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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眼呼吸停止的时候,他不会泉下不安。因为洛芷珩的名声已经臭名昭著,他不用因为背负毁了一个女子美好的一生而去再欠下一笔感情债。
天色渐渐暗沉,有人进来伺候穆云诃吃药,点燃了喜烛,服侍洛芷珩换下了那厚重的喜服,而后递上了两个杯子,洛芷珩的杯中是酒,穆云诃的是水。
“请新人喝合卺酒。”喜婆笑道。
洛芷珩不情愿的接过杯子,和穆云诃教缠着胳膊,在流淌着烛泪的光火下共饮此杯……
求收藏,留言,推荐票双手捂着脸站在铜镜前,洛芷珩有点心虚,她现在可是鬼,占据了别人的身体,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呢。嫩白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分开,眯着眼睛看镜中的自己,渐渐的手拿下来,她呆呆的看着铜镜里的人,好漂亮的容颜!
眉梢有些挑起,但是眉型好看,看上去就精怪,大大的眼睛圆溜溜的有点像猫眼宝石,秀气的鼻子,红艳艳的小嘴,在一身喜服下显的更加的明艳动人。
虽然脑海中这具身体的孪生妹妹和自己一样的脸,可是洛芷珩只看着一眼就觉得还是她更好看。记忆中的洛芷珩今年十八岁了,因为父亲在外打仗,家里没人张罗,所以姐妹俩的婚事一再耽误。
而民国的洛芷珩在死的时候才只有十七岁,比这具身体的主人还要小一岁,而且穿来的洛芷珩早就忘了大家闺秀该做什么了,她几岁就上山当土匪,在土匪窝里长大,性格率真爽朗,从来不会拐弯抹角,又在一群大老爷们整天吆五喝六喊打喊杀中长大,那样欢快肆意的氛围中,洛芷珩没变成个男人婆都是上天保佑。
简而言之,穿来的洛芷珩性格中还是有一份单纯的,但因为生在乱世,见过真正的血腥死亡和现实,她并不会对谁都心慈手软,她灵魂在那样一个动荡不安的年代里成熟很多。
想到过去的自己,再看现在的自己,洛芷珩很沮丧,她将自己蜷缩在铺着雪白兽皮的长椅上,明亮的眸子也暗淡下来,她好想爹和娘啊,还想那群叔叔们和哥哥们。可自己现在是个鬼,在这个陌生的年代里,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吧。
一时间,彷徨,思念,害怕,在她那张紧绷一天的小脸上一一闪过。她嘟着嘴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没有发现床上的穆云诃却睁着眼光明正大的打量着她。
前一刻还像个发光体,健康活脱的让他嫉妒的小妻子,这一刻,即使被窗外的日光包裹笼罩,似乎也不能将她从寂寞的黑暗中拉扯出来。
穆云诃眼底涌荡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绝望和自嘲。就自己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谁会愿意嫁给自己呢?不管洛凝霜是真的被迫无法嫁给他,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嫁过来的是洛芷珩是个事实。他就算再廉价,也不会让一个女人如此的戏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洛芷珩。
最起码选择洛芷珩来陪伴他这个病秧子,他不用有太多的负罪感和愧疚,最起码有一天他再也睁不开眼呼吸停止的时候,他不会泉下不安。因为洛芷珩的名声已经臭名昭著,他不用因为背负毁了一个女子美好的一生而去再欠下一笔感情债。
天色渐渐暗沉,有人进来伺候穆云诃吃药,点燃了喜烛,服侍洛芷珩换下了那厚重的喜服,而后递上了两个杯子,洛芷珩的杯中是酒,穆云诃的是水。
“请新人喝合卺酒。”喜婆笑道。
洛芷珩不情愿的接过杯子,和穆云诃教缠着胳膊,在流淌着烛泪的光火下共饮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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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再一次只剩他们二人,穆云诃理直气壮的霸占那张看上去好舒服的大床,里面还有地方,洛芷珩却不想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床,但是她又觉得她是女孩子,应该睡床,可穆云诃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
虽然她现在是个鬼附体,但好歹表面上还是个人,也是需要睡眠的。
在穆云诃床边绕来绕去好久,好几次她都忍不住要破口大吼,但一想到这是戒备森严的王府,她就忍住了。烦躁的揪扯几下耳畔的长发,她终于忍无可忍的问道:“喂,我睡在哪里呀?”
