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击证人(6 / 16)
德群差异不大。唯一不同的情况是,他的身边时常出现一个年纪相仿的nv人,从各种亲昵的动作来看,她应该是他的情人或者妻子。
小夜心想,如果这对男nv是德群的祖父母,那麽,或许他们一家人合照的照片就放在这几本里面吧?
虽然这事好像跟双双没有太大的关系,但小夜已止不住自己想要解开谜题的心了。她努力翻找,结果只找到几张那nv人怀有身孕、挺着大肚子的照片,却没有夫妻俩与已出世的孩子的合照。
为什麽?
她一边思索,一边将相簿放回箱子里。结果在转身时一个不稳,她整个人便无法控制地向後仰倒,撞倒了堆放在那里的箱子,使得里面的物品全都散落在地上,同时发出巨大的声响。
小夜大吃一惊,慌忙之中正要收拾,竟发现一把染血的刀,还有一些疑似祭祀用的奇怪物品!
──那把刀上的血迹早已乾涸,掩盖了锋利的刀刃所散发的银光;而祭祀用的旗子、令牌等物品上,则写着她完全看不懂的文字。
「这、这是……」
「这是什麽啊?哈哈哈哈哈!」育斌忍不住大笑起来。
「欸,你小声点啦。」嘉香在一旁提醒。虽然,她在看过那个神像之後也差点失控。
双双擦过呆立在原地的阿哲的肩膀,上前将那木制神像看个仔细。
「这是外星人吗?」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然後伸手戳戳那玩意儿的钟状身t与半藏於其下的许多触手。此雕像并没有上se,但被磨得非常光滑,表面还涂有一层透明的漆作为保护。
嘉香轻轻吐了一口气。「好啦,我看这座庙除了这奇怪的东西之外,好像也没啥特别的了。我们该走了啦。」
「喂……」这时阿哲突然开口:「你们有没有闻到什麽怪怪的味道?」
「味道?」育斌闻言,用力ch0u鼻嗅了嗅,下一秒差点呕吐。「好臭!」
经他们这麽一提,双双和嘉香隐约也闻到了臭味,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纵然讨厌那个气味,胆大好奇心盛的育斌仍执意握着手电筒去寻找来源。片刻,其他人便听见他用兴奋的声音喊道:「你们快过来看!」
三人0黑往手电筒亮光处走去,只见这庙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隔间,就连进出的门也被漆成和墙壁同样的颜se,而育斌已把门打开,探头进去瞧了一眼。
「怎样?」双双问。
「里面有个楼梯,通往地下室。」育斌嘿嘿笑道:「下去看看吧。味道就是从这里飘出来的。」
阿哲摇摇头。他马上後悔提起臭味的事。
「你要是不敢下去,自己回民宿去陪小夜好了。」双双以嘲笑的口吻说:「ga0不好你们两个还可以凑成一对呢。」
「去啦去啦!ga0不好只是厕所而已,怕什麽?有点男人的样子好吗?」育斌也说道。
「这不太像厕所的味道……」嘉香虽然这麽说,却也没有反对下去瞧瞧。
阿哲没办法,只好再次y着头皮跟上。
於是一行人排成一纵队,陆陆续续踏上这窄小的楼梯,深入地下室。杂乱的脚步声在阶梯上持续敲出回音,飘荡於幽暗的空间里,衬托出既寂静又y森的氛围。
双双走在育斌後面,双眼映着他逆光的背影。
就在回去的路上跟他提分手吧。她心想。
就用「你是个无趣的男人」这个理由好了。到时潜进这座庙的事也可以拿出来讲,因为这地方确实很无聊。近来探险什麽的还真是个烂提议。
想起昨晚在德群房里的欢愉,双双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那是个很美妙的经验,对xa都很熟悉的两人,就像是交往已久的恋人一样,彼此配合得十分完美,享受以往不曾有过的ga0cha0。
过程中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但双双并不在乎,甚至还觉得很刺激。她不认为自己会这麽倒楣。
她还沉浸在回忆里,育斌却突然停下脚步,害她y生生撞上他的背。
「g嘛啦?」她忍不住发火。
「嘘。」育斌反常的要她禁声。他慢慢转动手腕,让手电筒的光在地上清楚照出他方才的发现。「你们看。」
众人闻言,一一凑过来瞧,结果竟看到地上有一条条暗褐se的血迹,自灯光下延伸到未知的黑暗深处。
惊愕地收回目光,双双一行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觉似有阵阵y风从自己身旁拂过。
直到嘉香率先打破沉默:「我们……还是赶快走吧?」其他人才回过神来,纷纷点头附和。
然而,当他们返回一楼门口时,这才察觉那扇木门竟然被锁住了!
育斌不禁气恼道:「刚才是哪个笨蛋关的门?怎麽会弄得打不开?」
「不是我。」另外三人异口同声说。
然後,现场一片沉默。
没有人关门?那……稍早这扇门又怎麽会……?
未及追究有人说谎或海风作祟的可能x,育斌已等不及,当下便使出浑身解数猛踹猛撞,试图用蛮力将门打开。
「育斌,等等!」阿哲突然上前制止他,说道:「你听,外、外头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
「怎、怎麽办?」嘉香慌忙问。
育斌贴门一听,证明阿哲所言无误,情急之下也拿不出什麽好主意,遂道:「先回地下室去吧!反正外头那些人不一定会下来;而且,空间好像b想像中的还要大,要躲藏应该不是问题。」
嘉香愣了愣,「可是那边──」
「那不一定是血迹。」育斌说:「说不定是我们误会了。快走吧,先解决眼前的麻烦b较重要。」语毕,他转身便走。
其他人当然不想留下来等着被抓,随後也一一跟上。
虽然谁都没有说出口,可人人心里有数──这地方不太对劲。一切所见所闻都让人觉得,若是让居民发现他们来过这里,下场应该不只是被赶出去那麽简单。
在大夥儿准备穿过楼梯口的木门时,育斌将手电筒交给了阿哲,低声吩咐他带领大家先下楼梯;至於他自己,则是留在楼梯口的门後探听动静。
不一会儿,他便清楚听见门的另一边传来多重声响,有人开了庙门、有人说话,还有一堆凌乱的脚步声。
对方交谈的声音很快就停了下来,这让育斌无从得知目的与下一个动作。约莫过了两三分钟,育斌才发现那些人的脚步声离自己的藏身之处越来越近。
他赶紧转头用气音喊道:「阿哲!」
和另外两人一起躲在楼梯旁的阿哲立即会意,将手电筒的光调至最小,打在楼梯上,尽可能在不被外头那些人发现的情况下,让育斌看得见下来的路。
育斌也很小心地控制着自己脚下的音量。待顺利下来与同伴会合後,他拿回手电筒,向阿哲轻轻说了声:「谢啦。」然後挥手示意大家再往里面一点躲藏。
事到如今,也确实没别的选择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一面往前走,一面留意那些人有没有从後头追上来。
育斌没有办法忽视地上那些像血迹的东西。不管情况看起来多危险,潜意识里,他仍想弄清楚那究竟是什麽,於是不知不觉间,他竟领着大家沿着血迹去追寻谜底。
空气中持续弥漫着某种臭味,且愈来愈浓。
终於,在大家几乎要受不了的时候,育斌停下了脚步,就连手上的手电筒也差点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