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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处的时候,自己想不开强行单方面把其他人放到他们之间。
“你就不嫌包子上有我口水?”
黎墨吃包子的动作顿了顿,掀眸看向许清知。
眸色幽深。
许清知脸色莫名红了些许,“你不是有点儿洁癖吗?”
她可没忘记上学的时候,他那副冷冷冰冰,看谁都像瘟疫的样子。
连靠近他一步都难,更别说,让他吃别人一口东西了。
他那个样子,怕是真到了闹饥荒,他宁愿饿死,都不可能吃别人一口东西。
现在倒是……
许清知抿了抿唇,突然之间……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黎墨眉心动了动,捏了捏手中的包子。
视线一直盯着许清知,声音莫名低沉。
“有是有一些,但是主要还得看包子好不好吃……口感大于……口水。”
黎墨的话说的有些不明所以,具体裏面有些什么深意她没去深究,而是双目熠熠的盯着黎墨,笑道:
“所以你是在夸我蒸的包子好吃是吗?”
黎墨挑了挑眉,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包子,又咬了一口,没有说话。
许清知开心地想要亲口得到黎墨的肯定,不由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晃动着。
“是不是啊?你刚刚是不是那个意思啊,是不是在夸我包子做的好吃?”
黎墨被她晃的无奈,“好吃好吃!”
许清知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明媚,“我也觉得我做的挺不错的!”
黎墨轻哼了一声,扫了一眼她放在手腕上那只白皙柔软的手,淡淡道:
“……王婆卖瓜。”
许清知得意洋洋地收回手,伸到了装着包子的盘子裏。
“你也说好吃啊,完全经得起考验的好吗?”
话说着就重新拿起了包子,结果手背上却被拍了一下。
她颤了一下,抬头蹙眉看着黎墨。
红润的唇微微撇了撇,捂着自己的手背,口气有些委屈。
“干嘛?”
“给我留着,你,不许再吃了。”
许清知眸子闪了闪,转手拿了一个鸡蛋。
“行吧,看在你这么喜欢的份上,就让给你了。”
盘子裏还有两个包子,最后全部被黎墨吃掉了。
许清知一个鸡蛋,一个三明治,一碗粥,看了看旁边的意大利面,神情有些纠结。
肚子放不下了。
可是体重最近一直不达标……
黎墨放下筷子,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淡淡道:
“你吃那么多,胃会不会下垂,顶到孩子?”
许清知脸色瞬间一变,当即就放下了筷子。
黎墨扯了扯唇,愚蠢的孕妇许清知。
早餐过后,许清知收拾完餐桌,就没有从厨房裏出来。
黎墨进厨房看了一眼,那纤细的身影在水槽前不知道在忙碌什么。
“你在干什么?”
他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耳畔响起,许清知猛然转头,脸颊跟黎墨的脸狠狠撞到了一起。
“嘭”地一声,发出的声响在厨房裏格外清晰。
“唔……”
许清知捂着额头使劲搓了搓,“……你干嘛突然站到我身后?!”
黎墨眉心紧蹙在一起,一手摸着被她撞上的鼻梁,一手撑在水槽边缘,弓着身子似乎被撞的很疼的样子。
这个姿势,刚刚好,将许清知圈在水槽与他的怀裏。
看到黎墨貌似很难受的样子,许清知从他怀裏转过身,伸手握住黎墨捂着鼻子的手,仰着头,有些担忧地问道:
“你……你没事吧?我看看……有没有流鼻血……”
黎墨微微顿了顿,手将鼻子捂得更紧。
流鼻血?
在这个女人面前展露这么丢人的一面?
怎么可能?
可抬眸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样子,他漆黑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彙聚的视线放在许清知脸上,看着她每一寸表情。
许清知依旧不依不饶地抓着他的手腕往下拉。
好半天,黎墨一直纹丝不动的手突然松了力道。
许清知捧着他的脸,上下左右看了看,手还放到他高挺的鼻梁上摸了摸,捏了捏,晃了晃。
确定没事后,许清知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事……”
黎墨的身子又压下几分,高大挺拔的身形不期然逼近许清知。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许清知身形一顿,定眸看向面前逼近自己的那张英俊的脸,神情不由有些紧张。
“怎……么了?你是哪裏不舒服吗?”
她身上带着独属于她的气息,似乎是她由内而外散发而出的体香,混杂着她往日裏用的洗漱品淡淡的馨香味道。
不免让人心生旖旎。
“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在干什么?”
他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丝丝暗哑。
刚刚她看到了,心裏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但是他却还是问了。
许清知轻轻眨了眨眼睛,手向后撑在流理臺上,身体往后靠了靠,然而微微挺起的肚子,却因为这个动作,抵到了黎墨的下。身上。
她脸色当即红了些许,“我把晚上要做的比较费时间的菜先准备一下……”
他就知道。
“给隔壁那个国际影帝准备的?”
许清知轻轻点点头,“他可是我的摇钱树,我得好好伺候好他啊……”
黎墨脸色倏然沉下。
许清知也是一愣,只因腰上突然扣上一只手。
黎墨再次贴近她,“许清知。”
许清知呼吸一窒,紧张地看着他。
“怎么……”
“我现在很生气,所以……你再说一遍,你要伺候好谁?”
许清知吞了一口口水,她刚刚说的是,“……楚……亦……唔……”
许清知吞了一口口水,她刚刚说的是,“……楚……亦……唔……”
话音还未落下,她的唇上便是一阵刺痛。
瞬间过后,她只剩震惊。
一双眸子瞠到了极致,整个人僵在原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让她惦念了好几个年头的俊脸。
愣怔的眸子突然颤了颤,撑在流理臺上的手微微收紧,又放松。
最后缓缓垂到身侧,又轻轻捏住了他的衣角。
仰着头,安安静静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她一动都不敢动,其实她现在的心裏已经急疯了。
如果可以,她可真想毫无顾忌地回应男人。
可是她又怕,如果她的回应,突然惹来男人的反感,或者让他大梦初醒,然后说这是一场误会,她该怎么办?
对这个男人,她真的是觊觎太久太久了。
以前无数个深夜裏,她曾经无数次想过,要如何彻底了断了她对黎墨这该死的执念。
也无数次冲动的想过,哪一天非要把这让人抓心挠肺的男人压在床上,扒光了他,这样那样之后,也算是一饱口福,得到他了。
然而第二天,她可以像无数个渣男渣女一样,穿上裤子,套上裙子,翻脸不认人,挥挥衣袖走的潇潇洒洒。
美其名曰,爱过,得到过。
可奈何,校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