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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劭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制住了她的抗拒和闪躲,在她唇角浅浅啄吻了一下。
随后,他附在她耳畔,带了一丝轻佻的威胁,低声道:“姜彧要是知道我对你做过什么,不知道能不能不计前嫌?”
“你说呢,小溪?”
他霸道而灼热的侵略气息就这样无孔不入地笼罩着她。
灵溪看着他那张俊美风流的脸庞,真想脱离人设,一巴掌扇上去。
被始乱终弃的绝色婢女8
灵溪忍住被他冒犯的怒火,连向来清软的音线都冷了。
“我虽是奴婢,却也分得清人心好坏。苏少侠和姜公子都是有德的君子,所以我敬重他们,难道因此少主就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认定我觊觎他们,勾引他们?”
凌劭神色自若,从容道:“我没有这样说。”
灵溪轻笑,口气微讽, “您是没有说,但您是这样想的。大概在您眼里,奴婢就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您怕自己的结拜兄弟被我蒙蔽,才用从前的事如此威胁我。但是我不怕被姜公子知道,少主您大可对他畅所欲言。”
骨子里的傲气令她无法在凌劭面前展示软弱。
一股脑说完,灵溪用尽全力甩开了凌劭桎梏自己的手,拎着包袱,径直朝自己那个小屋走去。
凌劭慵懒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淡淡响起,“我不是想威胁你。我只是……不喜欢看到你和他在一起。”
她停住了脚步,却没回头。
见她停了下来,他继续道:“我不喜欢看到你对姜彧笑。”
灵溪背对着他,只漠然道:“少主,昨晚是姜公子他救了我。”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抬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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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灵溪端上托盘来到凌劭居处的花厅,为他奉上晚餐,正好又看到了机灵可爱的飞鸟。
见到她,飞鸟眸色一亮,一个箭步冲到了灵溪跟前,抢着帮她端菜上饭,乖巧殷勤无比。
他一边端碗奉碟,一边念叨着,“姐姐,以后这些事情你就交给我来做嘛,昨晚你才受了贼人惊吓,快回房间去歇息歇息!”
飞鸟生得白净清秀,说话也很是讨喜。
凌劭眉目冷淡,手执牙著,只慢条斯理地用着他的晚餐,也不去理会他们。
灵溪微笑道:“没有大碍了,兰姨特意调我回来服侍少主,我怎么可以偷懒呢?谢谢飞鸟弟弟的关心。”
飞鸟嘻嘻地笑道:“多亏少主跟兰姑姑提了一句,将姐姐调了回来,不然我总是见不到你,这下好了,我又能时时跟姐姐在一处了,灵玉她根本就没有姐姐细心周到会照料人嘛。”
灵溪垂下头,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应。
可饭桌上那位一直专心用餐,没有出声的少主大人此刻却微微皱眉,不耐地“啧”了一声,斥道:
“飞鸟,你今日怎么这么多话,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你都忘了?”
不得不说,凌劭自出生起便众星捧月、尊贵无比,又在江湖上历练了这几年,气质犹如鞘中之剑,冷冽深沉,和他随身佩带的那柄名动天下的星月剑,几乎自成一体。
此刻他神情冷冷淡淡,却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惊人气势。
飞鸟从小跟着他,平日颇受凌劭的信任和宠待,很机敏懂事,见少主此刻的模样,就知道他心情必然不佳,当下更加一声也不敢多言语。
他鹌鹑似的垂下了脑袋,弱弱地答了一句,“是奴才无状,下次再不敢了,请少主责罚。”
见飞鸟一脸的难过,凌劭心中便软了,知这少年的活泼开朗、言语无忌其实是他一手惯出来的,眼下自己这样小题大做,不过是在——迁怒。
凌劭暗叹一声,收了刚才的严词厉语,摆了摆手,语气也缓和下来,“先去吃饭吧,你待会儿去天心阁苏少侠那里,替我取一件东西过来。”
飞鸟点头如捣蒜,立刻破涕为笑,答应得响亮,“是,少主!”
他飞也似地跑走了,灵溪手执托盘,同样也缓缓后退了几步,冲凌劭屈膝微微一福,就要离开。
不想她才转身,就听到凌劭的声音在背后淡淡传来:
“你留下。”
灵溪侧过身子,看向那个好整以暇地端坐在位子上、黄衣俊逸的男子。
她就侧站在那,身子将转未转,身段却极是袅娜动人,清凌凌的眼睛里布满了防备和不解。
凌劭肆无忌惮地盯着她,勾唇一笑,颇是风流,引得那白衣绿裙的少女蛾眉轻蹙。
他手指轻扣,敲了敲桌子,
“过来,替我布菜。”
被始乱终弃的绝色婢女9
很好,这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少年英侠,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当她是原主那种软柿子,想任意拿捏是吧。
那她也不能不应招,她就看他能肆无忌惮到什么程度。
灵溪不卑不亢地受着他犹如实质的目光,淡声应了一个字,“是。”
转过身来,她在他灼灼的视线下,不慌不忙地将托盘放到一边,莲步轻移,袅袅婷婷地便走到了他的身边。
灵溪左手轻捻起左边的衣袖,以防碰到菜肴,右手持箸,开始为凌劭细致地布菜。
所谓美人,无一不美,就连发丝也动人心魄。
凌劭默默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