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改造黑丝凌辱内裤套头强制掰X拍照残忍开b(15 / 17)
只玲珑玉足因为痛苦紧紧蜷缩在一起,纤滑白玉般的腰腹直直向前绷紧,像一段将将折断的弓弦,雪白的肉体抖如筛糠。
杜长峰一边向岸边走,一边抽插着怀里可怜的青年,滚滚鲜血随着开裂的肛洞倾泻而下,顺着大汉的足迹流淌了一路,滴在水中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莲。
不停抖动的肉体忽然微微一颤,这副淫荡的身体竟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中高潮了,火热湿润的肛穴咕叽咕叽的喷着淫水和血水,许多成股的淫水还未流出便又被大汉捅了回去,坚硬的肉棒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滑嫩的白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大汉胯间上下跳动。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只见大汉怀里的青年就像一具毫无生气的雪白玩偶在空中直上直下,他的脸蛋上全是鼻涕和泪水,小嘴大大张开,红舌挂在下唇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来回摇晃,双眼完全翻白,断断续续的求饶着,一副已经被肏傻了的凄惨模样。
白羡鱼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鲜血染红,大汉一声低吼,停住动作。粗壮的阳具在青年体内跳动着喷出大团大团的浓精。片刻后杜长峰长舒一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再来一轮
日落西山,金辉渐远。不远处树林里扑棱棱几声,几只鸟儿受惊飞起,只见一个人影快速朝池塘方向奔来。
李金泽从马车上取出水壶后,本是心情大好的他却突然心里开始烦躁不堪,天魔功运转一遍后,他的胸口感觉到莫名的心悸,他知道寄托在那个小奴体内的天魔种出问题了。李金泽来不及思考,赶忙屏息提胯,运转轻功朝着心底的感应疾驰而去。
穿过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惨不忍睹的雪白肉体,他的白犬儿气息奄奄的躺在池边一个石头上,他的两条修长玉腿乱扭着大大分开,白玉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没有半块好肉,股间一片血肉模糊,旁边一个赤身大汉正挥舞着长鞭兴奋的抽打在这具诱人的肉体上。
雪白如玉的肌肤被鞭笞的鲜血淋漓,无数的鞭痕或大或小,或深或浅深深印在白犬儿娇嫩的皮肉上,散乱的青丝垂在漆黑石面上,白犬儿紧紧闭着双眸,张着小嘴一点声儿也没有,双手无助的放在颈边,洁白秀美的手指随着鞭子的落下微微颤动。
李金泽没来由的心底一阵绞痛,他大喊一声:“姓杜的,你在干嘛?快住手!”
大汉抬眼看着满面怒容,朝着自己奔来的李金泽,赶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脸上挂起虚伪的假笑:“李贤侄,你回来了,这不,我正在帮你调教调教这个不听话的母狗。”
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白犬儿,李金泽气不打一出来,冷冷的说道:“谁让你把他搞成这个样子了?”青年顿了顿,死死盯着眼前的高大道人,接着说道:“你想杀了他?”
杜长峰只道面前青年是心疼自己的玩具,便坦然的说道:“害,李贤侄,不瞒你说,我跟这贱人之前有仇,所以玩的时候下手重了些。”
高大道人说着说着,看着黝黑青年面无表情,无奈的继续说道:“李贤侄,这贱奴已经被玩废了,那烂穴估计已经不能用了,我在这里给贤侄赔个不是,等回到城里我把那珍藏的古玩赔给你。”
杜长峰搓了搓手,言语之间毫不在乎地上那人的死活。李金泽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白犬儿,不知为何,心脏像是被铁锤狠狠敲了一下,宛如生命中重要的一角随风而逝,他的心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青年眼底一收,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应和道:“那感情好啊,老杜。”他看向一动不动的白犬儿,继续说道:“看这贱奴已经不行了,我们送他最后一程吧。”
高大道人闻言大喜,赶忙回道:“那感情好,多谢贤侄了。”随即走到白羡鱼身旁,一脚踩到他的小腹,掐住白犬儿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只见那白玉无瑕的的躯体到处都是可怖的鞭痕,琳琳的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溢出。
白羡鱼虚弱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大汉手里的短刀,心底一片绝望,随即平静的合上双目,杜长峰把短刀抵在青年胸口,锋利的刀刃轻轻破开娇嫩的肌肤,这个恶汉在他临死前也不忘羞辱他:“白少侠,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下场!等你死后,我要把你这诱人的肉体挂到广陵城的城楼上,让路过的人都来看看你这下贱的烂货。”
晶莹的泪珠从紧闭的美眸里缓缓滑落,白犬儿惨白的唇瓣颤抖着微微开合,杜长峰见状越说越来劲,“大名鼎鼎的流霜剑一丝不挂的吊在城楼上,屁眼被人肏的稀烂,噢,对了,应该在你这大白屁股上再刻几个字,母狗!”
