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腹黑美人攻扒光了肆意玩弄(蛋:体内Siao)(3 / 25)
儿院里那个大他五岁的哥哥,他发现了,江平这人是外冷内热。
他在这里无所事事的住了几天,每天睡觉前,李管家都会来给他抹药,每次他来的时候,陈乐都紧张兮兮的趴在床上,被子盖到屁股上,只留一个后背给他,他也问过李管家,那天是谁给他换的衣服,得知是江平,心里又惊讶又羞耻,那个人知道自己奇怪的身体,还对他这么好,一个异样的眼神都没给过他。
他活这二十年,绝大多数知道他是个双性而不排斥他的人都对他心怀不轨,确切地说,是每一个。但他从来没觉得江平接近他对他好是想操他,江平不会,仙人是无欲无求的。
这天,陈乐洗过澡,裹着浴袍回到卧室,他前脚刚把拖鞋脱了,后脚江平就敲门进来了。
江平说李管家出去办事还没回来,今天由他来上药。
“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江平把几管药膏放在床头,还有一瓶红酒,他坐到床上,“我听说你不让给你下边上药,但是你下边不上药不行。”
“我……下边又没伤,上什么药啊。”陈乐睁着眼睛说瞎话。
江平先拿起一管药膏,看着上面的说明书,“程进什么样,我还不了解吗,他的床伴我见过不少,伤成什么样我清楚得很,连他们用的药也都是从我这里拿的。”江平心里补上一句,也操过不少。“对了,有件事挺抱歉的,那天带你回来,帮你检查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陈乐,“因为你身上伤太多了,我只有彻底检查一下才放心,你会怪我吗?”
陈乐看着江平的眼睛,那种有点自责的眼神让他心里猛地一揪,于是连忙摇头否认:“不不不,不会不会,当然不会了。”
可否定完了,陈乐才意识到,他是怎么检查的?扒开他的两个肉洞,然后把手指探进去?
“那就好。”江平笑笑,“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江平知道他身体什么样,还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坦荡,在陈乐眼里,江平的确不在乎他是不是男不男女不女,他这种人就是这样,不会对别人的人生指指点点,倒是陈乐自己,扭扭捏捏的不像话。
陈乐在心里骂了一句,他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陈乐应了一声,低头开始解浴袍带子,带子一松开,松垮的领口就敞开了,两只玉白的小奶子垂在陈乐身前,桃红的乳头乳晕从浅蓝的浴袍里探出来。
可惜江平正低头挤着药膏,连个余光也不给陈乐,要不然他的鸡巴一翘起来,今天的计划就泡汤了。
陈乐脱了浴袍,往床上一趴,两条腿随意的放在床上,没有刻意并拢。江平感觉床垫一陷一弹,知道陈乐已经趴好了,于是转过身来,目光不偏不倚的扫过他两腿间的缝隙。陈乐的下身早就被程进剃了个干净,粉嫩一片夹在白花花的两条大腿里,两口蜜穴和未勃起的鸡巴个顶个的粉,尤其是那两口穴,只是这么扫一眼就能看见穴口处明晃晃的淫水。
江平指尖挑着药膏抹在陈乐背上,肌肤相亲的一瞬间让陈乐几乎从床上弹起来。
“疼吗?我再轻点?”
