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开b磨B吸玩手铐lay暴躁受s水流一腿(11 / 33)
一起,十根漂亮的脚趾头难堪地纠缠在一起。
江平给他胳膊上的烧伤也抹了药,然后往后坐了坐,挪到他屁股旁边坐着。
陈乐把腿夹得更紧了,江平挑着药,食指停在陈乐菊穴附近。
“把腿打开。”
“……”
“听话,把腿打开,你这里几天都没上药吧,再不上药这里就要坏了。”
陈乐浑身燥热,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江平冷冽的声音对他而言更是一种蛊惑,潜意识在抵制江平查看他的私处,可身体却想抓住那缕阳春白雪。
最后潜意识被打败,春药和美色占领了他的脑子。
江平如愿以偿看见陈乐被撩拨起欲望,心满意足的撑开他的逼穴,把手指插进去,紧致温暖的穴道裹着他的指头,他只伸了一根进去,就被夹得不行了。
陈乐在阴道被异物入侵时抓紧了床单,他的反应在江平看来有趣极了,这就是玩具该有的样子嘛。
江平上好了药,陈乐颤颤巍巍的要把腿并上,却被江平拦住了,他又听江平的话把身体翻了过来,让粉嫩的鸡巴朝着天花板翘了起来。
江平握住那根肉棒,陈乐难耐的蹬了蹬腿,想挣开又舍不得的样子。
“先别着急赶我走嘛,你这里不解决一下吗?”
“……”
“我帮你吧。”江平说着,手上极有技巧的撸动了起来,两三下就让陈乐舒服的骨头都酥了。下身的刺激太激烈,陈乐一边眯着眼睛享受,一边夹起两条光溜溜的腿。他凭着感觉伸手去抓江平的手腕,想让他慢一点,江平却带着他的手撸动的更快了。
陈乐嘴里泄出呻吟,喘息越来越快,最后在江平手中射了出来。射精后,他的意识稍微回来了一点,却也让他更清楚的感受到两个穴里的瘙痒,他抬起屁股,拉着江平沾满精液的手伸向自己的后穴。
江平的手却停在他的菊穴入口处不肯进去,陈乐拉不动他,只好求他:“插进来……痒,好痒啊。”
可是江平却不接受他的邀请:“你这是做什么?我帮你射出来了,你还要我插进你的屁股里?”
“呜……”陈乐觉得后穴里好像有千百万条细小的飞虫在啮食他的肉壁,只想有个东西能戳进来捅一捅,把他的后穴捅烂,捅得流血,也好过这么抓心挠肺的痒着,可是这个东西却不想帮他。
他松开江平的手,去够江平带来的那瓶红酒,想用这个把自己捅个痛快。
他现在被药迷得神志不清,旁若无人的握着瓶颈往自己的后穴里插弄,借着穴口流出来的粘液让粗糙的瓶塞顺利的进入,冰凉的颈部紧随其后,瓶口过于小,他只好变换着方向,用瓶塞的棱剐蹭他的内壁。
冰凉坚硬的红酒瓶当然没办法和鸡巴比,陈乐现在脑子里只有交配,红酒瓶满足不了他,他扔了红酒,酒瓶砸在地毯上闷响一声,他晃着屁股趴跪了起来,不是他想晃,实在是他没办法稳稳的跪起来。他摇晃着屁股把两个穴撅给江平看,脚丫子交叠在一起,脚指头难受的蜷缩起来。
他上身趴在床上,手抓着白色的床单,回过头来委委屈屈的看着江平。
“痒。”
他又往后退了退,屁股扭着,穴口泛着光亮。他拉过江平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微凉的触感让他舒服极了,他像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趴在床上伸展了一下身体,屁股往后,碰上江平翘起来的鸡巴。
江平打着圈的摸着他的屁股,龟头在他的后穴口处一点一点的触碰着。
“陈乐,我是谁?”
