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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头看向众人,“如何?我就说安格斯先生不仅能力非凡,还没有希顿那种自以为是的毛病。”
“公爵的眼光果然很好,安格斯先生很能干,”众人都想捞好处,于是纷纷出声夸赞。
勃拉齐亚诺公爵很高兴,说服这些股东换公司总经理,就是他主导的,现在安格斯没让他失望,能不满意嘛,“安格斯先生,快说说,我们总共能买到多少股票?”
“是这样的,目前已经谈妥的有四百万股,报价22点,还有三百万股的拥有者犹豫不决。他们买入时,股票价格已经涨到28点,22卖出会损失一大笔,因此迟迟下不了决心。但我有信心,能尽快说服他们出手,价格可能涨一点,但绝不会超过24点。”安格斯自信道。
“这……比想象中的高啊,”有股东迟疑道。
安格斯好脾气一笑,恭敬道,“您别看24点比市面上的价格高,但目前交易所已经没了股票交易,被桑德基金一扫而空。我也是提前布局,一直监控交易人群,才知道到底哪些人手头还有股票,换作旁人,想买都买不到。”
这倒也是,要不是交易所买不到股票了,他们又想赚钱,也不会和勃拉齐亚诺公爵一起,逼希顿下位,给这个安格斯让路。
他最大的筹码就是知道那些购买了股票的散户是谁,能帮他们买到股票。
“何况现在不管22点,还是24点,都很低,等到桑德基金会发力,把价格抬高,届时又是几倍十几倍的赚,何必在这点小钱上计较,”安格斯笑着道。
“说的也是,”众人不再纠结,“那先期这四百万股怎么分?”
勃拉齐亚诺公爵率先出声,“我认够一百万股,你们没意见吧?”
众人虽有点不满,但考虑到安格斯是他的人,只好答应。
见他们如此上道,公爵也很满意,“剩下的你们可以平分,等到那三百万也谈下来,再凭实力购买。”
这算是目前比较公平的法子了,众人商量了会儿,直接接受了。
在安格斯的安排下,交易陆续达成,勃拉齐亚诺公爵在苏叶的帮助下赚了2000万,自己又添了200万法郎进去,买下一百万股。
其他人皆是如此,把他们到手的钱都花了出去,又给添了点,不多,两三百万法郎而已。
在他们买走七百万股票后,散户手里就只剩下两百多万。
剩下的这些人,是不肯听劝的,安格斯不是没派人上门劝说,如果他们愿意出售,还能挽回点损失,可他们偏偏自认为聪明。
好言不劝该死的鬼,既然不领情,那就算了。
交易完成的几天后,就像约好的那样,股票价格再一次下降,这次是直接跌倒15点,交易市场更是出现了整整五百万股。
这是桑格基金和其他资本默契的选择抄底,他们希望把股民手上的股票全部掏出来,因此出手压仓。
此举果然让剩下的那些人慌了,忙不迭抛售手里的股票,同时心里懊恼,之前有人上门求购时,他们怎么没卖掉呢,现在好了,价格又下降了。
但依然有一些顽固的人,死守着股票不肯出手,坚信点数一定会重新涨回来。
对于这些人,桑德基金再次抛售了三百万股,把价格压到12点。
此时,苏叶出手了,用那三千万,购买了二百五十万股,加上原本的三百万,总共掌握五百五十万股。
交易量陡然上涨,让点数回升1点,顽固派看到希望,更是死守着不肯放手。
桑德会长觉察不对劲,立刻让人打探,最后从国际铁路公司内部,打听到一个消息。
“你说什么?这么大的消息,你竟然不知道?”他怒气交加,对着阿图瓦侯爵大发脾气。
国际铁路的股东又买走了七百万,加上原有的,就是一千万了,那市面上的股票还能剩多少?怪不得价格都这么低了,还没人出手。
阿图瓦侯爵也很郁闷,“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背着我搞事,可能是看我和你们达成合作,害怕我从中捣乱吧,他们还把希顿那个家伙赶走了。”
“……希顿?”桑德会长猛然意识到什么,“那家伙手里是不是握着三千万?”
“不错,基督山伯爵对他可真大方,”阿图瓦侯爵经过这一提醒,也想明白了,“那前几天出手的是他?”
“不是他还有谁?”桑德咬牙,没想到自己算计了这么多,反倒让他摘个桃子。
“那现在要怎么做,对付希顿吗?”阿图瓦虽然精明,毕竟不太懂金融,只能依赖桑德。
“不,”桑德眯了眯眼,“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希顿被莫名其妙踢出局,还被曾经的手下摘了桃子,我不相信他不恼,估计恨死国际铁路的股东了吧,我们不妨联手。”
说实话,能和他斗个有来有回,还能让他吃点小亏的人,确实能力非凡,拉过来当个助力也不错。
阿图瓦侯爵眼神闪了闪,思考着能不能凭借这次机会,把其他人都搞下去,自己独立控股国际铁路?
后来又一想,算了,要是葡萄牙的特洛伊贝格伯爵和西班牙的伊图尔维德将军都败了,铁路也未必能修成。
还有布雷泽那个家伙,看似只有一人,其实背后是那些老贵族们,不然凭他一个人,哪拿得出那么多钱。
不过,这四人可以留下,其他人的股份可以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