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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嘟嘟的小短腿撑着身子,两隻前爪扒在炕沿儿上,努力想要凑近下她。
「大傻,二傻。」夏月初伸手揉揉他俩的脑袋问,「都吃饱了么?」
两隻狗崽子也不知道听懂没有,胡乱哼哼唧唧地回应着。
薛壮看着夏月初鬓髮凌乱,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屋里这会儿比较安静,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明显。
夏月初瞥了他一眼,心道这傢伙精力未免也太旺盛了吧?昨晚折腾了两三回,早晨起来居然还想来一回?
薛壮赶紧把碗筷放在炕桌上道:「今个儿店里的人回去,岳父母和大哥大嫂也都跟着走了,岳母说你昨个儿累坏了不让叫你……」
夏月初听了这话猛地抬头看向薛壮,心道难道昨晚闹得声音太大,竟连爹娘那屋都听到了不成?
她虽然比古人开放一些,但是也还没开放的这个份儿上好么!
薛壮也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歧义,赶紧解释道:「岳母是觉得你昨儿个做菜累坏了……」
夏月初见是自己理解错了,鬆了口气,但也忍不住红了脸。
薛壮见她这样更觉得小腹发硬,赶紧岔开话题道:「锅里给你留了早饭,我去给你端上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夏家人都走了,还是因为两个人终于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从这日开始,薛壮便以夏月初手不方便为由,时时刻刻黏在夏月初的身边,两个人简直快成了连体婴儿。
白天还稍微好一点儿,毕竟他还是受传统的封建教育长大的,所以对白日宣淫这种事儿还是有些避讳的。
但是晚上熄灯之后,他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下,立刻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若是夏月初推辞不肯,他便像个失落的大狗一样,在她颈间蹭来蹭去,把人蹭得心软了,最后还是会被他得逞。
为了方便亲热,薛壮特意把两隻傻狗的窝都安置在外间了。
一开始两隻傻狗还因为屋里发出的奇怪动静而狂吠不已,后来被薛壮呵斥了两次之后,便也习以为常,对此听而不闻了。
眼看年底越来越近,两个人不能继续在府城里耽搁了。
回家的这天,夏月初是整个人睡着被抱上车的,一路上居然都睡得很熟,一直都没有被吵醒。
薛壮连被子带人地揽在怀里,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痕,不由得在心里反省,自己最近似乎索取得太频繁了一些。
夏月初在厨艺比试中获胜的事儿,早就在永榆县传遍了,薛壮跟夏月初回城被人看到之后,消息也很快就传开了。
晌午还不到,初味轩里头就坐满了客人,大多都是熟悉的老顾客,都是想来见一见薛壮和夏月初,当面说一声恭喜的。
夏月初回房洗漱之后换了身儿衣裳,便去酒楼大厅内招待客人。
大家见她神色疲惫,手上的绑带还没拆掉,便都体贴地没有多耽搁她的时间,都只是打个招呼,表示一下祝贺便算了。
吃过午饭,薛壮因为猎杀了黑旋风的事儿被孙旭叫去县衙了,夏月初便在房里盘算着,年前不管怎么说也得摆一次酒席,一来是巩固一下县城里的人际关係,二来也是回馈一下这些一直支持和惦记着自己的熟客们。
她正在屋里列宾客清单,吴氏敲门进来道:「先别忙了,我叫人去请林大夫来给你复诊,人一会儿就到了,你赶紧准备一下。」
「复诊?」夏月初听得一头雾水,「娘,我没事了,手腕也差不多好了,还劳烦林大夫做什么。」
吴氏瞪了她一眼道:「谁说没事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脸色,眼下发青,回家之后也一直困倦不堪。之前林大夫说过,你身子亏虚得厉害,这会儿百年老参还没买到,我天天愁得不行,你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上点儿心呢?」
夏月初听吴氏这么说,有些心虚地摸摸自己的眼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严重。
古代的镜子都是铜镜,不过堪堪能照出个形状来罢了,至于脸色如何或者是有没有黑眼圈这种细节,自个儿还真是看不出来的。
林大夫来看到夏月初的脸色,又细细地诊过脉,面色便有些严肃,视线在屋里巡视一圈,见薛壮没在,吴氏还在一旁关切地看着。
「咳。」他清了清嗓子道,「夏娘子,上次诊脉我已经说过,你身子底子亏虚,任何太耗费力气或是心力的事儿都该尽量避免,晚上尤其要注意休息……不要操劳……」
林大夫的话说得含含糊糊,吴氏听在耳中只以为是夏月初最近太累太费神了,下意识地以为是厨艺比试的事儿,根本没往别处去想。
「林大夫,百年老参我们已经到处打听去买了,但是这东西,一时半会儿也不好找,要不您先给开个方子,先吃些别的药滋补滋补?」
夏月初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林大夫的弦外之音,好在他当着吴氏的面儿没好意思说得太明显,不然直接来一句房事过多,肾亏肾虚什么的,她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331登门闹事
薛壮跟着孙旭去县衙,得到了县太爷的表彰和嘉奖,还领了二十两奖励银子。
他干脆叫人回家送了个信儿,然后拿钱请孙旭和他在衙门里的弟兄们出去好生吃了一顿,等过完年去府城开店,虽说只有半天路程,但是万一出点什么事终归是鞭长莫及,也不能全指望孙旭一个人,所以县衙里面的关係还是要打点好的。
一帮大男人出去吃饭,酒是绝对少不了的,好在薛壮酒量不错,自己也有意控制,所以并没有喝多。
到家的时候,家里早就吃过饭,夏月初也已经躺下了。
薛壮捧着二十两银子,兴冲冲地凑过去道:「月初,这银子给你。」
夏月初却是一翻身,面朝墙不搭理他。
薛壮一屁股坐在炕沿儿上,凑过去问:「这是怎么了?」
夏月初闭上眼睛假寐,就是不说话。
薛壮还想再问,吴氏却敲门进来道:「月初,把药喝了再睡。」
「怎么了?月初不舒服么?」薛壮一听这话,酒顿时醒了大半,顺手把银子丢在一边,急切地问。
吴氏道:「你们这次回来,我就总瞅着月初的脸色不太好,下午就请了林大夫过来看看,林大夫说了啥我也没记住,反正就是说她身子亏虚,不让操劳,让早点睡什么的。大壮啊,月初这孩子有自个儿的主意,我说啥她嘴上答应却总是不往心里去,你可得多劝劝她,平时看着点儿,别让她累着,晚上也早点睡。」
听了吴氏的话,再看夏月初蒙着脸面朝墙的模样,薛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接过药碗道:「岳母放心吧,我肯定让她好好休息。」
吴氏放心地离开了,薛壮一边用勺子搅动碗里的汤药一边轻轻吹起,待汤药不那么烫了才招呼夏月初起来喝药。
夏月初躲开他伸过来的勺子,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重新躺下蒙着头不说话。
薛壮把药碗放在一旁,过来扯她的被子道:「别闷着,我晚上不闹你了还不成?」
夏月初猛地坐起身,抄起枕头砸在他身上道:「你还说,你还好意思说,合着你下午是不在家,没看见林大夫看我那眼神儿,我当时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薛壮一把接住枕头,笑眯眯地凑过去,蹭着夏月初道:「林大夫行医这么多年,什么事儿没见过啊,咱们这点小来小去的,在人家大夫眼里算得了什么。」
「呸!少胡说八道!」夏月初抢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