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2章 禁製(1 / 1)
宁舒抚摸着梆梆硬的壁虎,感嘆道:「又是禁製又是记忆又是夺舍的,壁虎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啊。」
伐天:还被你折磨,能活到是不容易……
「这个禁製是什么东西,压製的是什么东西?」宁舒问道。
伐天:「不知道,估计是压製能力,压製记忆,压製各方面的东西。」
宁舒一脸迷茫地问道:「为什么要弄这么一个禁製,这个画神纹的人是想壁虎死吗?」
禁製能力,禁製身体,虚空这么危险,没有一点实力那就只有等死,有这么一个禁製……
啧啧……
伐天:「这样的压製不一定是坏事。」
宁舒:「不是坏事,你看它现在都爬不起,如果遇到危险,肯定狗带,这还不算坏事吗?」
伐天顿了顿:「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我准备出去了。」
宁舒哦了一声,「你又要去流浪啊,这才在家里呆多久呀。」
这颗流浪的心根本停不下来。
伐天:「虚空这么大,不出去走走多遗憾,呆在家里我跟你大眼对小眼,看久就很厌烦,远香近臭。」
「隔一段时间见面我们还能相亲相爱,每天都见着太难受了。」身边无伟人,床上无爱人。
宁舒微微笑,她现在就很厌烦伐天,想要锤爆伐天的狗头。
「那出去可以去找找还有没有这种神纹。」宁舒说道。
伐天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再去找一找有没有这样的情况。」
伐天头孢配酒,说走就走,背着包裹,拖家带口彷佛进城打工一般。
伐天一走,家里一下又变得非常寂静了,蚯蚓还要去忙小世界的事情,家里就只剩下宁舒和壁虎了。
壁虎也变得活力了,趁着宁舒不在意的时候就摇摇晃晃站起来,要逃跑。
宁舒看到壁虎要走路的样子,都非常高兴,鼓励它站起来再走两步,走两步。
在宁舒长时间的照顾下,体力突飞猛进,食慾也变得越来越好了,以前一天只能吃一块能量体,现在一天能吃三块了。
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突破,宁舒很高兴啊,而且壁虎的体形也变大了一些。
宁舒跟蚯蚓炫耀,「你看看,我养宠物怎样?」
蚯蚓把壁虎抓在手里颠了颠,似乎在掂份量,「是重了一点。」
宁舒笑嘻嘻,神色分外得意,眼角看到一个黑咚咚的东西跳过门槛跑进去。
「咦,狗子你怎来了?」狗子现在没事就在睡觉,估计是在消化一些力量。
宁舒抱起狗子,估计是抱惯了壁虎,突然抱狗子一下觉得好重哦,假肢都有点承受不住。
狗子惊奇地问道:「你的胳膊长好了吗?」
上次见面都还是一个独臂侠,这次来就长出来了。
宁舒随意地说道:「假的。」
狗子看着宁舒的胳膊,还用爪子挠了挠。
宁舒问道:「你来找我干嘛?」
狗子:「没事啊,我就过来找你玩?」
宁舒面无表情:「你确定?」
狗子作为位面诞生地的守护者,多忙不确定,但是这么闲,还来找她玩那就不一定。
狗子顿时咧了咧嘴,吐着舌头:「那我来找你是有事。」
宁舒摸着它柔软的黑毛,又看看桌子上的白壁虎,黑白双煞呀。
要不,从现在开始凑颜色吧,十二种颜色凑齐。
算了算了,一个宠物都这么难,至于狗子只能算半个宠物,不管吃不管喝。
这隻壁虎可是她养着的,一把屎一把尿喂到现在。
狗子吐着舌头,它有些不好意思都哼哼,「我是过来找你帮忙的。」
宁舒抚摸着柔软的皮毛,觉得还是有毛的rua得比较爽,而壁虎冷冰冰的,摸在手里的感觉就像是在摸蛇一样,给人一种相当不适的感觉。
宁舒:「我就知道,平时不来找我,有事就过来,呵……」
狗子嘆气,「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觉得很困,走着走着就倒在了地上。」
也是狗子的实力强,如果是个灵魂这样躺在地上早就被其他灵魂给吞了,连灵魂都撕了。
宁舒:「你又有什么事情,我怎么感觉欠你们一个个的?」
狗子说道:「我需要几个人进入小世界,以前我隻管轮迴世界的事情,现在连生灵世界都要管,这也太难了。」
「可是放任着不管也不是个事情。」
就好比一个人病了,在你面前痛苦地呻吟,而你不能见死不救,最起码也要打个急救电话。
如果自己不能救助人,那么最起码让专业的人来做这件事。
宁舒直接说道:「上次放到你世界的灵魂,看看有没有剩下的,没有去往生,可以让他们去做这件事。」
「这样行吗?」狗子不确定地问道。
宁舒:「你回去找一找不就行了,行不行试了才知道。」
「这样啊。」狗子跳出了宁舒的怀抱,在地上甩了甩尾巴就跑了。
宁舒:……
怎么感觉有种用了就被扔了的感觉呢,不爽。
宁舒转头看到本应该呆在桌子上的壁虎不见了,咦,壁虎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宁舒蹲下来到处寻找,最后在院子里找到了壁虎,壁虎已经爬到了院门口,就差一步就要跑出院子了。
宁舒抓住了壁虎的身体,「你呀,刚有点身体力不要到处跑。」
壁虎无比绝望,闭着眼睛,眼角沁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一动不动,仿若死了。
摸过了柔软的狗毛,在摸冷冰冰的还有点咯手的壁虎,分外不习惯,回到家里就把它扔在桌子自上。
「你不要到处跑,虚空这么危险,你现在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条,听见了没有。」宁舒戳着壁虎的头。
实在想不通它为什么非要往外面跑,空有野的心,没有野的实力。
至少要到她这样的实力才能到处跑跑吧,毕竟她也是野得很。
壁虎一动不动,突然壁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张开嘴咬住了宁舒的食指,死死地咬住了,一副绝不鬆口的架势。
宁舒:????
「卧槽,卧槽鬆口。」宁舒手指被咬着非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