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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意外的,江小艺这么威胁你们,李桥你为什么之前不杀了他,昨天又突然动手了呢?”苏叶询问。
“有她气张荷儿,我更高兴,在杀了张荷儿之前,先收一点利息也不错。”李桥道。
至于为什么昨天又动手了,他没说,但苏叶猜到了。
“是为了王小花。前天晚上江小艺欺负王小花,你没有帮王小花说话,还逼着她道歉,于是昨天,王小花明显更亲近江石头,已经完全不搭理你了。两人还一起出去,你本想拦着,偏偏这时间江小艺非得要你拿妆匣,你气愤之下,奔到院子里捡起木狮子,冲到化妆室砸了她一下,对吗?”
李桥点头,承认了苏叶的推理。
好了,真相大白!
苏叶看着堂上这三人,不愧是一家三口,没一个好人,个顶个恶毒。
李青看似什么都没做,其实他不仅隐瞒妻子被小妾杀害的真相,还帮着儿子隐瞒杀害他亲生女儿的事。
另外他对王小花的欺压,对张京民的欺辱,以及对江小艺的见色起意,全都昭示了他人品的低劣。
至于那母子俩儿,算了,提起来都恶心。
苏叶退后一步,把公堂交还给包大人。
包大人面色难看,直接宣布,“张荷儿杀害亲姐,谋害江小艺,情节严重,判斩立决,狗头铡伺候!李桥杀妹,杀母,斩立决。李青包庇犯罪,为张荷儿掩盖罪行,又帮李桥掩盖杀女之事,更是和江小艺通奸,情节恶劣,判流放三千里,遇赦不赦。”
张荷儿和李桥当场就铡了,看到妻子儿子人头落地,李青茫然了半天,然后老泪纵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然在场的人,没一个人同情他。
另外,包大人还询问了契约之事,李青看着那血淋淋的狗头铡,只说了一句,“都是假的,契约上没有违约金,我骗他们的。”
说完,他就挣开了衙役的束缚,一头撞在了那狗头铡的刀口,顿时血流如注。
包大人忙道,“快救人,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狗头铡何等的锋利,伤口开的很大,血压根止不住。”
其实苏叶要救人的话,也是可以把人拉回来的。
只是她何必要出手呢,说到底,李青也是罪有应得,一切的源头都是源于他自私,如果他当初没有帮助张荷儿隐瞒,而是选择了报官,帮妻子报仇,就不会有后面李桥的偏激和行差踏错,更不会有女儿被淹死。
更何况,他还欺压戏班的人,把张京民逼得半疯,让王小花为了过上好日子偷窃,差点连累江石头性命。
苏叶不想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自己的好药,干脆当没看见。
很快,李青也重伤不治,死在了狗头铡之下,正好,一家三口齐齐整整。
之后包大人让人打扫了公堂,提审了江石头和王小花,两人都承认偷盗契书,但因为李青临死前亲口说了,那契书是假的,并没有违约金,就判了轻度偷盗,打十板子了事。
另外,因为两人尚算有情有义的表现,包大人判了王小花恢复良籍,两人可成婚,但也警告了他们,从此不可再行差踏错。
两人千恩万谢走了,至于张京民,江石头表示,可以帮他找一份活。
外城有一家露天戏楼,老板是个好人,就是没钱请好的戏班子,只能聘几个快唱不动的老家伙,不死不活的撑着。
如果张京民去了,倒是可以实现唱花旦的梦想了,毕竟那样一个戏班,花旦还真找不到人演。
但有一点,戏院不太赚钱,张京民可能获得的报酬非常少。
但张京民一听,却是千肯万肯,报酬无所谓,他就是想唱戏,唱花旦,在戏台上唱花旦。
苏叶听完两人的交流,决定抽个空去一趟,驻点资,然后请人写个不错的本子,让这戏院撑下去。
展昭闻言,摸摸身上的钱袋子,好的,他的钱用完了,帮不了苏姑娘了。
这时,早已在屋顶听了很久的白玉堂跳下来,扔给苏叶一个大大的荷包,“做好事算五爷一份。”
说完,还挑衅的看向展昭,看,你御猫做不到的事,五爷可以!
展昭:……
看来猫鼠必然有一战,而且必定在今晚!
自由奢华的汴梁20
在白玉堂有心挑衅下,展昭也没抑制住脾气,欣然拔出了巨阙。
白玉堂眼前一亮,立刻抽刀相迎,两人一个有心,一个有意,很快就打在了一起。
展昭剑法迅疾灵巧,身法飘逸潇洒,无一丝累赘,而白玉堂明明生得秀美,刀法却大开大合,极尽刚猛,两种截然不同的功法纠缠在一起,见招拆招,针锋相对,看得在场的人眼花缭乱。
“碰碰碰!”双方有意试探对方的深浅,谁也不肯服输,都用了七分力道,刀剑相撞,喷发出火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夕阳下,一白一红两道身影,犹如两条蛟龙,时而纠缠在空中留下道道残影,时而相对而立,蓄势待发。
“展昭,拿出你的全部实力来!”白玉堂不满,总觉得展昭和自己对打似乎有所收敛,如果他只有这点功夫,那还不配南侠之名。
然展昭虽然打得痛快,却也没忘了,这里是开封府,因此一直收着。
但他不言语的态度,明显激怒了白玉堂,“好你个展昭,这是看不起五爷,不肯用全部实力和五爷比较。五爷就放下话来,你要不全力以赴,今日打的你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