“不!不用,不是……”陈乐低低头,把脸埋进胳膊里,他告诉自己要放松不要激动,可江平的指头像是带着电似的,碰到哪里,哪里就被电得火烧火燎的。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他尴尬不已,他只能做只鸵鸟,把脸埋起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陈乐没想到的是,后面还有更让他尴尬的。他本来就对江平很有好感,再加上江平给他抹的药里添了不少催情成分,没一会他就浑身燥热难耐,逼口流水,鸡巴硬起来顶着床单。
他慢慢的把腿夹起来,想躲过江平的视线,两只脚丫叠在一起,十根漂亮的脚趾头难堪地纠缠在一起。
江平给他胳膊上的烧伤也抹了药,然后往后坐了坐,挪到他屁股旁边坐着。
陈乐把腿夹得更紧了,江平挑着药,食指停在陈乐菊穴附近。
“把腿打开。”
“……”
“听话,把腿打开,你这里几天都没上药吧,再不上药这里就要坏了。”
陈乐浑身燥热,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江平冷冽的声音对他而言更是一种蛊惑,潜意识在抵制江平查看他的私处,可身体却想抓住那缕阳春白雪。
最后潜意识被打败,春药和美色占领了他的脑子。
江平如愿以偿看见陈乐被撩拨起欲望,心满意足的撑开他的逼穴,把手指插进去,紧致温暖的穴道裹着他的指头,他只伸了一根进去,就被夹得不行了。
陈乐在阴道被异物入侵时抓紧了床单,他的反应在江平看来有趣极了,这就是玩具该有的样子嘛。
江平上好了药,陈乐颤颤巍巍的要把腿并上,却被江平拦住了,他又听江平的话把身体翻了过来,让粉嫩的鸡巴朝着天花板翘了起来。
江平握住那根肉棒,陈乐难耐的蹬了蹬腿,想挣开又舍不得的样子。
“先别着急赶我走嘛,你这里不解决一下吗?”
“……”
“我帮你吧。”江平说着,手上极有技巧的撸动了起来,两三下就让陈乐舒服的骨头都酥了。下身的刺激太激烈,陈乐一边眯着眼睛享受,一边夹起两条光溜溜的腿。他凭着感觉伸手去抓江平的手腕,想让他慢一点,江平却带着他的手撸动的更快了。
陈乐嘴里泄出呻吟,喘息越来越快,最后在江平手中射了出来。射精后,他的意识稍微回来了一点,却也让他更清楚的感受到两个穴里的瘙痒,他抬起屁股,拉着江平沾满精液的手伸向自己的后穴。
江平的手却停在他的菊穴入口处不肯进去,陈乐拉不动他,只好求他:“插进来……痒,好痒啊。”
可是江平却不接受他的邀请:“你这是做什么?我帮你射出来了,你还要我插进你的屁股里?”
“呜……”陈乐觉得后穴里好像有千百万条细小的飞虫在啮食他的肉壁,只想有个东西能戳进来捅一捅,把他的后穴捅烂,捅得流血,也好过这么抓心挠肺的痒着,可是这个东西却不想帮他。
他松开江平的手,去够江平带来的那瓶红酒,想用这个把自己捅个痛快。
他现在被药迷得神志不清,旁若无人的握着瓶颈往自己的后穴里插弄,借着穴口流出来的粘液让粗糙的瓶塞顺利的进入,冰凉的颈部紧随其后,瓶口过于小,他只好变换着方向,用瓶塞的棱剐蹭他的内壁。
冰凉坚硬的红酒瓶当然没办法和鸡巴比,陈乐现在脑子里只有交配,红酒瓶满足不了他,他扔了红酒,酒瓶砸在地毯上闷响一声,他晃着屁股趴跪了起来,不是他想晃,实在是他没办法稳稳的跪起来。他摇晃着屁股把两个穴撅给江平看,脚丫子交叠在一起,脚指头难受的蜷缩起来。
他上身趴在床上,手抓着白色的床单,回过头来委委屈屈的看着江平。
“痒。”
他又往后退了退,屁股扭着,穴口泛着光亮。他拉过江平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微凉的触感让他舒服极了,他像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趴在床上伸展了一下身体,屁股往后,碰上江平翘起来的鸡巴。
江平打着圈的摸着他的屁股,龟头在他的后穴口处一点一点的触碰着。
“陈乐,我是谁?”
“江平,江平。”陈乐把头埋在床垫里,像是因为那声陈乐而清醒了一点,“老子要你操我,你快把鸡巴插进来。”
江平一顶胯,粗长的鸡巴没进去半根,把陈乐顶得腿一抖。
“你他妈……你他妈鸡巴也不小,你他妈鸡巴和程进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