“江平,江平。”陈乐把头埋在床垫里,像是因为那声陈乐而清醒了一点,“老子要你操我,你快把鸡巴插进来。”
江平一顶胯,粗长的鸡巴没进去半根,把陈乐顶得腿一抖。
“你他妈……你他妈鸡巴也不小,你他妈鸡巴和程进的差不……呃!”
江平默不作声的又是一下猛顶,陈乐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他不等陈乐重新趴好,就锢住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摆在了一个合适他操的位置,然后大开大合的进出了起来。
陈乐被操得四处摇摆着,他好不容易找好了支撑点,于是不满的回头,“你他妈……你他妈技术真差,你和程唔!进、不愧是兄弟,都不会操人……”陈乐猛地一仰头,是江平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挺着上身高仰着头,陈乐闭起了一只眼睛,另一只也眯了起来,可还是被水晶吊灯直直射过来的光刺得眼睛酸疼,他忍着眼睛里的酸水,“一会你躺下来,啊……躺下来,让爷教教你鸡巴是怎么使的呃……”
江平操到了他的敏感点,操得他想把身子缩起来,他去掰江平的手,“把爪子给老子拿开。”江平顺势松开了他,但是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两只胳膊圈住了他,手在前面揉捏他的奶子,拉扯他的奶头。陈乐又重心不稳的一头栽进床垫里,胳膊别扭的弯曲着,动也动不了,胸前两坨嫩肉被肆无忌惮的玩弄着。
江平把脸埋在他后脖颈亲吻他,他自己的长发搭在两个人身上,落在陈乐赤裸的肩膀上,发尾垂在半空中随着江平的动作一摆一摆的,陈乐从江平留给他的唯一一个空隙看出去,他盯着那淫荡的发梢,看呆了似的。
“江平,江平。”他声音囔囔的,眼睛还在看那发梢,“你真好看,你是神仙下凡吧,还是要修炼成仙啦?”
江平没有理会他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亲吻着他的脸颊,像是在用湿漉漉的吻来回应他。
他身下动作不停,每一下都顶得极猛,劲瘦的腰身松柏一样,操起屁眼来也好看的很,让人完全把他和低级趣味联系不到一起去。
陈乐被操得慢慢蜷起了身子,整个人呈虔诚的趴跪状,这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早被操的动手打人了,可现在他中了烈性春药,被江老板伺候的舒服极了,他渐渐合上了眼睛,把自己放松在江平的抚摸和操干中。
眼睛闭上之后,在胸上、腹部作乱的两只手越发的明显的,陈乐脑子里浮现出江平那张绝世独立的脸,想着这个人在揉弄他的奶子,在摸他的腹肌,想着这个人的鸡巴也会翘起来,翘起来那么粗那么长还硬的不得了……陈乐感觉后边两个穴道里都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菊穴里的淫液被江平的龟头挡住了,阴道里的流了出来。
江平应该是感受到了,他的喘息声一直在陈乐耳边,这会陈乐感受到他的喘息里带上了笑意。
“你耳朵红了。”江平亲他的耳朵尖。
“少……少废话!老子这是热得!”
陈乐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白茫茫一片看的不是很真切,等他的脑子彻底清醒过来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绑在了公共厕所的隔间里。
他是从江平那里出来之后被人打晕了绑在这里的。
那天晚上他勾引江平和江平做爱的事陈乐都记得,他惊讶于自己的骚浪贱,也没想到江平神圣禁欲的外表下竟然藏着这样的淫兽。他们两个疯狂得仿佛都不是自己了。
陈乐心里有一个阴谋论的想法,他当时那副骚浪的样子是因为被人下了药,而这个下药的,很有可能就是江平。
若是两人刚相遇的时候,陈乐或许还会被江平的外表欺骗,或许会觉得江平那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像程进那个变态一样对自己畸形的身体有兴趣,甚至不惜下药和自己做爱。但是经过了那个晚上,陈乐觉得自己算是把江平看清了,这货本质就是个人模狗样的闷骚货,比程进也强不到哪去,顶多是施暴的手段温和一点,让受害者感受不到自己被强暴,甚至“自愿”被强暴。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