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0 / 21)
闹钟上瞟了一眼,“九分钟。”
李硕把脸埋在庄鑫烁的颈窝里,下巴颏正正好卡在那道他觊觎了很久的肩颈线上。
“你躺平让我上,哥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金抢不倒。”
庄鑫烁轻轻笑出了声,但并未回应他的这句话。
李硕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撑起上半身,就要从庄鑫烁身上翻下来。
庄鑫烁先一步行动,一个翻身重新把他压在了身下。
“礼尚往来,该轮到我了,哥哥。”
庄鑫烁带着气流的声音往他耳朵里钻,李硕缩了缩肩膀,抿着唇不说话,实际上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噢,好……好。”
李硕的眼睛无意识地乱瞟,突然看见右侧,庄鑫烁一直半举着的手。
湿漉漉的液体躺在他的手心里,李硕像被烧着了似的难为情起来,脸颊和耳朵在酒精和羞耻的双重作用下变得通红:“你举着这玩意儿干嘛?!我去拿纸巾。”
庄鑫烁阻止他,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在他耳边低声道:“擦什么?别浪费了。”
“什么别浪费了?”
当庄鑫烁把那团液体抹到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时,李硕瞬间明白了庄鑫烁方才说的别浪费了的含义。
他震惊地瞪圆了眼睛:“你他妈要办我?!”
【??作者有话说】
我有罪我忏悔,下章一定!
他融化的声音
李硕下一秒就要从床上跳起来,一直温温柔柔的庄鑫烁突然抬手按住他的前胸将他死死。控制在柔软的床铺上,小臂上怒张的青色血管证明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李硕甚至感受到了胸腔被挤压的疼痛。
李硕想挣扎,庄鑫烁收回手,而后快速地将他的双。腿。折。叠,压到胸口上,单手握住他的手腕拉高放在头顶。
无论怎样用力都挣脱不了庄鑫烁的钳制,被迫摆出这样一个任人鱼肉的姿势,李硕气得双眼通红。
庄鑫烁对他的怒气视而不见,低下头在他唇边一下一下亲着::“哥哥,我年纪小,你让让我。”
“让个屁!你他妈松开我……”
后半句的音调拔高后转为一声略显怪异的痛呼。
……
“庄鑫烁,你敢?!”
……
“庄鑫烁!我要沙了你!”
……
“啊!疼疼疼疼!”
……
这个过程很不容易。
乖乖躺平不是李硕的风格,即便处于被酒精泡得浑身酸软的状态,李硕仍然张牙舞爪地给庄鑫烁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抓的,挠的,牙齿咬的,比起李硕,庄鑫烁肩背和小臂上一处又一处的血痕让他看起来更像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某一瞬间,李硕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疼痛让他骤然失力,即便庄鑫烁已经松开他的双手,将他拢在怀里,他依然处于一个四肢发麻动弹不得的状态。
一道轰然作响的雷电狠狠劈下来,劈得他大脑宕机,只有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出现在一片废墟上——他被。上了。
进入正题,庄鑫烁手上的动作恢复了温柔,他轻柔地抚、摸着李硕的耳垂、脖颈、锁骨、和更加敏。感的腰侧。
如果单纯只看上半身,任谁都会觉得庄鑫烁简直温柔地化成了水。
重而缓慢地凿。
每一分每一寸,摩擦的过程被拉得无限长。
庄鑫烁额上淋漓的汗液落下来,在李硕胸骨上窝里,很快攒出一小洼水。
手指抚过李硕因为不适和羞耻蹙起的眉,庄鑫烁在他耳边很愉悦地笑:“哥哥,很疼吗?分手
天很阴,房间里没开灯,昏暗的光线下,庄鑫烁看着睡在他身侧的李硕的轮廓,没来由地感到一种满涨的安慰和踏实。
庄鑫烁把李硕从床边拉过来抱在怀里,下巴在他柔软的发顶上蹭了蹭。
庄鑫烁的酒量一向好,因此昨晚他从头到尾都很清醒。他故意让李硕疼,让他受不了,然后趁机逼他答应建立恋爱关系。
太恶劣了,不过庄鑫烁没什么负罪感,他又装又演了这么久,为的就是今天。
身体上的快。感比起心理来说简直微不足道。
庄鑫烁同时也意识到他对李硕来说是特殊的,李硕在他面前一退再退的底线和那些无限的纵容就是证明。
这一定是他表达喜欢的方式,尽管看上去有些委婉。庄鑫烁确定地想。
结束后,李硕耗尽体力很快就睡着了。庄鑫烁看着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李硕,占有欲在这一刻被完全满足,出于某种私心,他希望那些痕迹和气味留得越久越好。
天边开始出现靛蓝色,庄鑫烁才抱着他去洗澡,清理做得很仔细,但难保有些更深处的没清理干净。
也许这是导致李硕发烧的原因。
李硕恹恹地从腋下抽出体温计,眯着眼去看,费了好大的劲才看清楚水银柱已经飙到三十八度九的刻度上。
李硕把温度计丢到枕边,冷着一张脸颤颤巍巍地指着庄鑫烁的鼻子,用他那把破锣嗓子骂道:“你他妈弄到里边了?”
庄鑫烁像犯了错的小孩儿垂着头坐在床边,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探了探:“嗯,对不起。”
发烧时带来的头晕目眩让李硕失去了和庄鑫烁继续探讨这个问题的欲。望,他艰难地翻了个身,裹紧了被子,用后脑勺冷漠地对着庄鑫烁。
庄鑫烁轻声说:“哥,我去趟药店,十分钟就回来。”
李硕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听见了他的话也没任何反应。庄鑫烁把被子拉开几公分,弯下腰在他滚烫的侧脸上贴了贴。
“你再睡一会儿。”
说完这句,庄鑫烁就拿起手机出了门。
关门声响起,李硕才睁开眼。
他先揉了揉腰,又龇牙咧嘴地去揉。屁股。
刚刚一醒来,理智随着大脑运转开始出现的时候,昨夜发生的一切就在他眼前过完一遍了。
就像庄鑫烁希望的那样,每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他被人按着腰肆意妄为,还有被庄鑫烁干得受不了,嘴巴一秃噜答应了和他谈恋爱这件事。
李硕没见过这样的庄鑫烁,嘴上说着世界上最柔软,最动听的情话,下边往死里撞他,别说受伤最重的部位了,就连屁股蛋也疼得要命,跟踩了几百组蹬腿机似的。
外面又在下雨,这很符合南城一贯的气候特征。国庆期间下两场雨,秋天才算真正地到来。
李硕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拧着脖子往窗外看,似乎已经能感受到外面些许的凉意,他盯着窗户上雾蒙蒙的一层水汽看了很久,脖子都快抽筋了才转回来。
这其实是个毫无意义的动作,水汽有什么好看的,只是水珠一串一串往下滚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刚刚庄鑫烁出门好像没有带伞。
果然。
密码锁的声音响起,庄鑫烁走进来,身上那件灰色t恤上有被雨水打湿的痕迹,斑斑驳驳的,看得出来雨并不是很大。
他手上提着一个药店的塑料袋,还有一把沾了些水珠显得绿盈盈的青菜。
庄鑫烁这套公寓和他那套格局差不多,只不过没有用来做隔断的屏风,工重号梦白推文台躺在床上时,视线能毫无遮挡地笼罩住整间房子。
他看见庄鑫烁走到客厅,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纯净水,倒入烧水壶里。又拿出塑料袋里的药盒,研究完,拆开包装,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