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局前撒朗嘿0507(2 / 3)
算会计统整类型的工作。
期间糕糕不止一次想要男人「可以放手花钱,不需要帮我省钱」,男人总是摇摇头。
帮别人算钱的男人还会收管理会计费用,但却对糕糕说「抱(猥亵用下半身做干的动作)一个超级富豪比较爽」,然后被糕糕爆打,接着打着打着又滚床单去了……。
由此可见与其说徐东赫爱钱,还不如说他喜欢钱在手中的安心感,而只拿可以拿的,结婚登记后这种情况才好一些些,但至少有了改善。当然这些不需要多跟前任解释太多,因为不久对方就被执法侦察队带走审讯违规案件。
糕糕迅速在10分钟内解决这件事情,跟直大战队的说明这件事情时,无论认不认识这名前任的人可以说都是大吃一惊,只有东赫大概猜到糕糕太别讨厌这种烦人对象,速战速决是糕糕的个性。
其中最目瞪口呆的人是李初迪,拥有泰国血脉的初迪当然认识纵横美国与泰国的廖家。不过惊讶的同时又想起来在韩国比廖家更强大的李家,也是一夕之间就崩塌,冷静下来后就接受了。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得到一个教训,感情还是要切割清楚比较好,之前糕糕不去釐清有一部分是自己单方面纠结,当然也是理解这个人有多黏多烦多有毅力……,一旦重新开始时,快速釐清真相对现任也比较公平。」做总结的人当然是战队教练范世娴。
范世娴也曾看在廖新幼时带过对方一阵子,不想跟廖家做过的手脚计较什么。感情的事情很难说谁对谁错,遇到阿一之前范世娴有多少感情债,多情的九尾狐自己也说不清。
情感各凭本事分胜负范世娴当然不会有意见,只是没意见不代表会对敌人仁慈。
应该护短起来范世娴当然不会手软,所以。知道当下就去洛井下石,跟其他战队透露「廖家与李家有密切合作」,然后……当然就不会有然后。
「六日大会没有常规赛程,想去玩的好好去玩,该『处理』的就好好『处理』干净。」范世娴说这段话时格外语重心长望着某人,尤其说「处理」两个字时都特别加重语气。
基本上方信阳发生什么事情,会跟几个很熟悉的至亲小伙伴们说。当然范世娴也就会知道。哪怕信阳因为害羞没有说闺房情事太多,这几个么会推理猜测的人,一下子就把情况釐清得一清二楚。
在范世娴说的时候,知情者通通往某人方向望去,看到对方有些心惊胆跳。
但确实要解决这个问题,于是这名某人,李初笛在检讨会结束后还在想到底怎么去处理纠结的事情,但是怎么纠结终究还是要面对。最后想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做比较的李初笛,只好去问对信阳认识最深的两个战队成员。
结果阿一与糕糕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法就是「简单扼要,不要隐瞒,拖越久越麻烦,因为敏感的信阳会多想。」
这也让李初迪决定要速战速决,只是第一句话应该要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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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7_2 初赛中场休息2
「这样分析下来,『心磨』这个关卡依然有规则杀人的逻辑,只是与有没有看过看过《outbreak》这部作品有关係,哥哥们在搜查的时候发现到靠近辛家村最近的电影院,比现实更早一年上映《outbreak》,其实就已经提示我们,也许看过《outbreak》视同打过疫苗所以才没有事情,可惜不能多察相关资讯。」
回到房间的途中,信阳还在兴致高扬的与现任室友兼刚出炉的男友讨论『心磨』案情细节,而还在想接下来开怎么开口说话的人,下意识地对信阳的话「嗯嗯嗯」回应着。
刚刚开始信阳没有发现到男人有点心不在焉,但是信阳问男人「要不要一起游泳玩」,被拉着接近房间内附设泳池时,居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还穿着衣服,就跟着信阳要走进去泳池。
这就被信阳发现刚刚男人不知道在想甚么,也许根本没有专心听自己说话。信阳觉得有点小委屈,然后就兴起恶作剧的念头惩罚了男人。
「阳光,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初迪鼓起勇气想说的话说到一半,身上衣服就被水泼的全湿透而打断。
「活该,谁叫你不专心听我说话,哈哈哈」戏闹玩开的信阳就一边不断往笛子哥身上泼水,一边笑盈盈声音不间断十分的欢快。边说就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下来
「该死的,你以为我不会反击吗?」初迪反正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没有啥好顾忌,也就顺便脱下来上衣,接着在信阳的惊呼声中就把人拉进去泳池,然后抱住对方开始搔痒,反击泼水回去。
嬉闹之间初迪暂时忘记了自己想要说的话,而且笑开怀的男孩实在太动人心弦,红通通的脸颊让男人心一颤,当然也就深深被吸引的顺其自然亲吻起来了。
舌吻到后面两个人都起反应时,当然是继续往下半身脱并且开始要准备亮出武器。初迪都已经将手伸到了男孩的勃起上面时,才想起来有件事情必须要先说才能够往下做,不然会感觉对不起男孩。
初迪首先深深地亲吻了信阳的嘴一下,唇分时就开口准备说这件事情。
「阳光,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你要有心理预备」
「嗯?是要说没有套子吗?我没有关係啦」意乱情迷的阳光以为笛子哥是要说接下来干嘛的步骤,就主动的靠过去表示自己不在意。
「不是这件事情!」可可爱爱的阳光太让人喜欢了,但是应该说的还是要说。
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开口说了。
「我除了是你的笛子哥外,也是李初迪。」前半句李初笛是用泰文说话,这是他们平常的对话,但是后半句却是用中文说。
因为当初李初笛一直以为那明艾莎男孩是从台湾来的,所以去找他时候都使用中文找对方。
听到「李初迪」的中文发音,信阳整个身体都将僵住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网向这个男人。
「笛子哥,你别开玩笑,你怎么会是他?你不要学大毛哥恶作剧」
看到男孩一脸害怕委屈的开始冒出眼泪,男人心中大喊不妙,但是该认帐的还是要认清楚,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圣诞节那天早上你走的时候,将将近四条毛巾盖在我身上,有一条是有血迹的,被你丢在旁边的垃圾桶内。」李初迪说了自己被下药,后来受不了药劲强迫男孩跟自己发生关係,男孩第二天离开时,还没有忘记把自己身体盖得紧密的体贴行动等等这些只有当天在现场的人才会知道的细节。
男孩听到这个描述,终于确定男人并不是听到甚么事情而乱开玩笑。
对方真的是让自己应该很恨的强暴加害者?还是应该原谅的救命恩人?
「你哪时候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不是你刚刚开始近来战队就知道,然后耍我玩,你又把我当成那个人吗?放开我呜呜呜」信阳心整个痛了起来,感觉上天是在捉弄自己吗?觉得自己又承受了痛苦与委屈之下,哭着开始拼命想要从男人怀中挣脱开来。
「冷静下来,阳光,我没有把我当成他,我知道你就是你,不是他,然后我一个星期前才知道你的身分还有对不起,那时候我做的事情我很对不起」本来就比阳光强壮的李初迪,也死命地抱住男孩。
因为男人知道一旦让男孩逃开,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说清楚,那么他将失去好不容易重新再爱上,再活过来的爱情。李初迪是贪婪着阳光的一切,因为从男孩身上感受到爱情的温暖,也找到了自己活下来的动力。
「所以?你跟我说这些,是要跟我分手吗?你怎么那么残忍?我好不容易放下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