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心动完结+番外_分卷阅读_23(16 / 19)
你和她怎么会在学校碰到。”
“就是我有个学妹来这边上学,暂时寄住在她那。”沈瑜音不想扯开别的话题,“妈,下次可以别让我做这种事了吗?”
“你爸现在身体不好,这都是他的意愿,”女人边接电话边悄悄往里面瞥,确定没有人能听见自己说话,“不在家就不在家吧,这件事情不着急,我估摸着你爸那么着急想见她,可能是分割财产的事情。”
沈瑜音无奈地翻了个大白眼,在差点超越红灯线前踩下刹车,“分割财产就分割财产,这关我什么事啊,再说了那个女人毕竟也是爸的女儿,遗产给她一份也于情于理。”
“你这个傻丫头,她现在都已经是外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你懂不懂,”女人深吸一口气,“算了,你先回来吧,找纪瑜清的事情暂且搁置,这件事情越拖对我们越有利。”
“我约了朋友。”沈瑜音说完不爽的挂断电话。
“嘟嘟嘟嘟……”电话那头只剩下一串单调的忙音。
女人有些气愤,瑜音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服从管教了,也罢,她毕竟还小,很多事情看的不是那么明白,身为母亲的她,也就多操心点。
对于纪瑜清,沈瑜音其实一直以来都没什么看法,谈不上喜欢,但讨厌的话…其实也谈不上,但是她知道纪瑜清对她们一家恶意都很深,所以她也犯不着去做热去做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即使她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存在。
想那么多也没用,她只想洒脱点活,至于其他,那是他们上一辈人的事情。
纪瑜清起得很早,唐妍醒来时床上空无一人,呆滞的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阳台上的玻璃门大开着,纯白色的窗帘随风飘舞,阳光耀眼照射到木地板上,倒映出别样的光影,看样子今天是个好天气,不过,纪阿姨去哪儿了?
稍微缓了一会,唐妍起身下床,换衣服洗漱,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消息。
纪阿姨:我在楼下,下来吃早餐。
拿起手机穿着拖鞋下楼,客栈太阳伞下的小圆木桌上摆放着两碟精美的早餐,纪阿姨正好端着两杯果汁走过去,笑着说,“客栈老板人很好,把厨房借我用。”
唐妍抿抿唇,看着盘子里的食物不禁咽了咽口水。
“快坐下吃吧,一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唐妍拉开椅子坐下,“去哪儿啊?”
“一会你就知道了。”纪阿姨笑得很暖,“先暂且保持神秘。”
才早上八点过十分,整座小岛刚刚被唤醒,经过的餐厅正在做着打扫工作,close的招牌换成了open,沙滩上人比较少,有几个当地的小孩赤膊上身穿着短裤在踢着皮球玩。
整个海面都比较平静,天特别的蓝,晴空万里无云。
早上比较清凉,空气湿润,纪阿姨今天穿了一身浅蓝色的v领格子上衣搭配纯白色的半身裙,头发绑成了麻花辫,俏皮清新又减龄,对比之下唐妍的打扮就普通多了,默默跟在她身后,总是禁不住想,纪阿姨怎么那么会穿衣服呢,总是能穿得那么好看,大方得体,这里面也一定有很深的学问吧。
纪阿姨带她来的这间店店名很特殊,叫“时空邮局”,外面的装潢有些复古,像是走进了中世纪欧洲的某家花店,因为它的店外各个位置都挂着盆栽绿植,主色调是复古的原木色。
门下挂着风铃,每当有客人进出,都会随之响动,清脆悦耳,不会觉得聒噪。
她们来时,这家店才刚刚开,她们是今天的
金秋十月,在南方乡村正是收获的好季节,家家户户正是农忙的时候,早出晚归,农田里收割机在作业,轰隆隆的响声伴随着黄昏的鸟鸣,夕阳斜下烟波袅袅升起。
唐军忙活了一整天累得满头大汗因为发热满脸通红,哼哧哼哧扛着务农工具回到家中,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院子,屋内嘈杂声一片,默不作声回到家中,发现自家儿子打着赤脚蹲在椅子上吃着苹果,电视声音震耳欲聋,果核垃圾丢满地。
胸中的火窜地一下就上来了,指着他大骂,“成天好吃懒做把家里弄得一塌糊涂,除了会吃游手好闲你还会做什么,啊?”
唐军的骂声很快将外头厨房里做晚饭的胡春花给引来,二话不说行径像个泼妇似的用手指怼着唐军的太阳穴骂骂咧咧,“你闲着没事又骂儿子做什么,儿子再怎么样也是你生的,跟你脱不了干系。”
如果唐军反驳她,那么接下来就会出现以下这一幕。
胡春花赖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我当初不听我爸妈的话,死活都要嫁给穷光蛋的你,这些年都没和娘家来往了,好不容易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和儿子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唐军每次听了都会心软,不予和她计较,好声好气跟她说,“那你以后能不能别不分青红皂白就惯着他,你看现在他都成什么样了,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唐亚文听了这话不乐意,从椅子上不耐烦的跳下来,“爸,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成了废物,这几年可是妈不让我出门去的,你以为我爱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村子。”
“你!”唐军指着他,重重的放下,“你说你想去哪,我绝不拦着你。”
“凭什么唐妍那个土丫头就能去华都,我也要去华都,闯荡一片我自己的天地。”唐亚文从房里出来来到堂屋里,浑身上下写着自信和对自己父亲的叫嚣。
“亚文啊,在家里有什么不好的,你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妈妈都尽力满足你,去华都做什么,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熟人照应。”胡春花忍不住说。
“不是还有唐妍吗?”唐亚文戏谑一笑,“姑妈嫁到了临县的一个有钱人家里,每个月肯定给她不少钱,难道就不会照应照应我这个表哥?”
“你以前是怎么对你妹妹的,你还好意思说这话。”唐军气愤道。
“唐军,你对儿子吼什么吼,唐妍那丫头在咱们家白吃白喝那么些年,我们哪里亏待她了。”胡春花永远护着自己的儿子。
唐军拿她没办法,指着她道,“你就护着他,惯着他吧,看到了外面谁受得了他这脾气。”
话音落下,唐亚文不爽的翻了个白眼。纪瑜清点点头,“那年我十八岁,刚刚高考完,在这里写过一封信,在我二十八岁那年寄到了我那。”
“哇,这么神奇!”唐妍
金秋十月,在南方乡村正是收获的好季节,家家户户正是农忙的时候,早出晚归,农田里收割机在作业,轰隆隆的响声伴随着黄昏的鸟鸣,夕阳斜下烟波袅袅升起。
唐军忙活了一整天累得满头大汗因为发热满脸通红,哼哧哼哧扛着务农工具回到家中,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院子,屋内嘈杂声一片,默不作声回到家中,发现自家儿子打着赤脚蹲在椅子上吃着苹果,电视声音震耳欲聋,果核垃圾丢满地。
胸中的火窜地一下就上来了,指着他大骂,“成天好吃懒做把家里弄得一塌糊涂,除了会吃游手好闲你还会做什么,啊?”
唐军的骂声很快将外头厨房里做晚饭的胡春花给引来,二话不说行径像个泼妇似的用手指怼着唐军的太阳穴骂骂咧咧,“你闲着没事又骂儿子做什么,儿子再怎么样也是你生的,跟你脱不了干系。”
如果唐军反驳她,那么接下来就会出现以下这一幕。
胡春花赖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我当初不听我爸妈的话,死活都要嫁给穷光蛋的你,这些年都没和娘家来往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