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风车(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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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世站在城门前,与兄弟约不抛弃,不放弃,让所有兄弟震撼感动。
真的能是这样吗?若如先生承诺,就在这乱世里为兄弟拼杀了生命那也是心甘情愿,因此上所有的人都用热切的看着吕世,恨不得立刻便成了吕世身边一员。
“我等愿意,我等愿意为兄弟不抛弃不放弃,并将这个誓言遵守到死。”那二十几个汉子异口同声回答道,并再次跪下。
着次不是为了形式,而是真心实意的拜倒在地,和这样一个兄弟,便是为了他的那句誓言,就已经是心甘情愿百死不悔。
吕世连忙再次上前一一掺起,苦笑着道:“看看,刚刚约定,便犯了规矩,这该如何惩罚?”
本是一句玩笑,却让在场所有的人暖心,一个个不觉热泪满面,呜咽出声。
书友,真的不要以为这是在煽情,其实在那个年代,下层小民命如草芥,根本就不能被尊重,更别说是被高高在上的士子尊重。
他们感觉到吕世那出至真心平等尊重,这份尊重能不让大家生出已死相报的决心?
“愿意被先生处罚。”所有人一起心甘情愿施礼。
吕世真的无语了,还要说什么?那就以平常心相待吧。
被感动的不单是这些汉子和过天星,同时被感动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已经赶来很久,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的张家堡三管家。
那三管家已经在边上看到并感受到了吕世的所有,这时候举步上前,对他深施一礼恭敬道:“先生,我被赵大海大人支派,前来请先生回张家堡查点收获,先生可有空暇?”
吕世见是早就打过交道的三管家,连忙回礼笑着道:“那便请你前头带路。”
这三管家当初见杆子打进来,心中惶恐,暗道,这张家一族这次要遭大难了,杆子攻进一堡一寨,那可都是大肆劫掠烧杀,所过之处,无论原本多么奢华繁荣,那都立刻变成一堆瓦砾。
但等过天星的杆子破堡,紧随其间的那个吕世却大呼不烧杀不掳掠,并且真正的约束了手下,而且善待俘虏,这倒是大出三管家意料之外,于是对吕世便上了心,暗暗观察吕世行止。
本来这三管家便与那赵大海相熟,赵大海等都是粗鲁汉子,也不识字,对缴获张家财物根本就不会整理打点,于是就逼着三管家当个下手。
这下子可就为难了三管家,这一帮,在那些张家族人眼里,可就是从贼了,那是想说的清楚都不可能,但是在钢刀面前,哪里还有他说个不字的余地?
其实赵大海知道这三管家单身一人,无牵无挂,用完了往过天星那里一丢,裹挟了做个管家帮手,他过天星把个山寨管理的一塌糊涂,正需要这样的一个帮手,或者给点银钱让他远走他乡也就是了。
开始的时候,外面战事紧急,赵大海只是全力弹压张家子弟和乡勇,不要在外面恶战,这些刚刚投降的乡勇给来个里应外合,那可就万事皆休了。
好在不久,城上城下便传来一阵阵欢呼,知道大局已定,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于是打发三管家前来请吕世回张家老宅清点财物。
三管家来到城门口,正看见吕世与那孩子对答,当时被吕世所描绘的美好前景所吸引,被当时虽然悲壮但更是慷慨的场景激情所震撼,胸中不由豪气升腾,如果真能如吕世所说,存在或者是能创造一个那样的世界,男人大丈夫做番功业,便是轰轰烈烈死去又有何遗憾?于是便暗暗有了决断。
收罗张家资财这是关键一步,毕竟为完成张老实心愿,救出张家庄弟子,还要攻打县城,而为即将到来的联军准备物资粮草,这是大事。
在张家三管家带领下,盘点了张家的资财,却是让大家目瞪口呆。
在一个水榭的底下,找到了一个地窖,打开时候竟然有一股霉味散发出来。
“张老财的银库就在这里,各位大王请看。”三管家上前介绍道。
“多少?”赵大海随口一问道。
“不知道,只是每年只见进不见出的,先生,赵大人请亲自清点吧。”吧。”语气间恭敬中带着平淡。
“来几个人,下去看看,然后搬上来清点。”过天星兴奋的唤来几个心腹大声吩咐道。几年中只见进不见出,张家百年积累定是不少,说不得便够山寨几千老小过活上一阵子了。
那几个心腹兴高采烈的下去查探,不一会竟然各个晃晃悠悠爬了上来,上来后就一个个眼神迷离的张大嘴巴不出声。
过天星以为手下被地窖里的镇物迷瞪了心神,上去就是一人一脚,“下面怎么状况,你们被魔障了不成?”
踹了几脚之后,那其中的一个人才回过神来懵懵懂懂的道:“银子,都是银子,山一样的银子啊。”
山一样的银子?那得是多少?于是大家一声欢呼,几个身强力壮的被再次派到底下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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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纳头便拜,言道真心相投,倒叫吕世一愣,难道真的是自己这个穿越人士浑身散发了王八之气,折服了这天下英雄?不过转念一想却是不由哑然一笑,自己可没有那个本事,想来不过是这三管家怕是自己说的反话,等他拿了银钱便在没人处剁翻了他,才有此一说。
看这赵兴还跪在那里,当下上前一把拉起,笑着道:“却是管家多心,我是出自本心与你银钱,如我这般有今天没明天自身难保之人,那里得管家追随?快快起来。”
那赵兴被吕世拉起,认真的看了吕世一阵。这赵兴本是圆滑玲珑之人,在这狼窝一样的张家上下多年,观人看事那是相当独到,见吕世所言句句诚恳,便知道是吕世误会,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当时再次跪下。
吕世一把拉起,改口叫赵兴先生,苦笑着道:“先生有话便说,不要这般跪来跪去的,这样我可消受不起,也的确不习惯这些,我这个人的双膝就是跪父母,跪天地,其他便是皇帝老子却也修休要我跪上一下,你我若是相亲,便不要这般生分。”
赵兴闻听,更是以为吕世有大志向,更是心中大喜,认为自己选择不错。
“我就一童生,却当不得先生以先生称呼,如果先生看重,便以赵兴呼之即可。”
“那我就叫你一声兄弟,这以后可不许跪来跪去,你我兄弟,难道还要我跪你回去不成?”吕世笑着打趣道。
“不敢受先生跪,那我们就以平里相待。”赵兴也不再推辞,坦荡答道。
“正是这个道理。”吕世长出一口气道,古代人的礼节之繁复,的确让吕世头疼。当初张家小子便是跪来跪去的,最后是自己强令下才改成拱手,当时张老实夫妇还一再念道这不成体统。
想起张老实心中便一疼。
赵兴见吕世脸色突然一黯,就知道吕世又想起了张家惨剧,当下转移话题道:“敢问先生,您在城门与那孩子应答,真的有那样的世界吗?”
吕世毫不犹豫坚定的回答;“存在。”
“先生真的愿意带领我们去实现吗?”赵兴追问道。
吕世沉吟了转身,慢慢走着道;“我本善良,也没有什么野心,想着带着有恩与我的张家老小赶奔南方,凭借我的一点知识,做个富家翁,安安稳稳的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