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0章(1 / 1)
商贾之女29
这些怪物连僵尸都算不上,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方法让这些怪物没有任何的神智,面对旱魃,只有被ko的份。
宁舒看得眼皮狂跳,这武力值要是出去了,基本上是无法无天。
甚至可能屠戮一个村庄。
走遍天下无敌手。
顾睿的身体微微颤抖,看到石门已经打开了,可以容忍一个人出去的宽度。
顾睿也不管这些怪物,现在最要紧的是活着出去。
顾睿紧紧咬着腮帮子,眼睛里都有泪花了,再最后功亏一篑了,这种感觉生不如死。
从云端掉到了地狱。
有这些怪物抵挡着,足够顾睿衝出石门。
在衝出石门的瞬间,顾睿突然拔出了匕首插在环着自己脖子的手,然后又刀子插在宁舒腿上。
宁舒猝不及防被匕首插中了手臂,身体条件发射瑟缩了一下。
顾睿手上沾满了血迹,扳开了宁舒环着自己的胳膊,将宁舒扔进了石门里。
宁舒被顾睿扔在地上,也不顾身上的伤口,爬起来飞快朝门口衝去。
顾睿跑出石门,用沾满宁舒血迹的手按在石狮子上,石门轰隆一声关上了。
顾睿瘫软在地上,双手抱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再哭。
宁舒:卧槽,卧槽……
就差一点了。
顾睿,王八蛋。
宁舒紧紧贴着墙壁,看着旱魃杀怪物就跟划纸片人一样,好害怕。
宁舒慢慢挪动着身体,准备藏起来,只不过身上都是血液。
血液的味道对旱魃来说,就是黑夜的灯塔,无比明显。
她如果能活着回去,她一定要杀了顾睿那个王八犊子。
都到了这个时候,顾睿都要置他于死地。
那么多的怪物就被旱魃解决了。
看到这一幕,宁舒浑身的肉都在颤抖。
真是日了哮天犬。
杀光了怪物,旱魃朝宁舒走过来,一晃就到了宁舒的面前。
宁舒飞快拿出了符纸贴在旱魃的额头上。
这可是她从符咒树上学的很復杂的符咒。
旱魃被定住了,宁舒撒丫子开始跑,救命啊!
就一个呼吸的时间,旱魃头上的符纸就是变黑,燃烧成了灰烬。
旱魃行走如风朝宁舒追去。
宁舒回头看到旱魃,心急如焚。
真是关门打狗,她成了那条无处可躲的狗。
宁舒停住了脚步,把荷包里所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对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旱魃撒毒药,撒朱砂和公鸡血。
早知道她该带点狗血的。
朱砂溅在旱魃的身上,皮肤就嗤嗤作响,青色的皮肤上出现了黑点。
旱魃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
宁舒掐着法诀,符纸漂浮着朝旱魃飞过去。
符纸贴在旱魃的身上,旱魃有些难受地吼道,不过很快符纸就变黑化成了灰烬。
宁舒心急如焚,把自己所有的存货都拿出来。
但是对旱魃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咋办。
宁舒是不敢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撞旱魃的身体,之前怪物那么坚硬的身体,都被旱魃给撕碎了。
她衝上去就是自投罗网。
宁舒看着青面獠牙的旱魃,你丫要是鬼,老娘超度了你。
可是僵尸这玩意不是鬼。
宁舒摸着空空如也的荷包,枉费她之前准备那么多,可是实力等级相差太大了。
妈哒,这任务简直让宁舒麻爪子。
活都活不下来,谈什么逆袭。
当初干掉千年鬼王,那是有灵魂珠的功劳,以她在现代学的捉鬼术根本就不能把这个旱魃怎么样。
宁舒忏悔,自己以后一定要多学本事。
现在被逼到绝境。
任务是越来越难了,让宁舒感觉很吃力。
旱魃举起了手,黑红的指甲长了出来,盯着宁舒。
宁舒简直不忍直视,太特么丑了。
被逼急的宁舒噗通一声从桥上跳到了荷花池里。
旱魃就在岸边看着宁舒游动。
宁舒游着游着就感觉水位变浅了,站起来的时候水只到腰间了。
而且水位还在持续降低。
果然旱魃所到之处就会大旱。
这些水都不知道蒸发到哪里去了。
水位越来越浅,一会就到宁舒大腿了,荷花都露出了根茎。
宁舒赶紧从池子里爬出来,顺便咕噜咕噜喝了一肚子。
看着对面虎视眈眈的旱魃,宁舒都要哭了。
隔着水池朝旱魃喊道:“咱们商量商量。”
旱魃根本就不鸟宁舒,从桥上朝宁舒走去。
宁舒转身就跑进了放棺椁的大厅,大厅里金碧辉煌,地上都是琉璃棺材的碎片。
宁舒看到一块碎片上贴着一张符纸。
宁舒连忙捡起了符纸。
这符纸上的符咒相当地復杂,宁舒看着都有些头晕,上面的朱砂艷丽无比。
旱魃看到宁舒手中的符纸,低吼了一声,似乎有些警惕,不敢朝宁舒靠近。
宁舒察觉到了旱魃的异常,顿时把朱砂贴在自己心口。
旱魃喉咙里咕噜咕噜的,盯着宁舒面前的符纸。
宁舒重重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东西能克制旱魃了。
宁舒低着头看着符纸,描摹着这个符纸,从记忆中调出之前看的到家符咒书。
这符咒的作用是镇压。
难道是有人知道这人死了会变成僵尸旱魃,将他镇压住?
宁舒:→_→
那为毛还要将人埋这里,为毛不将人毁尸灭迹算了。
宁舒心里还有一个比较匪夷所思的想法就是,这个符咒镇压旱魃,旱魃实力不够的时候,他不能出来,实力够了就不畏惧符纸的镇压。
避免还没有强大起来提前出世,被人灭了。
现在旱魃的武力值太强大了。
联想这个墓地的种种,简直是细思极恐。
打开机关又是人血又是心脏的。
搞得这么血腥,只怕都是为了唤醒棺材里的人。
如果这是国师自己算计了,那是把伽国皇室都算进去了。
顾睿现在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宁舒和旱魃对峙着,旱魃一时不敢上来,说明这个符咒对旱魃还有威慑力。
宁舒好心焦,这样对峙也不是办法,她要怎么离开这里呀。
宁舒靠着墙壁,墙壁上刷的都是金粉,可是这种情况,金子有个毛用啊。
宁舒从包里拿出了点干粮,干粮被水泡过了,稀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