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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比灵溪小了两岁,两人从小一块服侍凌劭,情如姐弟,分别了这两年,今夜才又见上面。
灵溪听闻这话只浅浅一笑,对飞鸟温声道:“有两年没见,飞鸟弟弟都变成男子汉了,闲时咱们再好好叙吧,眼下我们先引这位公子去换件衣服,柳少侠,您请。”
那一身冷冽肃杀的柳葵却没说话,只是盯着灵溪,目光肆无忌惮。
灵溪敛去了微笑,不等柳葵回话,就拉过还在喋喋不休的飞鸟率先朝前走了。
柳葵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
很快他发现,前方那道鹅黄色的袅娜背影,沾着冰雪般的凛冽之意。
他不禁皱起了眉,有一丝不解。
她好像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
他不明白。
柳葵十九年的世界里只有剑和义父。其他的事他一概没兴趣。
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刚才那赤裸裸的侵略性目光对于一个少女代表着什么。
灵溪引他去了客房,找了一件凌劭从前没上过身的银白轻衫,让飞鸟拿去给他穿了。
她正准备离开,那柳葵却一个飞步,跃到了她跟前。
灵溪淡淡地说:“柳少侠,请你自去换衣服。我不是你的婢女,并没有伺候你的义务。”
柳葵冷白修长的手握着腰畔的剑柄,摩挲了两下。
他仍旧牢牢盯着她,声音冷冷的还带着一点哑,开口和她说了第一句话:
“你是凌劭的婢女。”
灵溪抬头看了他一眼,“是。你还要问什么?”
柳葵面具后那双漆黑的眼睛有星星点点的光。
他沉默着凝注着眼前的少女一会儿,而后展颜一笑,“你走吧。我不问了。”
既然她是凌劭的婢女,他去问凌劭索要便是。
在柳葵心里,伺候人的婢女,是可以轻易被主人转手送人的。
因为他的义父就暗自培养了很多美貌婢女,送给那些所谓的正派大侠,一是笼络人心,二是收集情报。
虽然,这个叫“小溪”的女孩非常美,非常吸引他,可她毕竟只是一个婢女。
所以柳葵毫不避讳地当众提了要求,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凌劭断然拒绝了他,并且冷嘲他是败军之将,不配得到她。
柳葵冷冷地盯着凌劭,右手用力地握住了剑柄,想要出鞘之时,却被上官飞刀厉声呵斥住了。
他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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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灵溪梳洗了一番,对着铜镜,开始认真仔细地梳理着那一头乌黑茂密的青丝。
她很喜欢现在这头浓密的青丝。在现代,她为了方便手术治疗,剪了短发,这让爱美的她很有些沮丧。
忽然,灵溪听见窗柩那里有一声轻响。
可她转过头,只有一室昏黄的烛光。
灵溪蛾眉微蹙,将长发撩到了一侧,端起一旁的烛台,走向了窗边。
她支开窗户,只见外面月色正佳,那株绝美的牡丹被微风吹过,轻轻摇曳,美不胜收。
灵溪莞尔一笑,这是她自己养出来的绝世名花,不管何时都这么美丽。
她关掉窗户,转过身来。
却看见那个戴着面具的柳葵一身肃杀之气,冷冷伫立在她眼前。
灵溪素手微颤,烛台顿时握得更紧了。
她冷声开口:“柳少侠,筵席就要散了,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你如果识相,就该快点离开,免得被少主一剑穿心。”
柳葵逼到她身前,
“我会走。”
“但要带着你一起。”
在他干净利落的一记手刀之下,灵溪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满怀都是她的清幽香气,柳葵凝视着她昏睡的面容,抬手揽起她,用劲风开了窗户,纵身跃了出去。
他使出轻功,还没等落到屋顶,手臂和肩膀就同时中了几记飞镖,顿时伤处一阵酥软痛麻,而后丧失了知觉。
五个黑衣人顿时围了上来,柳葵只能放开怀里的人,方有余力和他们一战。
几十个回合后,柳葵不敌几人围攻,带着重伤仓皇地逃走了。
几个黑衣人追不上他,一齐跪到主人跟前,低头谢罪道:清水文吃肉文都在抠抠峮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是卑职等无能,没擒住这贼人,请世子殿下降罪!”
姜彧将穿着白色中衣的少女揽在怀中,脱下披风盖在她身上。
“柳葵的剑术只在凌劭之后,你们擒不住他,也在我意料之中。退下吧。”
几个暗卫谢恩后齐齐告退。
姜彧动作轻柔地将昏睡中的女孩放进了屋里的床榻上。
只见她黑发如瀑,娇颜如画,着实精致无双,白色中衣单薄,隐约能窥出她婀娜多姿的曲线。
姜彧的眼神里有了一丝危险,想到她这般模样被柳葵看了去,如若他不及时赶来,如果她真被柳葵掳了去。
这样娇娜的人儿会遭遇什么,不言而喻
姜彧眸光森冷,可见她睡颜恬静美丽,亦是无比爱怜。
她身上的香气是那般清幽甜美,引人迷醉其中。
姜彧不觉有些情动,眸光微暗。
他用折扇轻轻一挑,抬起了她精致的下巴,俯身在她娇嫩的侧脸上,只留下浅浅一吻。
被始乱终弃的绝色婢女6
灵溪从昏睡中幽幽醒转时,已是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