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开b磨B吸玩手铐lay暴躁受s水流一腿(7 / 33)
子,这才注意到对方的大腿上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他英气的眉毛皱了起来,这肯定不是他弄得。
脑子里思索了一下,他想起来,陈乐被抓到拘留所是因为打架斗殴。他给陈乐穿好裤子,审视的目光扫过屋子里剩下几个人。
程进吃了教训,回去后把陈乐关在了家里,派了几个保镖看着,过了两个多星期鸡犬不宁的日子。
那天他把昏迷的陈乐带回家之后就喊了胡宏盛过来给他治治伤,那衣服扒下来的时候,陈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没一块能看的,把程进气得想冲回拘留所给那鳖孙头拧掉。
但当务之急是看住胡宏盛,别让他治病的时候咸猪蹄子瞎鸡巴摸。所以他只是给丁局去了个电话,交代他好好招待那几个二流子。
其实胡宏盛本质也是个二流子,能给程进当私人医生,一个原因是父辈有交情,再一个他们自己也是从小玩到大的狐朋狗友,俩人双龙入洞同操一个逼也不是没有过,而且胡宏盛痞归痞,医术还是足够高明的。
程进对这个好友简直不能更了解,所以决不让陈乐和他两个人独处一间屋子。当天给陈乐检查身体的时候,他不过是去上了个厕所,就这几分钟的时间,等他提着裤子从厕所走出来,就看见胡宏盛一手把陈乐的腿架到他肩膀上,一手握着皮带正在解裤子,他要是再来晚一点,这鸡巴都捅进去了。
“你他妈干嘛呢!?”程进上去就是一拳,险些把胡宏盛打翻在地。
“你说我干嘛呢!?你眼瞎?眼瞎老子给你治治!”胡宏盛脾气也上来了,放开陈乐的腿,站直了揉揉脑袋。
“谁让你碰他的?管不住自己鸡巴我帮你剁了!”程进怒火中烧,左右走了两步,像是在找刀。
胡宏盛看他那样子知道他是认真了,连忙站的离床远了一点,“操,不就个玩意儿吗,咱俩3p4p玩的还少吗?我就惦记惦记你这个双性宝贝而已,你至于吗,还要割老子命根子?”
程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物色到个什么稀罕货色,都是兄弟几个共用的,可是刚才看见胡宏盛一边打量陈乐的下体一边掏鸡巴,就怒从中来,简直想砍了他拿去喂狗。他想不通,也没必要想通,姑且把原因归为新鲜感还没过,所以不想让别人碰他的东西。
“你管老子至不至于,不让你碰就是不让你碰,需要什么理由吗!?”程进瞪着眼睛,仰着下巴,“再让老子看见你手脚不干净,就把你鸡巴切了喂你嘴里。”
胡宏盛缩了缩脖子,一副服软的样子,“行行行,你声音大,听你的。”
程进才不信他,以后每逢胡宏盛来,他都呆在屋里寸步不离。
陈乐一连发了几天的烧,昏迷的时间远大于清醒的时间。胡宏盛说这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程进那天把人吓着了,在家养个几天就好了。
可能是因为经过那场拘留所里公开提枪入洞,程二公子现在气消了,有一点点的良心发现,每天对着陈乐光溜溜的身子就算鸡巴邦硬也能忍着不奸了他。
除此之外,程进还一改往常的习惯,一连多日没出去浪荡,江平他们打电话喊他出去他也不去,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家,胯下那根棍子管的好好得。当然了,主要是因为吧,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操过家里的极品了,对外边的野鸡野鸭都不感兴趣了。
程进这几天晚上都是抱着陈乐睡觉的,两人光着身子钻在一张被子底下,他一只手环着陈乐,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他的奶子,揪他的奶头,那两个小东西软软的,摸起来舒服极了,尤其是在现在这种陈乐不反抗的情况下。
程进睡觉之前能玩一个多钟头,他手劲不小,一个小时下来,能把陈乐白花花的奶子揉得通红。
手上这么玩着,下半身不可能没反应,肉棒一柱擎天,翘得老高,程进只敢拿棒身在他屁股上、腿上蹭蹭,也不敢多蹭,最后还是要自己用手撸出来再拿纸巾擦擦手。胡宏盛那天做的事简直要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他现在不让别人碰陈乐,擦身子都是自己来,这对于从小饭来张口的程二公子来说是个艰巨的任务,他可不想把人屁股射脏了再爬下床端水过来给他擦一遍。
泄了精水的程进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床上,他盯着天花板,那股飘飘欲仙的感觉还没过去,脑子里有点恍惚。他回忆着上一次打手枪是在什么时候,太模糊了,想不起来,只有这些年他操过得屁股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甩甩脑袋,转过去抱住陈乐,那些东西不想也罢。
第三天半夜的时候,程进在梦里觉得胸闷气短,被憋醒了之后睁眼一看,陈乐正坐在他胸口表情狰狞的掐他的脖子。
“狗东西,去死吧你!”
