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简礼安:“这游戏没劲,换一个。”
在他的要求下,瑶瑶拿来一盒桌游,叩扣群司二而2伍九仪死七搜集这篇文加入还能看更多吃肉文重新研究规则,关于好运和厄运的荒谬可笑的预测告一段落。
单凭纸片得出的结论可信度太低,沈杬舟没放在心上。
何况他霉运缠身,多点少点无所谓。
但在桌下,旁人视角的盲区,他还是抓住了重要的人的手。
柔软的触感,少女的手指纤细而不过分骨感,若不是对方下意识往回缩,他能握一晚上。
“抱歉,在摸打火机。”沈杬舟苍白地辩解。
“没事。”孟辞意轻声说。
理科脑有个好处,凡事不必想太多,不做无意义的思考,不内耗。
坏处是步入他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中还毫无知觉。
“梦梦,你说得对。”沈杬舟起身,“我喝多了,我们走吧。”
据心理学研究表明,一个人的肢体动作是表达想法的最直观的方式。
他不是精虫上脑,只是控制不了本能。
孟辞意:“我叫个出租车。”
沈杬舟:“嗯。”
他的车还停在停车场。
他将车钥匙交给简礼安,请他帮忙开到公司。
简礼安:“这么早就撤了?”
沈杬舟:“老了,没精力了。”
简礼安:“快得了吧你,我们这些人里就你最年轻,你要是老,我们都成什么样了。”
沈杬舟:“过奖。”
沈杬舟的确不老,外表年龄比实际年龄还小几岁,虽然算不上多么英俊,但也仪表堂堂。
又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亲戚朋友没少给他介绍对象。
简礼安也是催婚大队中的一员。
即便知道他心有所属,碍于情面,仍是要帮有过合作的老总的女儿引荐。
简礼安:“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哎,我介绍给你那姑娘怎么样?”
沈杬舟:“找个理由拒了吧。”
简礼安:“好嘞。”
这周围很难打车。
孟辞意用打车软件还等了半个多小时。
等车过程中,沈杬舟买来了烤红薯,分她一个。
烤红薯香甜软糯,夏天吃也不逊色。
沈杬舟:“喜不喜欢吃?”
孟辞意:“不太喜欢。”
沈杬舟:“我也是。”
两人口口声声说不喜欢,最后都吃了个精光。
上了出租车,沈杬舟说起他最近在相亲的事。
孟辞意:“有合适的吗?”
沈杬舟:“什么叫合适?”
孟辞意:“合心意,门当户对。”
“她们都满足不了第一条。”良久,沈杬舟又说,“梦梦,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个人将就算了?”
折腾了这么久,什么也没得到,自己倒愈发像具行尸走肉。
游荡在这纷扰的城市里,灵魂一点一点地被抽走。
“不要。”孟辞意垂眸,眼底的光暗了暗,“是我的话,我不会将就。”
对于她的建议,沈杬舟感到些许惊讶。
据他了解,孟辞意是十足的现实主义者,对爱情的期许也远低于同龄人。
那么清醒的她,居然会劝他别轻易妥协。
沈杬舟:“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孟辞意别过头,望着窗外灯红酒绿的街景,若有所思。
-
出分后,便迎来了高考的最终流程——填志愿。
高一高二的学生都还在上课,高三生脱离苦海,嘚瑟得随时能起飞。
何姩:“看看是谁不上课呀,哦,原来是我呀。”
她和多数人一样参加了高考,超一本线50分。
这个分数在a班不算出彩,但于她而言已经是老天爷保佑了。
孟辞意:“你小点声,别打扰到他们。”
何姩:“我就不,好不容易轮到我了,总算不用酸桃子那个二货了。”
一年前,陶知行在生物竞赛上胜出,成功进入国家队,提前毕业。
大学比高中自由得多,何姩时常收到他发来的微信,眼巴巴地看着他去旅游、一天到晚都在打游戏以及想吃就叫上朋友一起吃的火锅。
起初她不以为然,越是没日没夜地复习,她就越是羡慕。
同样是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
何姩:“孟辞意,听说a大每年都会和f大抢人,是不是真的啊?”
孟辞意:“不是。”
何姩:“这样啊,估计是你考得太高了,他们就放弃争取了,毕竟能上a大,谁上f大。”
孟辞意:“嗯。”
何姩:“f大教育资源是很好,条件可就差多了,不是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好多人说那的耗子比拖鞋还大。”
孟辞意:“嗯。”
何姩本想接着分享有关f大的离谱传闻,但见身边人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就住了口。
不论是得知多么骇人听闻的八卦,孟辞意总是兴味寡然,对什么都没有探知欲。
如果是性格所致还好,闵邯离开后,她的淡漠变成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