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开b磨B吸玩手铐lay暴躁受s水流一腿(18 / 33)
江平为了带他离开这里,不惜当众和他干这种丑事,他不能再让江平不舒服了。
陈乐点着脚尖,费力地上下摇动着身体,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而江平就轻松了,他靠在椅背上,舒服得把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双手按在陈乐胯上,五指大开,揉着他的两瓣翘臀,陈乐要是动得慢了,他就一巴掌打上去,把他拍打得身体一阵,小奶子也跟着一抖。
陈乐闭着眼睛,哪怕他再怎么当鸵鸟,当下的处境都让他涨红了脸。
巴沙那边已经射了出来,他的小鸡巴还要再好好养养才行,现在还没办法和江平比持久。纳特推着轮椅来到了陈乐面前,他弯下腰靠近陈乐的下体,把脸凑到跟前近距离地观察着,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陈乐敏感的阴蒂上。
在这样的公开处刑之下,陈乐虽然觉得很难为情,可带来的刺激也更激烈。他小穴一夹一夹的,让江平的快感也更上一层楼。
巴沙的视线像是要把他解剖了一样,陈乐提心吊胆,后腰上窜起来一股奇妙的感觉。最终,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巴沙好奇地揪住了他的阴蒂,左右拧了拧,又上下拉扯了一下。要害部位受制于人,陈乐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巴沙捏得紧,但凡陈乐的动作幅度大一点,受苦的都是他自己,所以他甚至都不敢动了。
在巴沙的玩弄之下,陈乐达到了阴蒂高潮,肉穴内涌出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淋在了江平的鸡巴上,江平也知道他先自己一步到达顶点了——而且是那种自己爽完了就不顾别人死活的。
江平高潮在即,陈乐却停了下来,他看不到巴沙在做什么,就把怒气都发泄在了陈乐身上,精瘦的腰挺动了起来,把陈乐颠得奶子乱晃。
巴沙松开了手,转着轮椅向后退了两米。江平得到地方施展,便起身把陈乐压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粗长的性器在他窄小的穴道内转了半圈。
“江平!”陈乐惊呼道。
江平已经压在了他身上,他双手撑在陈乐身体两侧,两人面对面,江平额前的发丝坠了下来,给他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陈乐不知所措,他在江平琉璃般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惊慌失措的脸。
江平闭上眼睛,淡色的睫毛从他眼前刷过。他又吻了他。
江平的胯部快速地挺动着,陈乐叉开的两条腿被动地摇晃起来。陈乐感觉到江平的速度越来越快,江平的表情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可眼睛里多少透出来点疯狂,他粗重的喘息声飘进陈乐耳朵里,让陈乐突然有一种自己玷污了纯白的月光的感觉。他仔细地打量起江平,而后者抿着唇等待高潮的到来。
耳畔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突然,那声音顿了一下,江平“唔”了一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皮肤,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牙齿放肆地叼着他的颈肉。江平贴在他身上,把他和他的小奶子一同压在身下。
两人正贴着温存,书房里静的得落针可闻。
此时,几声不紧不慢的掌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巴沙脸上带着笑,可那笑意不达眼底的样子着实让人遍体生寒。
陈乐跟着江平回了家,随后,江平就像消失了一样,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失而复得又复失的感觉加深了陈乐对江平的想念。他深知自己和江平的身份天差地别,他这样身体畸形的怪物配不上圣洁如神明的江平,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睁眼闭眼都是江平跟他耳鬓厮磨的样子。
江平离开家的第七天,陈乐在床上辗转反侧,这是江平的家,这是他和江平做过爱的床,只要一想到这些,他脑子里就乱糟糟的,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折磨得他受不了。
他拿起被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然后悄悄地来到了江平的卧室。屋子里干净得没有一点人气,陈乐有点失落,他走到江平的床边,蜷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江平的屋子里有他的味道,在那股清冽的气息的安抚下,陈乐体内的躁动渐渐平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睡梦中的陈乐察觉到身边有人正在来回走动,难道他偷跑来江平房间睡觉的事被发现了?他心虚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巴沙那张洋娃娃般精致的脸正冷漠地看着他,他身后还站着几个保镖,不是那四大天王是谁。
“你……?你怎么在这儿?”陈乐并不十分清醒的脑袋有点看不懂眼前的状况。
“我来看看自己的宠物。”
“谁是你的宠物!”陈乐大声反驳,接着意识到现在还是深夜,赶紧捂上了嘴。
“才出来几天,就不认识主人了,明明你身上这里那里都是我留下的标记……既然你忘了,我就让你重新想起来。”巴沙摸着手杖上的宝石,朝纳特使了个眼色。
这个西装革履的管家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捆红绳,然后笑眯眯地走向陈乐,陈乐抱着被子往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墙角,退无可退。
“这是江老板的房子,你们这样随便进别人家,江老板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陈乐一脚踢向纳特,趁对方闪身的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可随后便被海登抓住胳膊扔在了床上。
“江老板?”巴沙噗嗤一笑,“你是说那个求着我帮他办事的小药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我,但是你猜猜,他如果知道你在他的床上跟别的男人做爱,他会不会放过你?”
江平有求于巴沙这点不假,但说他是“小药商”那可就是气话了,不说别的,“小药商”怎么可能混到程进那个圈子里。
陈乐又起身欲跑,被那几个均身高一米九的毛子按了回去,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扒去了陈乐的衣服,用红绳绑着他的手腕把他双臂吊起来系在了挂床幔的架子上。架子很牢固,怎么晃也不会塌。
“操……”陈乐咬着牙骂了一句,即便这样赤身裸体被人围观的事他早已经历多次,但这并不能消灭他的羞耻心,“你他妈的,非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
“你这张嘴,真是没规矩。”巴沙阴沉着脸,指使纳特把带来的药剂注射进陈乐体内,陈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管药剂被推入自己体内,他什么也阻止不了。
“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打了什么?”
“能让你听话的东西。”巴沙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扶着纳特的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的身体对我非常有用。看,跟你上过床之后,我现在甚至可以站起来了。”
陈乐撇嘴:“那你还不给你的恩人磕两个响头?恩将仇报,你这种人就该在轮椅上坐到死。”
“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是非常棒的春药,我为什么要给春药道谢。”巴沙坐在床上,捡起一旁没用完的红绳,绕过陈乐的背部,再绕着那近在咫尺的小奶子转了两圈,最后在他胸前画了个八字,像奶罩一样圈住了他两个奶子。
“变态!”
“这才哪儿到哪儿。”巴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将剩下的红绳折了几下,拿在手里围着奶尖上的红晕打转。
陈乐浑身一抖,太久没被人触碰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那红绳哪怕折了几下也还是软趴趴的,比不上手来得过瘾,这么不得要领的搔弄着,本来没感觉的身体也要让它勾起火来。
“真骚。”巴沙面无表情地拧了一把他粉红色的奶头,他扔下绳子,两手手心贴在那两片白嫩的软肉上,把它们往中间聚拢,用温暖的掌心传递温度。这样实打实的触感让陈乐憋在胸腔里的那口气终于舒爽的吐了出来,巴沙看到他的反应,得意地哼了一声。
陈乐的身体渐渐使不上力气了,他跪在地上的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