陈乐这幅样子完全说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难看极了。可程进看着他张牙舞爪的模样,竟然心情大好的勾了勾嘴角。
陈乐在床上躺了快三天,手脚都睡得酥麻了,现在刚一睡醒就来掐程进的脖子,那力道跟只小猫比也差不了多少。程进脸上一乐,托着陈乐的屁股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你他妈滚开!”陈乐两只爪子被程进轻松地按在头顶。
“别闹,乐乐,让我操操。”刚从梦里清醒过来的男人嗓音带着慵懒,身下那根玩意儿已经抬头了,他把手伸下去又撸了几把,帮它快点兴奋起来。
“乐你妈逼你叫狗呢??少他妈恶心人!”陈乐怒道,偏过头躲他蹭过来的脑袋。
陈乐的咒骂声外强中干,程进后半夜压着他射了好几回,直到把他射得溢出来,再也灌不进去为止。
天蒙蒙亮,程进吃饱喝足了,给做到一半睡过去的陈乐盖上被子,神清气爽的起床了。但是这种快意只维持了一天不到,就在下班回家之后烟消云散。
一进屋就听见保镖说陈乐醒了之后闹了一天,把他卧室砸得稀烂,可是他们不敢上手,打他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该怎么办。
程进一边掏手机一边往卧室走,解锁之后果然看见好几个未接来电,他无所谓地把手机揣回兜里,拧开卧室门把手。
刚把门打开,就惊觉一道寒光朝他划过来,他眼疾手快的抓住陈乐的手腕,发现他手上拿着一大块碎瓷片,他看看屋子,真被砸得不成样子。
陈乐想杀他,还不止一次的动了手。意识到这一点的程进有点苦恼,还有点烦躁,妈的,老子累死累活伺候你三天,你就这么对我??
程二公子命金贵着呢,放这么个危险分子在身边实在不值当,再好操也不值当,可这新鲜劲儿持久的厉害、离谱,他也真舍不得放手。程进略一考虑,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人都是他强迫过来的,干脆就锁到屋里,让他翻不起浪花。
程进试了试,效果甚差。陈乐不仅一点没被他教训得服气,反而变本加厉,他插进去根本动不了,陈乐的肠壁绞着他,穴口因为不肯放松被他捅得流血,他宁可忍着疼两败俱伤也绝对不让他好受。
陈乐体力不太好,可能是因为从小就营养跟不上,后来又那么小就去打工、干体力活。就算他不想,每次也都会被程进做睡着。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程进看着怀里睡着的陈乐想,抱着人家睡觉还要把人拷起来,怎么想怎么不是那回事儿,安安生生的睡觉不好吗。
程进想到半夜,想着跟过他的人哪个不是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只要他乐意,糊弄糊弄陈乐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子不是轻而易举?怎么对别的情人的,就怎么对他呗,还能治不服他了?最近是他大意了,把便宜占了个够,却啥好处都没给,是有点过分。
他收了收胳膊,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