穆云诃本来就快睡着了,她忽然出声打扰了他,他猛地睁开眼,凌厉的目光在倦怠的眼皮下显得威势不足,但仍有威力的冷漠道:“那边那张贵妃椅够大够软,足够你睡觉了。”
洛芷珩气得鼓起了脸颊,看看那张椅子,又瞪着穆云诃怒道:“你也太不绅士了吧,竟然让一个女孩子睡凳子?就算那凳子再好看也不能抹杀它是一张凳子的真/相。”
穆云诃被她生龙活虎的模样吓了一跳,虽然没力气了,但胸腔就是有股邪火噌噌的往上窜:“你大呼小叫的就是个淑女了么?有凳子给你睡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当心我让人把你扔到柴房去睡。”
“你怎么能这么坏?”洛芷珩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可在穆云诃冷冷的目光中,她有骨气的冷哼一声:“睡椅子就睡椅子,我怕你啊!”
她噌噌的走到椅子边上,又没被子又没枕头的,好在她观察力强心思活络,又回到穆云诃床前,身子往里面探去,那位置,她一弯腰胸口刚好在穆云诃的脸上方,距离近的穆云诃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穆云诃瞪大了眼睛,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这样在他面前放肆,这么大胆和放/荡的动作,简直就是不知羞耻!他忽然觉得脸有种火辣辣的灼烧感,连忙闭上了眼睛,口中怒吼:“贱女人不要脸!还不快滚开!”
穆云诃理所当然的将洛芷珩这种举动当作是一种勾引和挑逗,可是他哪有力气做那种事情?再说他又不喜欢她。本来还觉得洛芷珩也没有传闻中那么不堪的,这下在穆云诃的心中洛芷珩根本没有形象可言了。
洛芷珩够到枕头,又去抓被子,她心中念念有词,不管自己现在是人是鬼,都不能委屈自己,活着一天就要吃好喝好快快乐乐的,她要被子,要枕头,要美美的睡上一觉。听到穆云诃骂自己,洛芷珩满脸坏笑,移到了他的肚子上方拿被子的时候,一下子压在了他的身上,穆云诃闷哼一声,脸都白了。
洛芷珩连爬带滚的起来,笑嘻嘻的道歉:“对不起啊没站稳,我这就滚,你慢慢睡吧。”
她扭着小蛮腰铺好了床,大大方方的脱掉外群,在穆云诃目瞪口呆面红耳赤中钻进被窝。
穆云诃从未见过竟敢当着男子脱衣服的女子,好半天他咬牙切齿道:“放/荡!”
求收藏留言推荐票房间里再一次只剩他们二人,穆云诃理直气壮的霸占那张看上去好舒服的大床,里面还有地方,洛芷珩却不想和一个陌生男人同床,但是她又觉得她是女孩子,应该睡床,可穆云诃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
虽然她现在是个鬼附体,但好歹表面上还是个人,也是需要睡眠的。
在穆云诃床边绕来绕去好久,好几次她都忍不住要破口大吼,但一想到这是戒备森严的王府,她就忍住了。烦躁的揪扯几下耳畔的长发,她终于忍无可忍的问道:“喂,我睡在哪里呀?”
穆云诃本来就快睡着了,她忽然出声打扰了他,他猛地睁开眼,凌厉的目光在倦怠的眼皮下显得威势不足,但仍有威力的冷漠道:“那边那张贵妃椅够大够软,足够你睡觉了。”
洛芷珩气得鼓起了脸颊,看看那张椅子,又瞪着穆云诃怒道:“你也太不绅士了吧,竟然让一个女孩子睡凳子?就算那凳子再好看也不能抹杀它是一张凳子的真/相。”
穆云诃被她生龙活虎的模样吓了一跳,虽然没力气了,但胸腔就是有股邪火噌噌的往上窜:“你大呼小叫的就是个淑女了么?有凳子给你睡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当心我让人把你扔到柴房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