“哈哈哈哈嗬嗬”噗嗤一声,杜长峰正自哈哈大笑,突然只觉得胸口一痛,他难以置信的低下头,一截红色的刀尖从胸口处透体而过,蓬勃跳动的心脏被扎了个对穿。显然,这是一次干净利索的偷袭。高大道人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黝黑青年,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恨恨问道:“为,什,么!”
“找死!”李金泽大骂一声,啐了道人一脸,杜长峰怒睁着双目,壮硕的身躯缓缓的栽倒在地,再无生息。
李金泽赶忙托起白犬儿的脖颈,把他抱在怀里,黝黑青年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对眼前这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感,但白羡鱼微弱的体征让他来不及多想,李金泽赶忙从怀里掏出一瓶光晕流转的墨玉色丹药,撬开白羡鱼的小嘴,全部倒了进去,随即抽出水壶,咕咚咕咚地喂他喝水。
这瓶丹药乃是极为珍贵的疗伤丹药,名为碧霞丹,在偌大的江湖中可遇不可求,据传只有达到先天宗师境的药师集齐无数名贵草药炼制七七四十九天方可炼成,虽不能活死人肉白骨,但让濒死之人重焕新生应是不难。这本是李金泽的家传珍宝,无数次受伤都没舍得服用,但如今眼前之人的惨状却让他失去了理智,一股脑全部灌了下去。
李金泽爱怜的摸了摸怀中白犬儿被打的青紫的脸蛋,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没事了,乖犬儿,好好睡一觉吧”
官道上,一架装饰豪华的马车内。
李金泽看着怀里正睡着昏沉的白犬儿,眼前之人美好的玉颜是那样的清冷无暇,少了几分初见时的傲气,多了几分哀婉的凄美。白羡鱼优美的长睫微微颤动,神情恍若惊恐,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
青年叹了口气,缓缓脱去衣衫,伸手抚向怀中之人白皙的小腹,李金泽感受着内里破碎的丹田,凌乱的真气四下游走,不停冲击着白羡鱼的奇经八脉。他的外伤虽已臻至痊愈,但丹田的毁损程度却不容乐观,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丢了性命。
黝黑青年皱着眉,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他转过头掀起窗帘望向窗外,天空碧蓝如洗,远处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罪恶的一生走马观花般浮现在他的脑海,从小母亲因为意外早早撒手人寰,父亲只知练功,对他不管不问。青年从小到大见惯了市井的狡诈、江湖的险恶。他杀过很多人,喝过许多酒,玩过许多女人,几乎没有交到什么真心的朋友,冷漠恶毒的内心似乎一直封闭至今,直到遇见了怀里的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
“呼,也许这就是命吧。”李金泽自嘲一笑,不再看窗外,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青年催动起全身的内力,感受着天魔种急切的呼唤,他闭上双眼。
就在此时,一只玉白手掌握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李金泽运功被打断,定睛看去,原来是怀中之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白羡鱼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壮硕青年,轻声问道:“让我就这么死了不好嘛?何必花这么大功夫救我呢?”
李金泽看着青年哀伤幽怨的眼神,秋水般的双眸里不见当初的一丝灵动,只有一抹淡淡的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