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上一辈子的床 1(2 / 3)
,原来男人间做这事要准备这么多,左思这水灌肚子里岂不是会爆炸,右想那腚眼当真能塞的下男人的阳物吗?
他越想越胆颤,悄悄走到书生床前,忍不住用手摩挲书生的脸庞,忽又想起白日里他对自己退避三舍的样子,想把手伸回去。
睡梦中的书生下意识蹭着大侠的手掌,因病面色枯槁,他嘴里喃喃念道,“阿蒙,我好疼啊。”
大侠迅速地抽出手掌,往后退了几步,心中翻起了波涛巨浪,感觉胃里好像有一团火噼里啪啦烧到喉口,火星四溅,溅得他一嘴泡。他想吐,但吐不出来,因为他明白,自己吐出的不是酸水而是痛苦。
他痛苦着对方所痛苦着的。
他是小人,是卑鄙的伪君子,是平日自己最唾弃的懦夫。
这是他的弟兄啊!是这么多年陪着自己的人啊!是可以值得付出生命的人啊!怎么能因为所谓着的礼义廉耻而犹豫不决呢。
在一个月夜,大侠决定要和自己的兄弟上床。
书生是被热醒的,他大喘着气从梦中醒来,就看见自己身上跨坐着一个人,是赤裸着身子的大侠。
今夜月色明亮,撒在对方身上像是拢起一层白纱,明晃晃的。由于大侠一直喜欢打着赤膊练功,所以肌肤是褐色的,柔顺的。
他的肌肉紧致有力,勾勒出清晰的轮廓,肩部宽阔,胸膛挺拔,腹部结实平坦,臀部连着大腿肌肉丰满有力。
这是一具男性健壮的身体,可是在月光下又披上了层女性的柔软,书生感觉自己身上好像烧起来了,烧的是他的欲望。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阿蒙,亲密到甚至双方的阳物都贴在一起,他能感受到自己下半身那物正被一只火热的手掌握着。
大侠正苦恼着怎么把好友的阳具塞自己屁股里,就发现那东西涨了一圈,一抬头才看到好友醒了过来。
他用手挠挠头,有些尴尬地笑道,“梓梓,你醒了。”
“阿蒙,其实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书生脑袋灵活,一下子就想到怎么回事,愧疚地说,“就让我死了算了。”
大侠急忙用手捂住了身下人的嘴,本来一只手握着阳具,另一种手保持平衡,结果着急忙慌捂住嘴的同时他整个身子就不得不贴在对方身上。
感受到好友炙热的身体完全贴着着自己,书生白面又红了几分,然后大侠就感觉自己手中之物更硬了。
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迅速地把过程说了一下,“我向别人问了一下西域媚毒的事,发现自己就可以解。这周围没有人修炼的纯阳武功比我强,所以我想了一下不如自己上。”
大侠艰难地把手撑在床沿好让自己坐直,苦笑道,“那就麻烦梓梓和我这个男人上床了。”
他其实心里往下沉,做好接受兄弟厌恶的眼神,不料抬头正对上对方欢喜的目光。
书生像是被巨大惊喜砸中,眼睛亮亮的,他笑着坐起身子,双手捧着大侠的脸,深情表白,“我自是愿意的,阿蒙不知自我弱冠以来,就日日夜夜梦见你,我想你,念你。”
大侠听见书生说,“阿蒙,我心悦于你。”
当即就慌了,他手忙脚乱地想要离开,忽又看见对方因被病情摧残下瘦弱的身躯,心又软了下来。
他挽住对方的肩膀,怜惜地说,“这件事情我们放在解毒过后去讲。”
书生当下面色就苍白了几分,他的眼眶深陷,眼中泛着水光,仿佛是一汪湍急的河水,携带着无尽的哀伤和痛楚。唇角颤抖着说,“阿蒙,你走吧,我不想强迫不喜欢我的人亲密。”
“你愿意同我亲密无非是因为我们是好友,我们是兄弟,并不是因为我们情投意合。”书生肩膀微颤嘴角不自觉地下垂,泪珠沿着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我为什么会躲着你,就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愿意,与其强迫你因为兄弟情义同我上床,不如让我就这样死去。”
是夜,寂静的可怕。
大侠哑口无言,他沉默地穿好衣服离开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看到书生孤寂的背影。
然后,下一秒。
大侠气冲冲闯进房间,把书生压在身下用绳索捆绑起来,他喊道,“我不管这是因为什么兄弟情义还是狗屁爱情。”
他将书生双手绑在床架上,恶狠狠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想、让、你、死。”
“反正我们要上一辈子的床,那我就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看看我到底是否心悦于你。”大侠光速地脱下裤子,露出两条赤裸的蜜色大腿,同时也扒下书生本就松松垮垮的裤子。
他掏出好友之前给的瓶子,倒在书生阳物上,潦草地上下糊弄了两下,就要朝上坐。
由于病痛折磨多日,书生挣扎这两下聊胜于无,很快就和案板上的鱼一样动弹不得。
书生挣扎间脸变得粉扑扑的,他有些傻眼地看着大侠就这么直愣愣坐上去。
噗呲,书生的阳物再次滑落。
大侠有些恼了,他有些心急地撸动着手中的阳物,“梓梓,你快硬起来啊!”
书生紧咬牙关,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刺进掌心,“阿蒙,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好啊,你家伙!”大侠不怒反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正当书生松了口气时,就看见身上人正仔细端详着自己下半身,然后,温热的东西裹住了自己的阳物。
大侠边含边咕哝着,“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砰——
书生的脑子炸开了,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也爆炸了。
嘴里东西一下子膨胀的大侠:???
大侠气不过,看嘴里的东西硬了,就直起身子硬生生坐了进去。
也好在来之前他学本子里,用水袋灌了肚子,这也算是开拓了一下,不曾想自个儿兄弟的兄弟那么厉害,这硬坐上去,屁股跟开了两半似的。
这月明得很,书生真真切切看到自己是如何一点点进入大侠的身子里,前端被温热的甬道一点点包裹,而血又一点点渗出。
书生骇然,“阿蒙,你流血了。”
大侠却好像一点没事,他吃力地继续坐下去,“一点小伤,不碍事。”
这倒是实话,他往日什么伤没收过,最严重的时候肠子都流出来一半,屁眼开花这种小事确实不算多痛,心里那块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和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之前是他多虑了。
借着这血的润滑,倒是好进不少,大侠放松下来,也完全将书生那物吞下去,1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书此刻却像是被施了法定住了,他双手颤抖着扶住大侠的大腿,对方的大腿结实有力,手一抓便有肉溢出来,被勒出涩情的弧度,能感受到皮肤下蓬勃的生命力。
然后大侠就动了起来,按着书生的腰作为支点,抬起腰,又重重坐了下去,这一招完全就是照着画本学来的,没想到威力居然这么大,体内阳物一下撞到敏感点,酥麻感从尾椎蔓延到腿部。
黏液与肉体撞击的声音实属暧昧,羞得大侠脸涨红,低下头看自己弟兄脸红的比自己厉害,心里宽慰不少。
这对于皮糙肉厚的大侠来说还能接受,他又起身坐下了几次,反而没有第一次的爽感。
大侠估摸着之前的位置,双手紧紧禁锢身下人,柔软饱满的胸膛连带着竟是夹起了一道沟壑,蜜豆色的乳头垂着一滴汗水摇摇欲坠。
书生吞了口唾沫,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说话也结结巴巴,“让、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