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回忆)寻回儿子偷看儿子洗澡几把硬、迷j儿子爬床玩他舌头(1 / 3)
马垚收到找到儿子的消息的时候还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惊得连假都来不及请,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胖男人跑起路来整个人就是个大果冻,每一处的肥肉弹来弹去,等他跑得快了,从远处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案板上的肥肉长了腿。
家门就在眼前,他还得扶着膝盖大喘气,歇了一会才带着极速跳跃的心脏忐忑地往里走。
江芸这会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洗手间还淅沥沥地滴着水,应该是有人在洗澡。
马垚下意识觉得是江芸,寻着声音往声音来源处走去,意外发现厕所门并没有关牢,敞开几指宽的小缝,透过那虚敞的狭隘小缝,一个白洁的胴体进入眼帘。
活了几十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白的裸体。
马垚往前的步子顿住,视线被牢牢锁紧。
洗澡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闭着眼仰着头挼过额发,冲掉头上的泡沫,那些乳白泡沫顺着水流往下,白皙的皮肤被水温熏得粉红。
只是和平常人一样再简单不过的洗澡姿势,却被他做得莫名色情。
玉脂一样的指腹贴着头皮从发根摸向发梢,绕过耳朵来到脖前,顺着漂亮的曲线轻点过乳头,最后探到腿心处,似乎这里有什么珍宝值得他留恋,让他的手指多徘徊了一会。
马垚在门口站了一会,因角度的问题,他根本没看到他这个刚找回来的儿子腿心还有个小缝,像是刀子在他的腿间划拉了一口,热水滑过的时候,缝隙跟小嘴一样蠕动着吸掉一点水液,很快又被吐出来。
肥胖的中年男人艰难地滑动喉结,吞掉漫延到口腔的口水,视线化成无形的手,逡巡着不属于自己的领土。
觊觎的视线跟着一颗剔透的水珠来到男孩的脊背,遛过他这张饱满成c型的肥臀。
这屁股可真肥!
一看就没被人玩过!
男人自然垂落于裤缝边的短手,下意识虚握了几下,想象那两瓣肉在他的手下变化成各种形态——
把他的屌挤进股缝里来回摩擦,堆起两边的肉,挤成小丘那么高,再把它们往肉棒上按压揉搓。说不定,这两瓣屁股肉会被他磨红出血,儿子还会哭出声,爸爸爸爸的求饶个不停。
想到这,他西装裤下的鸡巴就硬了,顶起个高高的、明显的帐篷。
男人非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这是他男人英勇的象征。
他挺着好似怀了几个月的大肚子往前顶了顶,哪怕只是肏空气,光是意淫一下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这要是真肏上了,岂不是爽翻!
他没拿着公文包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裤裆。
马垚他这个身材穿西装裤看上去是被镶嵌到一个套子里的肉球,四肢被衣服“绑住”,完全不敢做更大的动作。
不过这因此这样,鸡巴勃起想冲出布料又被裆部处的布料牢牢禁锢,意淫之下,他居然把它想成儿子偪仄的孔洞。
哪种洞都可以,儿子的嘴或者是儿子的菊缝,只要能让他这个做爸爸的,好好爱爱他儿子都行。
他不嫌弃。
视线落到马襄踩在白瓷的脚上,脚跟、脚趾头同样被热汽熏得微红,关节处粉嫩,媲美春天发芽的粉色花苞,其中还有水柱淌过脚背,引得人想抓起它随着水迹吻去。
“老公!儿子!我回来了!”
不过很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是江芸回来了!他抿唇抱着公文包捂着下体往主卧里的厕所冲去。
马襄也听到母亲回来时发出的声响,加快了手上速度,三下五除二地擦干身子套上感干净的衣服。
等做完了这一切来到厕所门前,惊觉自己并没有把门锁上,留着一指宽的缝隙。
母亲出去的时候家里没人,估计也没人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少年没有多想,拿着毛巾一边擦一边往外走去,直到他不慎踩在某个液体上顿住。
他蹙眉往下看,家里没有合他脚的鞋,所以他是光着脚出来的。
现在,他白洁能隐约看到青色血管的脚下踩上粘稠还带着热乎的不明液体,挪开脚往那儿看去,是一小摊乳白偏透明的液体。
黏糊糊的,热度不减,仿佛刚从哪里滴来的。
这是什么?
马襄嫌弃地往地面蹭了蹭,他怎么蹭都无法摒弃温热的触感。
男孩有些洁癖,于此,他的五官快皱到一起,无奈选择返回洗脚。
他这一幕刚好被处理完自己硬鸡巴的父亲看见。
男人愣了愣,也不生气,暗想着有的是机会让儿子喜欢上自己的精液,不愁一时。
马家寻回儿子,在场的家长亲戚们逐一抱了抱马襄,哭着笑着说孩子都这么大了,尽显慈爱。
轮到马垚这,心脏蹦蹦直跳,他面上不显,持着父亲范儿揉了揉小孩儿的头,笑着询问这十年里有没有受欺负。
养父陈志方对他其实也不错,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梗始终横在两人之间,也无法好好的对待马襄,只能说客客气气,待遇也就跟做客的客人差不多。
所以当听到父亲这一问,少年瞬间红了眼。
马垚顺势将哭红了眼的儿子抱在怀里轻轻揉了揉,假公济私地抚摸他的脊背。
男生穿着他妈妈给他准备的白衬衫,熨得板正,衬得他白洁瘦小。衣摆塞进笔直的直筒裤里,勒出细瘦的曲线,见男人拥来,他踮着脚回抱父亲,因为姿势的原因,屁股撅起不起眼的弧度。
名牌衬衫的质量似乎有点堪忧,还能隐约瞧见脊背凹下去的线条,这小腰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握住。
网上都说男人喜欢的什么细腰直腿哪可能是女性有的身材,应该是青春期的少年才对,这么看来也没错了。
中年男人的视线从上往下滑,靠在儿子的小肩上,视线在高处觑着他的翘臀。
果然从这个高度看下去更翘了,d罩奶子都没他的屁股大。
马垚暗地舔着干涩的唇。
趁着大家都沉浸于找回孩子的喜悦里,他明目张胆揩油,轻而易举地就把孩子往怀里揉,微微弓着身,仿佛要把人吃进肚子里。
马襄揉着挂着泪珠的眼,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抱了一会又主动从父亲怀里退出去。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像小朋友那样在父亲怀里撒娇。
他退得的动作不着痕迹,但有人比他动作更快,趁着人没注意在儿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白天忙着应付不熟悉的亲戚,晚上马襄简单吃了点饭就草草睡下了。
马垚在几年前与妻子闹不愉快就分了床,所以整间屋子除了墙上挂着年轻那会的结婚照,剩下的物品和妻子江芸一点关系都没有。
重点是,也不担心半夜起床被妻子问三到四。
等他撒了泡尿,扯着有些夹档的裤子提了提后,蹑手蹑脚往儿子人房间摸去。
这套住房一共就有三间,两间主卧,一间次卧。马襄才回家当然睡的是次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次卧的门锁坏了几年。马垚觉得没人入住就懒得修,江芸以为老公已经修好了就没再管。
因此就给马垚创造了一个登堂入室的好机会。
马垚摸黑来到床前,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白银月光,看着儿子沉静的轮廓。
男人不敢爬上床,他明白自己的身型过于肥大,害怕一上床就把儿子弄醒了。
就算睡前就给儿子喝的水里下了迷药,但他还是怕看到儿子在半途中醒来时的惊恐表情。