夜,也是按照汉人习惯,八热八凉安排的是明明白白,甚至还有不少本地特产的各类虫蛇烹煮大餐。
足见秦城的人是根本没有把三叔当外人,这让三叔很欣慰,三叔觉得如果这么发展下去,倒是有可能和秦城实现强强联合。
吃饱喝足之后,三叔相见一见唯一健在的族老,可被白狼婉拒了,族老年事已高,已经入睡了,明儿白天时候再见也不迟么!
深夜打扰一个老人家确实不太礼貌,吴老三也没有强求,回自己房车休息去了。
秦城是给吴老三安排了住处的,但是江湖走久了的吴老三不习惯别人的地方,唯有自家房车才能睡得踏实。
房车中,胡八一王凯旋已经入睡了,呼噜声震天响。
只有鹧鸪哨拿着那本母猪产后护理开始研究生命与宇宙,可看着书看着书,鹧鸪哨眼皮就打架起来。
就在这时,睡在同侧的张小辫翻了个身,张小辫盯着鹧鸪哨,鹧鸪哨机灵灵打了个冷颤,“你还没睡着呢,元叔?”
张小辫道,“你看什么呢?母猪的产后护理,怎么?打算金盆洗手去养猪吗?”
胡八一道,“没有啊,我就是随便看看。”
张小辫就递了个药丸给鹧鸪哨,“把这个吃了。”
鹧鸪哨一愣,“这个是什么?”
张小辫道,“让你吃,你就吃。”
鹧鸪哨没多想,一口把药丸吃了。
这一口吃下去,下一刻鹧鸪哨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跃而起,鹧鸪哨冲进了房车卫生间里,扑腾腾——呕!
鹧鸪哨一顿上吐下泻后,发现就在自己的呕吐物里,一只小拇指大小的黑甲虫居然在疯狂的扭动。
怎么会有虫子!
不,不对!
这不是虫子!
是盅!
背后地方,张小辫歪着头笑道,“好玩吗?”
鹧鸪哨急忙回头,看着旁侧熟睡的胡八一和王凯旋,“元叔,都,都中招了?”
张小辫一边爬起来,一边穿衣服道,“应该说就咱俩没中招,可能是我们的体质比较特殊,能够对抗较强时间,换做一般人,这昏睡盅入肚,三分钟扛不住就趴下了。”
鹧鸪哨搓着手道,“不对劲啊元叔,我们吃的那些菜虽然有虫子,可都是被切碎被烧熟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一整条虫子?”
“这就是盅术最奇妙的地方。”张小辫道,“碎体重生。”
鹧鸪哨还想问话,张小辫指了指门外,俩人不着痕迹离开了房门。
鹧鸪哨跟着张小辫走,一边道,“元叔的意思是,这玩意被他们故意撕碎分裂混淆在熟菜里,然后熟菜在肚子里进行重合组合,变成这么一条盅?”
张小辫道,“差不多就这样吧,盅术这种东西,防不胜防,当初我当参将军那会,就遇到过盅师,那真是一场恶战啊!”
鹧鸪哨好奇道,“还有这事儿?之前元叔怎么没提过啊!”
张小辫叹了一声,“别提了,这事儿说来也是我自己犯贱!当时我是参将军,路过一个地方,那地方正好是个什么仪式,很隆重的样子,我当时带了三千雁字营铁骑,又有左公当靠山,做事行为比较嚣张,我就去手贱的想打砸人家的那个仪式,我的猫很厉害,那苗女根本打不过我,她原本想认输跑路,可我不依不饶,打斗过程中我把她的面纱给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