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吃醋狂妒疯狂做人的来历(1 / 6)
随着“嘭”的一声响,房间内复又归为宁静,免费欣赏了一出好戏的陈乐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
“笑你是个傻逼。”陈乐咧咧嘴。
“他走了,你挺开心?”程进也笑,可能是因为陈乐现在的样子太滑稽,也可能是因为滑稽的另有其人。
“你瞎吗?”言下之意,爷的开心是显而易见的。
程进一挑眉,想都不想就问他:“你吃他的醋了?”
“噗——”陈乐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翻着白眼就开始呛他,“你他妈让人灌了粪汁儿了?少来恶心老子。我劝你赶紧把人追回来,你俩爱干什么干什么,省得你被憋傻了光说些胡话。”
程进没有接他的腔,难得被骂了也没有生气,而是好脾气地走到他身边,打算给他松绑:“这儿有个这么好操的逼,我去找别人干什么。”
陈乐手上的绳子被解开好,直接靠着墙滑了下来,刚才都是别着一股劲在叫嚣,实际上一天没有吃饭、没有休息,还被人以奇怪的姿势按着做了半天的他早就体力不支了,外强中干罢了。
“你他妈再敢碰老子,老子咬死你。”陈乐歪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
然而他的威胁看在程进眼里不过是只路都不会走的小野猫在装腔作势地亮爪子罢了,丝毫没有一点威慑力。
“好好好,看看你能不能把爷的鸡巴咬下来。”程进掰着陈乐的下巴,直接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捅到了他嗓子眼。
“唔唔——”猝不及防的袭击让陈乐发出溺水般的惊呼,他抬起酸疼的胳膊想把程进推开,可绵软的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坚挺的性器在他嘴巴里快速进出着,几乎要把他的后脑顶穿。铁钳般的手锢住他的下巴,让他只能张开嘴任由对方抽插,虽然他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可还是有几滴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流下。
操了大概有五分钟,程进才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他还没有射精,张开的马眼露出里面的红肉,他抓着陈乐的胳膊把人拽到了床上,一边亲着两个小奶包,一边把手伸到了下面。
黏液凝固后的触感。
“你流出来的水都糊到屁股上了。”程进咬着他的奶头,含糊地笑他,可当他伸了根手指进去之后,他便笑不出来了——甬道里黏糊的触感明显是精液。
他托起陈乐的屁股,掰开他的大腿,拨开他两片阴唇,让他穴口朝向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朦胧,分辨不清,他把手指伸进去掏了掏,然后拿出来仔细观察着。
陈乐察觉到了他在干什么,心里萌生出一种给那人打掩护的想法——他自己倒是不怕被发现,甚至乐于见得程进生气,可他不能让那个人被发现。
于是他挣扎起来,一脚蹬在程进脸上:“看你妈逼,要扣回家扣你妈去,死变态!”
他还想蹬第二脚,可程进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生气,他一把抓住陈乐的脚腕,把人整个拖了过来,陈乐见势不对,没想跟他硬碰硬,身子一斜就要跳下床去,可程进更先一步,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很长时间没剪过头发了,头发长得有些蓬松,很轻易就被抓住了。
程进抓着他的头发凑近他的脸,把手指上的精液抹到他的嘴唇上:“哪个野男人的?”
“你那按摩棒会喷水,你不知道吗?”陈乐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知道的话就用那玩意儿捅捅你的屁——”
陈乐话没说完,脸就被打得偏了过去,原本不羁地勾起的嘴角再也没了张扬的本钱,嘴角被咬破了,他伸出舌尖去舔,一股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是不是单承允那个野种。”程进压低了声音,好像如果陈乐敢说是的话,他就先剥了陈乐的皮,再去把单承允捅死一样。
陈乐正视着他,脸上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他一边舔着嘴角,一边无所谓地说道:“你是想问今天谁操过我?那可多了,来打扫房间的清洁工,修水管的修理工,还有楼下路过的几个男人顺着墙爬上来把我操了……程进,你是不是怕我知道你鸡巴小技术又不行,所以怕我跟别人上床啊?”
他看着眼前那张咬牙切齿的脸,心里十分畅快,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程进,你小弟弟是真不行啊。”
“婊子。”程进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掐住陈乐的脖子,将人按在了地上,虽然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可还是把陈乐硌得后背疼,他张了张嘴还想挑衅,被程进又一个耳光打得眼冒金星。
程进伸了两根指头在他逼里,狠狠抠挖起来,单承允射进去了好几次,又用按摩棒堵住了出口,所以东西都留在了里面,浓稠的精液让程进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拖着陈乐一条腿,把人抓到了浴室,陈乐试图抓住床脚来抵抗程进,可还是输给了程进的臂力,他被程进一路拖着,把地毯都抓得变了形。
圆形的大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温水,程进把人扔了进去,溢出的水打湿了地面。陈乐一条腿搭上浴缸,想要爬出来,却又被程进抓进手里,他还没挣扎两下,就感觉花穴里被捅进了一根管子,他立马意识到那是什么,于是反抗道:“程进你他妈敢——啊啊啊——”
程进打开开关,激烈的水流立马喷进陈乐的逼里,带着一块块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
刺激的水流像是快要冲到胃里了,陈乐嗷嗷叫起来,在他上半身快要从浴缸里翻出去前,程进关上了开关,又把软管抽了出来,然后手腕一翻,把陈乐从浴缸里拖了出来。
他完全不给陈乐挣扎的机会,大手按在陈乐后背上,陈乐趴在浴缸边沿,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等那双手终于离开了他的后背,他还没来得及穿上两口气,就又被掐住了脖子,咕噜咕噜地按在了水里。
“唔唔……唔……”
“你这张嘴,如果不会说人话,就给老子好好的洗干净。”
陈乐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洗澡水,才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他仰着头大口呼吸着,晶莹的水珠顺着湿透了的头发滑落到脸上。
程进抓着他的手臂,从后面顶了进去。
“操……”陈乐痛骂一声,随后趴在浴缸边上抽动起来,程进暴力的行为让他每一下都撞在冰凉的浴缸上,坚硬冰冷的东西撞得他难受极了,只好扭曲着身体躲避,程进在他身后抽插了几十下,他的肋骨就已经青紫一片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发泄的性爱,被蹂躏了一天的疲惫花穴早就感受不到快感了,殷红的肉花随着肉棒的进出而被拉扯着,陈乐像一条随波逐流的死鱼一样,半睁着眼睛盯着眼前翻滚的水面,无力地等待着酷刑的结束。
程进射进去之后,脑子终于找回了一点清明,他看着瘫坐在地的陈乐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良心发现地拿过一旁的浴巾把陈乐包了起来。他想把人拉起来,可陈乐麻木地甩开了他的手,他干脆把人抱了起来,陈乐这次倒是没有再挣扎。
他把陈乐放回柔软的床上,后者立马闭上了眼睛,这是要睡觉的意思,程进却还不放过他,拉开他的腿,又一次顶了进去,陈乐自顾自陷进柔软的床铺,随便程进是操他的逼还是掐他的奶子。
他在摇晃的床铺上苏醒了两次,乳尖疼疼的,应该是被咬烂了,但这比起胸腹部的疼痛来说还是不值一提的。下半身黏腻湿滑,小阴唇几乎都要没有知觉了。程进专心玩他的逼,还神经兮兮地用手指在他肚子上淤青上描画着,不时揪一下他的奶头,倒是没有发现陈乐醒了。
程进后来又射了三次,几乎射空了他的子孙袋,每次射精的时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