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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县长的这一席话,引得不少人叫好,
青年的头更低了,他的神色犹豫挣扎,
而那个骂青年的人,却被潘县长夸奖是果断勇敢,他高高地昂起头,十分骄傲。
“不愧是县长,瞧瞧人家这谈吐!”
“人家可是县长,说话还能有假?只要三十五岁以下的人,也是为着县城的发展考虑,虽然我也不太舍得跟家人分开,但是也没办法,他们也会理解的,难道要我跟他们一块吃苦受罪吗?”
“是啊,这是规矩,没办法,就别为难人家县长了。家里人肯定都能理解,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孩子啊!”
“……”
各种讨论声不绝于耳,有些人还挣扎一下,有些人想都没想,什么家人不家人的,谁让他们没那个福气,这都是命。
“潘县长,都有什么工作啊?我们能干什么?”有人问。
“我们有很多部门都需要人,养殖场、屠宰场、种地的农民、厨房、保洁、办公室文秘等等,现在青华县大量需要人才,所以才会大肆招揽新居民,
等以后人口够了,筛选条件只会越来越严格,不是人人都能来住的,所以大家很幸运,正赶上发展的好时候,以后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潘县长说。
闻言,底下人更加深信不疑,心里也更加兴奋,真有被天上的大馅饼砸中的感觉。
在刚开始发展阶段加入,以后就是原始居民,那好处肯定有很多啊。
萧明月的猜测和谋算
就像天灾之前的一线大城市,在几十年前还是很好迁户口过去的,房价便宜,也没有诸多政策阻碍,轻轻松松成为土著,造福后代。
他们现在,不也是面对这样的选择吗?傻子才不选!
等以后青华县发展起来,再想加入可就晚了。
“那可太好了,我以前在鸭场干过,我可以去屠宰场!”
“我是大学毕业,可以干文员。”
“我做饭还行,能去厨房不?”
“……”
又是喋喋不休的议论声。
孟圆圆听到他们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我呸,他们可真够虚伪的,还家人呢,个个都是为了自己,都要留下来工作了,早就把家人抛在脑后,装模作样!”
萧明月则淡定许多,“人性而已,能留下来享福,谁不愿意?还管什么家人不家人。”
孟圆圆靠近萧明月,压着嗓子说:
“这个潘县长看起来挺斯文,说话也有条理,乍一听是这么回事,可我总觉得有点怪。”
萧明月眼眸一动,何止是怪,是非常怪。
“舍弃家人留在这的,就是果断勇敢、造福后代,顾忌家人安危的,就是达不到他筛选人的要求,比别人差。这种就是典型的pua话术,他很擅长蛊惑人心。”萧明月淡淡道。
孟圆圆若有所思,“你说的对,句句都在点子上。也不知道大哥和妈那边还好吗?”
“莫大娘和孟康应该没事,从城外的路离开了。”萧明月猜测道。
有事的是他们,进了城的人。
“那就好。”
孟圆圆又说:“你说这姓潘的真是县长吗?”
萧明月嗤笑一声,“什么狗屁县长,就是一个土匪头子。”
还是那种毫无人性可言的土匪头子,披着人皮的畜生,
他们鸠占鹊巢,不知道是怎么搜罗起这一群乌合之众,还演起戏来了,他哪来的脸敢自称县长?
喊他县长都侮辱了县长这两个字。
萧明月瞥了眼肉汤的方向,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即使不说,也隐约有所猜测,只是不敢确定而已。
听潘县长这一席话下来,见处处透着古怪,萧明月更加笃定了心中的那个猜测,
毕竟他们不是第一个熬肉汤的,田良善也熬过呢。
只是看这场面,他们不是第一回 朝过路的难民下手了,受害人的数量一定是多如牛毛,不然怎么能把这群人养得膘肥体壮?
萧明月以前不是没见过,只是还没见过场面这么大的,有组织有预谋的,这里的难民少说也有几百人,几百人啊!
一次性坑骗几百人,这群畜生的胃口可真大!
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萧明月,也只觉得身上一阵发寒。
好好的青华县,竟被他们变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这世界,永远都是人比鬼可怕。
灾民们个个欢天喜地,都天真地以为美好日子就要来了,根本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萧明月的脸色愈发凝重,她微微低着头,不让别人看出她的异常,
如果她没受伤还好,想干什么就能大着胆子去做,就和上次在福乐窝一样,不是自夸,即使她想端了这里,也有能力办得到。
可是现在不行,她膝盖处的伤口还没完全长好,不能弯曲,不然扯着生疼,走路都要靠着拐杖一点一点挪动,这大大限制住了她的行动力。
虽然她有枪,但是对方也有,而且更多,双拳难敌四手,她现在又行动不便,还真没有把握。
萧明月不能去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她能做的只有自保,以后伤口完全恢复好了再回头也不是不行,但现在绝对不能冲动。
不然即使有空间的加持,一不小心她的命就折在这了。
只是,她担心的点在于,现在她要自保,只想离开这里,恐怕对方没那么容易放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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